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看来胜负已分……”赵兰欣的师父笑道。
“唉……”东方的师叔叹口气,有些无奈,有些不甘。
刘裕抬起手刚想将东方救下,手中却是一顿。
东方前方的赵兰欣,骤然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白衣。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一柄折扇,缓缓显现,完完全全抵在了,赵兰欣喉前。
原来不知何时,东方手中的折扇消失了。
一旁两人的长辈看到这里,不敢再耽搁下去,若是两人失去了性命,不知会为宗门带来多大的损失。
两位金丹真人,手中一挥,金丹灵气,挥斥而出。
只见东方周身,寒冰尽碎,而其周身衣物,却没有任何破损。
同时赵兰欣喉前的折扇,也被打回到东方身前,可见两位金丹真人,对自身灵气的掌控,已收发自如。
如此两人分别被救下疗伤。
“东方,将此丹服下,可助你恢复伤势,待宗门来人入密境后,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危机。”东方的师叔,手掌一翻,一颗彤红的丹药,出现在其手中,递给了东方。
“多谢师叔。”东方没有拒绝,接过了丹药,略微思付了一下,便将丹药吞了下去。
在丹药入口的一瞬间,东方便将其送入了纵横界之中。
不是东方不放心其师叔刘裕,而是东方参修了衍天精决,肉身强于普通炼气,很多很多,所受的伤势,又经过刘裕的一番运气行功,已好了个七七八八。
再加上东方从宗门古典得知,修行之路切不可过多服食丹药,否则,会造成体内经脉的阻碍。
东方又不可能和其师叔直接说其修行之法。如此,东方便将此丹瞒下,以衍天精决而行之。
“陈师妹,令徒这一手冰决,使得不凡啊!倒是为兄眼拙了。”刘裕转过身看向了陈玉琴,眼中精光划过。因为其看出,赵兰欣的资质绝对不止是极致水灵根。
灵根,修行之根本,人有五行,遂衍生出五灵根,为金木水火土。
其中,以单行衍五灵根为最次,这里五灵根为五种灵根皆有,此种人,五行上有先天或后天的缺陷,导致五行不均,必有重病,衍生的五灵根也就极为残次。
再上一层便是,双行、三行、四行衍五灵。这一类人,较之一种好上一些,修行速度变回快了许多。
再好一些便是,双行、三行、四行衍双灵、三灵、四灵。
再上一层便是,五行衍双灵、三灵、四灵,此类人,为修者最为常见之人,大多数人都属于此类。
第四层为,五行衍单灵,此被称之为极致灵根。先前,刘裕便以为赵兰欣是此类灵根。
第五层为,单行衍单灵,此种单灵根极为罕见,因为单行必然会有重病,重病康复后,要维持健康,便必然要调和五行。
灵根也会随之转化为极致灵根,能保留住的万不存一。但是与之相配的却是更加强大的修行之路。
还有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异的灵根,如风、雷、冰、血灵根。
赵兰欣便是属于单行衍单灵,又有所变异的灵根。至于东方,东方的师父曾说过东方的资质属于中上之资,至于其灵根到底如何,却是从未谈起。
还有最为特殊的五行衍五灵,此种若是修道有成,则所向披靡。若是无成,则其和单行衍五灵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或许这个世界,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灵根。
“师兄言重了,倒是令侄的决断,和这一手禁制,剑法。所学之广,令师妹大吃一惊……若不是你我出手,这最后是谁胜谁负倒是很是难说。”
“说道胜负……刘师兄,此次的胜负你我如何评判?”陈玉琴话锋一转再转,竟是将赵兰欣话题转到胜负之上,对赵兰欣灵根之事,只字不提。
刘裕见陈玉琴不愿多说,也没有再问下去,回到:“兰欣师侄很显然未尽全力,便以兰欣师侄为胜吧!”
“哦?这样一来,赢家应该有些彩头吧?师兄你看?……”陈玉琴展颜一笑,笑眯眯问道。
一旁的赵兰欣看着自家的师尊,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太爱贪小便宜。
“额……陈师……”
“师伯,家师玩笑而已,您不必当真,彩头已有。”说着赵兰欣玉手轻轻一翻,那湛月灵珠便出现在其手中。
“师侄还有些不适,便先去疗伤。”赵兰欣微微欠身,便盘膝而坐。
赵兰欣也是对其师尊实在是无奈,不得已才出口,否则以其冰冷的性子,又岂会出口。
赵兰欣的师父陈玉琴冲刘裕展颜笑道:“师妹玩笑而已,师兄切勿当真啊!”
说完走向赵兰欣,打出一片禁制,为其护法。
东方赵兰欣两人此时尽是盘坐疗伤。
东方盘膝坐下,运转衍天精决,其体内,一丝丝血线,显现而出,游走于其周身上下。
这些血线,皆为其心中精血所化,用其游走于周身,不仅不会消耗精血,反而会为周身剔除废物毒素,再从周身血脉抽取一丝精华,反哺自身,当其回至心脉之时,又会产生新的新鲜血液,补养肉身。
随着功法的运行,心脉之中会逐渐化出新的精血,而这精血通过衍化,又会化为新的血线。直至心脉之处,尽是由精血之线所化,此为一阶小成之境。当其周身血脉尽为精血,此为一阶大成之境。当其周身精血,尽可化为血线之时,此为圆满之境。
东方行功运气之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漆黑如墨的灵雾,在其周身翻涌不止。
一旁的金丹真人刘裕看见,先是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转念一想,青峰弟子的功法都很怪异独特,便舒展开来,不再多想。
而一旁的赵兰欣师徒二人,此时在一道隔音禁制之后。
“徒儿,你的伤势不重,已经没有大碍了。方才,为师虽然没有散出神识,但令为师不解的是,你身着紫金叶袍,不要说炼气了,就是筑基后期的人,想要伤到你,也是一件难事,更何况你已经筑基,那小子又如何能伤到你?”陈玉琴此时眉头紧锁,似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