米昀不为所动,继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媚眼如丝,“我脏,随便你怎么说!我要拉着你一起脏,这样就扯平了不是吗?”
“你这个疯女人,究竟想做什么?”莫绍谦非常懊悔,懊悔招惹了这个女人,懊悔一再的仁慈,让这个女人骑到头顶上撒泼。
米昀淡淡一笑,笑容沉醉而迷离,“绍谦,你怎么还不了解我的心?这么多年了,每当看着你跟其他的女人翻云覆雨,我的心好似比刀割还要难受。”
“……..“莫绍谦沉默着,闭上眼不愿意理会这个陷入疯魔的女人。
米昀咯咯笑了两声,然后继续施展着媚功,取悦身下的男人,她褪下小内裤,蓦地要坐上去。
然而这时,莫绍谦蓄势待发,猛地睁开脚上捆绑的纱布,跟着用尽全力抬腿,狠狠踢向女人的胸口。
“啊。”米昀狼狈地滚下床,咚地重重摔在地上。
莫绍谦强忍着伤口被挣开的危险,艰难地一步步摆脱束缚,“你这恶毒肮脏的女人!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每走一步,都大口地喘息,身体已经是撑到了极限。
米昀不肯轻易放弃,万般狼狈地抱住男人的腿,“绍谦,绍谦,你为什么从来不回头看看?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爱你多久了?”
“来人,来人啊!”莫绍谦对着门外低吼。
奈何整栋别墅里的人,都被米昀以各种理由遣散了,为的就是此刻能够为所欲为。
她娇软的身子犹如妖娆的蛇,紧紧缠上男人的劲腰,“绍谦,你真的不需要吗?”她大胆地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莫绍谦面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眼中只有浓郁的嫌恶,“滚,别逼我废了你,米昀,我一定会废了你。”
“你不会舍得的,因为我是青儿的姐姐,你答应过,要替青儿好好照顾我的,绍谦,绍谦,我说的对吗?”米昀一副笃定的口吻说道,眉宇间洋溢着得意的神色。
就在莫绍谦无法摆脱噩梦的时候,屋子里的电话忽然响起。
米昀不愿意去接,暗骂对方搅了好事,而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更加闹心。
她走过去,将电话拿起,“喂?”
莫东河疑惑地问道,“难道我打错了内线?这不是绍谦的房间?”
米昀闻言,顿时脸色白了一分,强装作不知情,“恩,爷爷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可以转告给小叔。”
莫东河半信半疑,只想着孙儿的伤势,于是叮嘱道,“记得凌晨的样子,吩咐人给绍谦换一次药,那些仆人,我怕睡着了。”
米昀点点头,“恩,我知道了,爷爷,您也早点休息,明天如果我能抽出时间,就去公司给你送午饭。”
“恩,真乖。你呀照顾好我的曾孙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莫东河满意地点点头,多年来,莫家全靠这个能干的孙媳妇打理,才能有个家的模样。
米昀甜腻腻地挂断电话,双手抱胸朝着莫绍谦嫣然一笑,“小叔,爷爷说了,凌晨一点让我给你换药。”
“你胡说!”莫绍谦连着后退两步,只感觉跟前的女人太过危险。
“小叔不用担心,这回真的只是上药噢,如果你想要其他的,不是便宜你了?”米昀笑的讳莫如深,她爱极了这种畅快的感觉,最喜欢看男人紧张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正眼看她一回,多么悲哀。
接下来,米昀没有做出位的事情,抱着毛毯,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沉睡过去,梦里并不踏实,她梦见莫绍谦浑身是血,拿着匕首不断地自残,只为另一个女人能够安然无恙。
“绍谦…….”米昀在梦里失声喊道,一双脸容写满了惊惧。
莫绍谦无心睡眠,一个人在窗户前仰望夜空中悬挂的一轮弯月,那皎白的月光,就好似冷素夕,暖暖地投射在他的心底。
素夕,你还好吗?……..
听见米昀不踏实的嘤咛声,莫绍谦微微皱眉,目光清淡地看过去,彼时的米昀,褪去了平日里的刁钻刻薄,额头渗着细密的薄汗,不施粉黛的样子,倒是与宋青儿越发神似!宋米昀,宋米昀!
青儿,你真的要我好好照顾她吗?可是她的想法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她太过贪心,让人胆颤。
第二天,金色的阳光透过淡紫色的纱幔,在波斯地毯上洒下一片片细碎的花影,随风轻轻摇曳,荡漾出无尽的暖意和柔情,又是个美好的早晨,撇去了黑暗笼罩,那绝望的日子仿佛离得很远了。
冷素夕昏迷三天后醒来,神色木然地盯着地毯上一簇簇阳光花影,陌生的环境,房间里却充斥着极为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陷入一阵不真实的恍惚中,是谁?
她皱眉,偏过头,开始环视周围。
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心中却如明镜似的,记忆被拉回三天前,芳芳,莫绍谦都浑身染血,躺在废弃的工厂里。
芳芳,绍谦!她赫然瞳孔剧缩,声音卡在喉咙里。
为什么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依旧安然无事?谁来救了她?芳芳和绍谦呢?他们此刻又在哪里?一切的一切疑惑压迫着脑神经,让她无法镇定下来。
这时候,耳边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她心中一惊,索性闭上眼继续装作沉睡,想要一探究竟。
沉稳的脚步走的很轻盈,似是害怕惊扰她,一股再熟悉不过的青檀香夹杂着烟草味弥散在房间里。
跟着,眼前出现一道高大的黑影,男人伸手将窗帘打开些许,让明媚的阳光更加充满房间。
“…….”冷素夕皱了皱眉,是赫连城,怎么真是他?三天前的废弃工厂,后来赶过来的人竟然是他?为什么?他们不是没有任何关联了吗?他却抛下重大的婚礼晚会…….
不对,这个男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他救了她,一定是有所图。
心中乱作一团,男人俯下身,用宽厚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看起来好多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然后一颗心跟着松缓了许多。
接下来,男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好像拿了一本杂志,就平静地坐在床前,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动作那般漫不经心,似是在静候女人醒来的一刻。
冷素夕连着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不愿再次面对他,又一次选择逃避。
然而,她下一刻就后悔了,假睡真的很难熬,感觉浑身不适应,而且男人的目光好似随时都看向这边。
她索性不经意地翻身,朝着左边躺过去,多少能避开他的视线。
许是谁的太久,她浑身骨头开始****,怎么都无法入睡。
一个小时过去,又出现了尴尬的事情,她想去厕所方便方便,可是男人就在跟前,如果起身,就要面对面。
他又要说什么恶毒的话来侮辱她?她不敢想象。潜意识中,惧怕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她会丢失所有的尊严。
辗转反侧,直至浑身冒出细密的冷汗。
赫连城好似早就洞悉了她的小心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装睡的本事是不是太过拙劣了?你打算一直赖着不走吗?”
果然,他的声音又是冷嘲热讽。
冷素夕豁然睁开眼,忍着胸中的伤痛,默不作声地爬起,身体长久没有动弹,略显吃力,她撑着手臂,将拖鞋穿好。
小手不经意地摸了摸腹部,孩子,你还好吧?她不确信,在心底问道。
身体上一共三处深刻的刀伤,只复原了五成的样子,所以她每走一步,都无形中牵动着伤口。
饶是她痛的脸色苍白,满头薄汗,赫连城旧是漫不经心地坐在躺椅上面,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一页页纸张,却无人察觉,它微不可闻的颤栗。
冷素夕推开洗手间的门,男人也同时放下了手里的杂志,跟着尾随而上,悄无声息地立在门口,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
冷素夕一咬牙,将腿弯曲,重重地蹲坐在马桶上,过激的动作不可避免地牵动了大腿处的刀伤,疼的她眼泪直流。
方便完,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双腿发软,再也无法站起来。
深吸一口气,她哆哆嗦嗦地扶着墙壁要起身,奈何刚刚一站直,身体太虚,直接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啊。”她痛呼一声,声音那般哽咽。
“砰。”跟着,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扭开,她明明反锁了,男人竟然徒手将锁给给毁了。
“怎么了?”赫连城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撞见女人痛苦在地上翻滚的样子,顿时心口好似被狠狠剜了一刀。
“你出去。”冷素夕想也不想地喝道,她裤子还没提上去,男人就这般无礼地冲撞进来。
“还矫情什么?哪里没看过,没摸过?”赫连城低声呵斥,然后迅速上前,将她扶起。
“不要你管,我们都是结了婚的人。”冷素夕一句话,无不提醒着男人的行为举动。
赫连城轻蔑一笑,在她耳边邪魅低语,“小乖,你真天真,结婚了,我想要,一样可以狠狠地玩弄你。”
“混蛋。”冷素夕气的牙齿打颤,一记拳头狠狠捶向他的胸口。
“我是混蛋,可你不就犯贱,不知死活地爱上了我这个混蛋吗?”赫连城笑容桀骜,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省去了提裤子的环节。
就这样,刚刚小便完的冷素夕,光着小屁股,万般屈辱地落在男人的怀里。
清晰地感受到,他宽厚温热的大掌,半拖着她的臀部,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冷素夕羞愤地想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