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随在华服少年身边的八个彪形大汉同时出手,一时之间,包间中武气弥漫,闪现着各种色彩!
“七个九重武气境?一个武气境大圆满!”天逸顿时脸色一变,想不到一个少年身边的警戒力量竟然会达到这样的程度,实在是让三个少年始料未及,但是若是说要让天逸害怕的话那这样的力量还是远远不够的!
“这样就憋不住了吗?呵呵,也好,正好拿你们来练练手!”天逸冷笑一声,手中武意氤氲!
“轰!”包间中忽然爆发了一声轰鸣!巨大的爆破声震彻了整个“神仙也下凡!”
出手的八个大汉反而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完全晕厥,失去了战斗能力。
“什么!”华服少年本能地回退了一步,“你……你是什么人!”
空气中烟尘飞扬,并没有人回答华服少年的问题,在华服少年和天逸之间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青年,一手拿剑,一手拿着酒壶,正在仰头痛饮!
天逸手中依旧武意氤氲,看到青年的出现不耐地撇了撇嘴,说道:“你来得倒是巧啊!把我练手的机会都抢了!”
“呵!看来你小子最近进步不小啊!”那青年一阵痛饮之后,微笑着走到了少年的旁边坐了下来。
“那是自然的,都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能不有点进步了!”天逸自得地扬了扬眉毛。
“武意境了?”青年一手拄着下巴,微笑着问道。
天逸笑而不语,但是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诶!你们到底是谁啊!没听见本少爷叫问你们吗?”就在这时,那华服少年的叫喊声再次充斥了包间之中。
青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人是谁啊,这么不知好歹,要不是今天心情好,我刚刚就把他给废了!”
天逸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啊,自称是什么繁星门的,你听说过吗?”
“繁星门?就是那个自称星州第一的宗门吗?”青年好奇问道。
哪知那华服少年一听,竟然抢先说道:“想不到你们知道的还不少啊,哼哼!我告诉你们我就是繁星门的少主文若凡,我爸爸就是繁星门宗主文盘,你们竟然敢在星州地界得罪我,我劝你们还是赶快跪下求饶,我或许还能放过你们!”
青年和天逸等人顿时面面相觑!
“这货就这么喜欢自说自话吗?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不!我看还是中二病,一般宗门子弟都有这样毛病的!”
“哦!”青年仿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你们!”华服少年登时气得够呛,再次恶狠狠地说道:“我敢保证你们一定离不开这里!”
空气再次沉寂了,这一次青年站起身子。
“我看还是先把这些讨厌地东西赶走比较方便我们聊天!”
“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青年慢慢地转身先华服少年走去,那恍若实质的杀气就像是一面墙壁一直推着华服少年步步后退,这时那个华服少年才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是有多么的蠢!
“你……你别过来!”华服少年颤栗地后退着,越过了同来的倨傲少年,看起来那个倨傲少年要镇定地多,竟然横跨一步把华服少年拦在了身后。
“我就说了,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星州对繁星门的少主这般恐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地榜第一酒狂剑豪啊!”面对着酒狂剑豪的压力,倨傲少年竟然可以面不改色!
“恩?你小子见识不错啊!”酒狂剑豪双眉微皱,从这个少年的气势上他可以看出来,比起上一个繁星门的二世祖,这个少年要难对付的多!
“呵呵,过奖了,身为公义堂的弟子我自然要把所有的通缉犯都熟记在心,更何况是你这样的大人物呢!”倨傲少年淡笑着回答,嘴上客气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害怕酒狂剑豪的样子。
酒狂剑豪见了不禁扬了扬眉头,“原来是公义堂的弟子气度不错!不知道你的师父又是哪一位呢!”
“看他拿欠揍的德行,和云晟一模一样就知道他是谁的徒弟!”就在这时,酒狂剑豪身后的天逸竟然走上前来,冷冷说道。
没想到,那倨傲少年一听这话果然一反常态,冷声说道:“你说什么,你敢侮辱我师父!”
酒狂剑豪登时眉头紧缩,说道:“竟然还真是云晟的徒弟!”
但是天逸却丝毫不以为意,冷笑一声说道,“我就是骂他了,怎么样啊!不要说是在你面前就是云晟亲自来了我也照样骂!”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竟然敢这般无礼!”那倨傲少年说着竟然就要动手了,天逸自然不会畏惧,但是酒狂剑豪却挡在了天逸的身前。
“想打架!我陪你!”
冷冷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酒狂剑豪凶名赫赫,倨傲少年虽然不惧却也不会不自量力到主动挑战!
然而就在这时,走廊上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清晰得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中,这效果和酒狂剑豪当日在苍剑宗所用的方法大同小异但是从对声音的控制而言竟然比酒狂剑豪还要强上一些。
如此一来,酒狂剑豪和天逸登时脸色大变。
“我说呢,怎么一个小孩子会这么嚣张!原来是有地榜第一的大人物撑腰啊!俗话说来的好不如来的巧,酒狂剑豪,今天你就跟我回去吧!”平淡的声音悠悠传来,抓走酒狂剑豪的事情在他看来似乎是极其平凡的事情一样。
然而酒狂剑豪和天逸听到这声音后也是全身一震,来人修为之深恐怕也只有达到武意境之后才能体会到!
两人抬头看去,在倨傲少年身边已经多了一个老者,一身的文人打扮,在腰间还挂着一支毛笔!
““落笔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书狂大人,别来无恙啊!”酒狂剑豪躬身说道,右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忌惮之色!
然而对于酒狂剑豪的恭敬,老者竟然坦然受之,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