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不想动,闻到食物的香味又忍不住垂涎,我伸脚踢了踢他,随口装作不在意的问:“好吃吗?”
他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随即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继续吃:“都说了东西在厨房里,自己端去。”
对哦,这明明是我嚷着要吃的东西,我为嘛问他好不好吃啊?我窘迫的挪了挪屁股,不依不饶的扯了扯他身上滑稽的围裙:“疏朗,你能不能帮我端来?”
他被呛着了,一张俊朗的脸被呛得通红,那种见鬼的眼神更是让我想拿着鞋拔子招呼到他脸上冲动。
麻辣烫最大的特点就是辣,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种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喉咙。他连忙端着桌上的凉白开使劲的往肚子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松了一口气的瘫在沙发上:“你这一声疏朗叫的,吓得我半条命就没了。”见我怒瞪他,他立马改口:“得,我天生命贱,听不得你叫我叫的这么亲热。你就此打住,我怕你再叫一声,我就可以荣登西天了。”
看到他乖乖的去厨房给我端吃食来,忍不住就此感叹,想不到我的一句话杀伤力这么大,就简简单单的疏朗两个字差点将新世界的一代钻石王老五给谋杀了。
得,是我得意忘形了,竟然把他当做孟绍远般没轻没重的套近乎了。
他把热好的麻辣烫端来了,我几乎是用抢的从他的手里夺过。我狼吞虎咽的享受着这久违的味道,那辛辣的味道让人直呼爽快。
“跟非洲难民似的,又没人跟你抢。”某人的眼中又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我却不觉得在乎,过去的岁月里调养着虚弱的身子,好多美味的东西都不能吃。这一忌口就忌了六年,好不容易没人管着,当然要吃的痛快。
“别动。”
吃饱喝足,我餍足的像只猫躺在窝在沙发里拍着肚子。听着黄疏朗的声音抬头看去,却看见一脸的正经。心下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就老实的没敢乱动,他半个身子都倾了过来,我瞪大了眼细数着尽在咫尺的脸上如羽扇般细密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