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他这样的眼神,大臣们开始猜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做,还有的就是瑟瑟发抖,这栽赃家伙的事情不是天天都会发生吗?
忽然啊巴图尔浑注意到莫妲的父亲松朴勒的神色慌张,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松朴勒大人,您的神色很不对劲,不是最近身子不好吧。”巴图尔浑走到了松朴勒的面前,黑眸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
“大汗费心了,松朴勒只是被关在水牢有些日子了,现在反倒有些不适应。”他随意的找了一个理由囫囵着。
“那就要好好的保重身子了,以免莫妲瞧见自己的父亲这样担心。”在巴图尔浑的嘴角掠起了一抹冷笑。
“是,老臣一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子,让大汗为老臣担忧了。”松朴勒战战兢兢的说着,实在是不敢在说什么,怕自己不小心真的泄露了一些什么。
巴图尔浑瞧了一眼这个面似衷心的老臣子,放声的狂笑着。“担忧倒是没什么。”正当他转身向自己的王位走去的时候,才走了两步突然又转回了身子,冷言道。“要是想谋反或者想本汗死就该死了。”
他的话语一处,松朴勒果然被吓得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的汗珠因紧张不停的流下了脸颊。“老臣哪里敢这么想,大汗千万不要听信什么人的谗言。”滑落的汗水已经将衣襟打湿。
“松朴勒大人为何如此?快起,您可是莫妲的父亲,也就是本罕的岳父,就算怀疑有人谋反也绝对不会是你。”巴图尔浑佯装愕然的将他扶起。
“是。。。是。。。”松朴勒见巴图尔浑这么说果然松了一口气。
“好了,各位大臣还有什么事情要禀报的?”
须臾,巴图尔浑又将所有的视线转向了大殿之上其他的大臣。
“老臣有。”此时说话的正视掌管内务的渊肆。
“你说。”巴图尔浑冷眼的吩咐道。
“大汗可还记得大汗妃已经被您废除,就算没有废除,您当日也没有举行完汗妃的仪式,完全不算数。”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