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咳嗽不是被掐的,而是看到门口的人被吓得。昨晚他不是还在国外吗?怎么现在就站在病房门口了?那一身的风尘仆仆,为什么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的有男人味了呢?
难道这就是颓废的味道?
“不像啊……”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还是被来人听见了。凌殊提着公文包坐在病床边,含笑问我:“什么不像?”
“没什么。”我脸红的摇头,故意将视线从他身上挪走,却发现夏莎和黄姅贤哪两保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去了,悄无声息跟鬼似的。
“姅贤和夏莎呢?”我抬头问他。
他的眉端纠结了起来,低低的叹息一声:“人家识趣给咱两二人空间,你却问这么煞风景的话。”瞧他一板一眼的模样,我笑嗔他:“不正经。”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倾身躺在了我身侧,疲惫的神情不加掩盖,一览无余。感觉心里有一个地方软软的,微笑着任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他闭上眼,好半天才睁开沉重的眼皮跟我解释:“我听白杨说你又闯祸,所以我连夜赶回来的,先让我睡会,一会记得叫醒我。”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不敢打扰他休息,将身上的被子拽过去给他盖好。怕扰着他休息,准备出去找夏莎聊几句,没等我动作,一只修长的臂膀横腰拦了过来,把我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床边装无赖的人,思考三番,只能顺着躺下。医院的病床很小,一个人睡也就多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位身材颀长的男人。怕他睡的不舒服,我往床边挪了挪,旁边的人却不满的哼了声,一用力又把我捞了回去。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悄悄的往床边挪:“凌殊,这样姿势睡觉我不大舒服……”明明是想让他松手,不知道怎么就说成这句了,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