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没和他们中的一个在一起啊。”欣琊理所当然的说,“你自己也清楚你不会喜欢上一个不了解自己的人。如果你是真的喜欢胥辰漪,我肯定是支持你的,不过不要把恋爱当游戏,要认真,我们都玩不起。”欣琊难得罗嗦一次,“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可不是短时间的事,你要做好打长期战争地准备。”
“那…好,我会的。”叠蘧突然转换话题,“你呢,欣琊。你最近和诺凯的进展如何?”
“诺凯?我不知道。”欣琊迷惘地低下头,“我也不清楚我和诺凯的进展怎么样。”
“诺凯前几天不是说想和交往吗?你也说要考虑考虑,那你的结果呢?”欣琊仍摇摇头。“是不是因为林子云?”叠蘧锲而不舍地问。
“不,和林子云没关系。”欣琊慌乱地说,“是我自己没想好,我还没有做好和诺凯交往的准备。”
叠蘧看向不远处正出谋划策的林子云和虚心受教的诺凯,忍竣不禁地一笑,“那你为什么对林子云这好?”叠蘧问。
“是因为我母亲,我母亲在这学期开始前就一直在唠叨了。”欣琊一字一句地说,“她让我如果在学院遇到林子云就对他友好些,让我多照顾他点。”
“虽然有你母亲的原因,可是你也不用对他这么好。肯定还有其它什么事瞒着我吧,你如果说对林子云没有一点好感我可不信。说,有没有?”叠蘧笑着挠欣琊的胳肢窝,逗的欣琊连连求饶,“别玩了,哈哈…还有人看着呢,哈哈…我说,我说。有那么一点。”
叠蘧在听到满意的答案后才松开手,却不料欣琊一伸手就抓住叠蘧的腰,“你个小妮子,就会利用我怕痒。”
“可是,欣琊,我不怕痒啊。”叠蘧像看着个傻瓜一样看着欣琊,“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啊,我只有脚心怕痒。”
“我一急就忘了,光想着也让你出糗,”欣琊讪讪地收回手,“难道你想让我在这么人前把你鞋子脱了,然后挠你脚心?”
“你如果脱我鞋子我就把你衣服扒了。”叠蘧同样威胁欣琊,“要不然我们试试看。”叠蘧无良的建议,还狡诈地笑着。换来的只是欣琊的白眼。
周围的学生却是吃惊万分,冰雪美女笑了,而且是在公共场合。这是他们做梦也不可能会梦见的情景,因为太不可思议了。
“诶,第二场对战怎么还不开始啊,我想吃饭。”林子云吃着诺凯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薯条,“这个没有薯片好吃。”林子云中肯地说,同时还不忘把番茄酱挤到包装里。
“别着急,锡启已经去准备了。梦麟团只有胥辰漪和叠蘧两个A级,锡启很快就可以解决对手。”诺凯开心地说,“那我们就赢两场了,接着就去吃晚饭,可以吃很久。”
“你这么高兴干嘛?”林子云问,“是因为能和欣琊一起吃饭还是因为赢了对战?”说到对战,林子云才突然想起即将上场的月觉。不知道小光头会不会用祈灵术,林子云心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林子云伸手挡住诺凯,“我先问你个问题。”也不管诺凯愿不愿意,林子云直接说,“那些没有进学院的血脉传承者会不会用祈灵术?”
“你薯条吃傻了吧?”诺凯奇怪地看着林子云,‘不管你有没有进入学院,使用祈灵术是天生的,不用刻意地教导,学院里的这些老师在运用方面说不定还不如我们,他们只是传授经验,避免我们走上误区,说白了,他们就是起引导者的作用。当然炼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哦,这样啊。”林子云目光一凝,吃吃地说,“我…我想上厕所。很快就回来。”刚转身,就被诺凯一把抓住手腕,诺凯略显愤怒的声音传进林子云耳中,“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么一回事?”
“啊?”林子云尽量做出迷惑不解的样子,“什么事?我着急上厕所。”诺凯扯住林子云的衣领,面无表情往场地一指。
林子云恍惚中似乎听见了心脏“咯噔”一下,他顺着方向看去,锡启和月觉相隔几米站好,元一手里拿着话筒站在两人中间,音波经过传感器的扩展,由元一为中心,向外幅射,“第二场对战现在开始,由学生会的锡启和梦麟团的…月觉共同为大家带来。”离开前还诧异地看月觉一眼,似乎在想他什么加入的梦麟团。
“你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诺凯扯着林子云的衣领不松手,“不说清楚不准吃晚饭。”诺凯在与林子云的几天接触下来,也发现了林子云对吃是情有独钟。
“不,和我没关系,是小光头。”林子云一句话就把事情撇清了,“那时候小光头说如果前两场你们学生会就赢了,那不是不能看到你和胥辰漪对战了,是不是诺凯害怕了,他问我。我就说怎么可能。”林子云谄媚地对诺凯说,“我当时狠狠地批评了小光头,可他不听啊,硬说什么要让事实证明一切。最后他就决定上场了,也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样。”
“子云,”诺凯温和地叫了声,然后又重新恢复冷冽,“你说我信吗?你把责任都推给月觉,那你呢?我之前就觉得你们两个有问题,快说。”
“哦,等会儿吧,你看他们都要开始了。错过好戏就不值得了。”林子云小心翼翼地偷偷看着诺凯的表情,“我们先看对战,其它的等吃饭的时候再说,好不好?”诺凯一言不发,冷竣的目光如寒夜中一束令人惊悚的突如奇来的探照灯,让林子云忍不住打个寒颤。
“好吧,我说。”林子云决定坦白,“小光头说他在看到锡启的时候内心会不安,会有想臣服的感觉。所以他说要上场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战胜锡启。”
“你的意思就是说,月觉的血脉传承天使是拉斐尔的部下。”诺凯轻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早说啊,要装成这样很累耶。不就是想突破血脉约束嘛。”
“我又不知道,你这么凶我也怕你生气啊。”林子云心有余悸地说,“别说这些了,我想起你的表情会受不了。我们还是看小光头对战吧。”
“逗你玩的啦,真的有那么凶吗?我怎么不感觉啊,你说啊。”诺凯扳过林子云的脸,严肃地问。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我不都说了,很凶,我很害怕。”林子云不耐,“他们要开始了耶,怎么还不开始啊,快开始啊。要死啊他们俩。”
“林子云他怎么啦?”叠蘧把欣琊拉到诺凯身边,还顶了一下,有意无意把他们两往一块凑,“你怎么啦?”她又问。
“没事,他没事。”诺凯说,“就是刚才我和他开了几个有点吓人的玩笑,被我吓到了,一会儿就好。”
“吓人的玩笑?玩笑不都是逗别人笑的嘛。”叠蘧自语,“你再说一遍呗,让我和欣琊也长长见识,以后出去显摆显摆。先跟别人说有个笑话,然后吓他一跳也蛮有趣的。是吧,欣琊。”叠蘧又拉拉欣琊的手。
“我看还是不要了吧,再说子云就要生气了。”诺凯拿出林子云当挡箭牌,“你看他脸都拉成这样了,等一下如果上面还不开始他就发飙了,你信吗?”叠蘧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我知道你不信,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诺凯轻声说。
“那输了要干什么,赢了可以得到什么?”叠蘧咬着大拇指,毫无心机的样子,“我先说好,如果我输了违反学院规定的事我可不干。”
“放心,”诺凯偷瞟了眼欣琊,“输了只要给对方做件事就好,不会违反规定的。现在我们都不要说话,看子云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