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龙椅之上一声轻咦,随即便寂静无声,浩瑞再往上看,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这圣主的面目,似有一层薄雾笼罩了一般,浩瑞心下暗撼,这圣主实力深不可测,果然,脑中立即想起混沌老祖的声音:“这个家伙实力深不可测,我不敢发出神识,不过保守估计他也是超过静台的大能。你最好不要轻易招惹,好了,这种人的灵识不是你能想象的,我最好还是少出现为妙,否则被他察觉了,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好了,我睡觉去,安全些。”
浩瑞略一低头,不再去看出云圣主。旁边的太傅见浩瑞嘴角流血,顿时也紧张起来,生怕浩瑞惹恼圣意,那这个人才便是完了。
所幸,出云圣主一声轻咳,开口说道:“文比魁首孙浩瑞,其所论治世之篇,颇得朕意,又妙笔生花,上承天地之意念,朕今破例,封其为三品文曲侯,赏圣庭外侯一座,黄金五十万两,婢女奴仆五百,擢加升三品枢密院副院使。望卿能上承天意,下明朕心,为帝国效力。”
此话一出,朝臣一片哗然,这不能说这些朝臣不够镇静,只是,出云圣主对浩瑞这种恩赏太过了,三品侯爵,那可是要立下无数战功,经历无数生死的考验,才能够被封为侯爷,那将是无比荣耀,圣庭边赐府第,那更是皇子和三公的待遇,三品枢密副使,枢密院,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掌管军政的地方,副使相当于枢密院的副长官了,按理说,浩瑞乃文比第一,却被圣主封了个兵府要职,这真是圣意难测。
更令朝臣大跌眼镜的是,浩瑞沉思片刻,竟然说道:“圣主在上,请恕在下不承之罪,在下多谢圣主厚爱,只是在下不能在圣庭任职,也无意于宦途。”此话一出,众臣石化,武比第一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样的恩宠这厮居然请辞了,神啊,为啥不让雷劈死丫的。
说出这么一番话,浩瑞顿感龙椅之上圣主气势突的一放,浩瑞顿感自己就像一叶扁舟行使在汪洋大海中一样,头晕不已,胸中烦闷,不过,瞬间这种感觉便又消失,圣主已经收回了气势。
其实,浩瑞今天十分窝火,他又有了那种感觉,那种自己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自己在这个圣主面前,连个小孩都算不上,如果圣主想要对自己不利,那自己连个渣都不会剩,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更加的渴望去天地门,渴望力量。
圣主缓缓开口,说道:“朕,需要一个理由。”
即使圣主不放出那种气势,浩瑞也感觉难受万分,不过他一向是个倔强的人,意志更是坚强的惊人,他直立着上半身,腰一丝也不弯下,将师傅齐志远临终之托叙说一遍,说师傅临终之时希望自己入天地门学习。
圣主仿佛在沉思一般,半天也没说话,朝堂之上,落针可闻,其实,浩瑞也捏着一把汗,真要是因为这个把自己咔嚓了,自己可就够倒霉的,天地门再护短,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还没入门的弟子和自己的盟友开战。
正在这时,老太傅上得前来,撩袍跪下,高呼圣主,圣主忙道:“太傅这是何意,朕十年前便赐三公堂前免跪,太傅你还是快快请起吧。”
老太傅听了也起身,说道:“愚臣深受圣主圣恩五十余年,常感所做之事不足以还圣宠之一二,臣常诚惶诚恐。今逐鹿大会,缤现奇才,臣读其治世之篇,叹臣不如其一二。而其深受师恩,其恩师更是临终所托,如其不践其所诺,是为不信,有负其师所托,是为不孝,欺君而贪图富贵,是为不忠。臣恳请圣主圣裁,成全其忠信孝之大义。”
太傅说完,一头到地,再不言语。
圣主开口道:“左右服太傅归位,今日之事,孙浩瑞有情有义,有忠有孝,是为天下楷模,又入天地门学习,与在我朝无异,今赏赐依旧,其可自行去天地门完成其师所托,以昭孝信。”
圣主话音一落,当朝太师,太保已上前扶起太傅,三人同为三公,其他人谁又敢随便在朝堂之上走动,即使是有圣主圣意。
听了圣主这么说,浩瑞心里不由得苦笑,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要是再拒绝的话,那就是不智了,在自己这是找死,在别人眼里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到时候别说是太傅,就是三公都跪下,也保不住自己。无奈之下,浩瑞弯腰扣头,口称:“谢圣主恩。”这一年,浩瑞十五岁,便已经位及人臣。
这也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紧接着,又赐封了其他五位俊杰,不过,都是按照先前承诺之位赐封,有意思的是,武比第一,竟然被封了枢密院巡防使,正是浩瑞手下,这令武比第一,好一阵郁闷,丫的算三人同为三公,其他人谁又敢随便在朝堂之上走动,即使是有圣主圣意。
听了圣主这么说,浩瑞心里不由得苦笑,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要是再拒绝的话,那就是不智了,在自己这是找死,在别人眼里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到时候别说是太傅,就是三公都跪下,也保不住自己。无奈之下,浩瑞弯腰扣头,口称:“谢圣主恩。”这一年,浩瑞十五岁,便已经位及人臣。
这也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紧接着,又赐封了其他五位俊杰,不过,都是按照先前承诺之位赐封,有意思的是,武比第一,竟然被封了枢密院巡防使,正是浩瑞手下,这令武比第一,好一阵郁闷,丫的这算什么事啊。老子才是武比第一!
封赏过众人,圣主似乎也很高兴,笑着说道:“此次逐鹿大会,凤琪公主也出有一题,各人所对下联均已送交凤琪,今当将凤琪喊来,一并宣布,来人,传凤琪前来朝堂。”
早已有太监应了一声,转身去请凤琪公主。
不过盏茶的工夫,凤琪公主已经请到,众人忙低头侧目,不敢直视,浩瑞也赶紧低下头,非礼勿视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听得一阵环佩之声过后,一声娇美的声音响起:“参见父皇。”“我儿平身,赐坐。”待公主坐下,圣主又说道:“逐鹿文比,我儿也出一题,不知道有没有令我儿满意的答案,如有,可公布出来,孤定重赏此人。”
凤琪公主一抬手,旁边的小宫女忙递上一卷,凤琪公主转而交到圣主手中,说道:“孩儿在众多答案中倒也选出这么一联,可以说对的工整新奇,堪称佳选。”
圣主边打开卷纸边说道:“我看是什么人,对出什么样的佳句,能得我儿如此推崇。打开卷纸,边看到一句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下面落款为孙浩瑞。
圣主合上卷纸无奈的一笑说道:“这个人,孤可无法在赏了。”
“怎么?难道此人有大罪过不成,让父皇也不能赏赐。”
圣主苦笑,说道:“不是不能,而是无可赏赐。”说完又对众臣说道:“众卿可抬起头来。”
众人抬头,浩瑞便看到了凤琪公主,不禁心中疑惑这公主怎么这么熟悉,随即想通,风琪,凤琪,这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浩瑞不仅大汗,前几日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一副江湖之人的样,哪里有今天这端庄,温婉,高贵的样子。
浩瑞看出了凤琪,凤琪也看到了他,不由的惊喜的站了起来,刚要喊出口,立马发现不对劲,这可不是外面,这是朝堂之上。失了公主礼仪,这可是大事,勉强坐下,凤琪尽量让自己平静,其实她一看到此下联署名,就怀疑此浩瑞就是彼浩瑞,可又不敢相信,参加逐鹿大会人员众多,难保就有重名的。今天真正见到浩瑞,不禁的喜出望外,高兴不已,她已经暗中寻找浩瑞多日,奈何浩瑞这些天一直在离王府内就没出来过。
确定此联就是浩瑞对出,凤琪更要替浩瑞向圣主要赏赐了。凤琪娇声说道:“父皇,臣女出题,也是为着帮父皇选出真正的有才之人,倒也算不得女儿的私事,如今,最佳之句已经选出,父皇若是不商,岂不是……”后面的话凤琪没说,但是,谁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圣主难得的哈哈大笑,说道:“此人朕已经封三等文曲侯,加封枢密院副使,孤确实无赏可赐了啊,难不成,孤要把女儿送给他不成。”
“父皇”凤琪害羞的低下头,细声的说:“君可无戏言啊!”
额…凤琪虽然声小,可是朝堂之上只有他父女对话,如不出声,落针亦可闻,这样大家岂有听不到之理,众官听后,齐齐大汗,怎么回事,这是凤琪公主,这不是在拒绝啊,这不是上赶子往上送自己嘛,还君无戏言,谁都听出圣主那就是戏言!结果倒好,他自己给坐实了。
圣主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其实也挺吃惊,以凤琪的高傲,莫非真看上了这小子不成,现在话说出去了,怎么收场,真把女儿送给他?这不是扯呢吗,自己一句话,把女儿送出去了。
正尴尬间,还是太傅站了出来,估计圣主见太傅站出来,内心感动的都快哭了吧。
太傅施上一礼说道:“圣主,臣以为,朝堂之上,君无戏言,然,刚才圣主与公主所论并非国事,而是家事,关乎公主终身之大事,轻率不得,此事还是要征得公主本人同意。”
圣主一开始听着太傅说的挺好,最后一拐居然说征求公主意见,公主明显是愿意的还用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