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只是巴图大人离去之前让奴婢在这里好好保护汗妃。”胡耏根本不被他的怒气所动容。
“闭嘴,汗妃只有一位,现在正在王庭,而她---只是一个妖女。”松朴勒岂能让自己的女儿地位受到一点点的威胁,他指着鱼儿的鼻梁咒骂着。
“大人请注意自己的身份,奴婢只知道大汗说谁是汗妃,谁就是汗妃。”
“胡耏,你出去吧,我没事的。”鱼儿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吵。
“汗妃。。。。”
“出去。”
下一刻胡耏果然听鱼儿的话退出了帐篷,帐篷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松朴勒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是第一个要大汗杀了我的人。”鱼儿敛起了笑,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松朴勒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他绝对不是来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
松朴勒开始佩服她的勇气,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如此的柔弱不堪。“我是替大汗给你送来一封书函。”说着他就将书函放到了鱼儿的面前。
见到白色的信纸,鱼儿木楞的不敢动,她根本不敢去揭开这封信,她根本就不识字,如果揭开了这封信,所有的秘密都会被揭穿。
“大人,你念给我听就行了。”她故作镇定。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信上是说大汗已经在王庭立了汗妃,对你也玩腻了没有兴趣了,如果您想回京城,大汗让我为你准备的马匹,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一边说着,松朴勒一边瞧着她的神色变化。
闻言鱼儿的心从天堂沉到了谷底,刚才胡耏说他爱她,可是。。。。。。。呵呵,她早就应该明白的,他对他只有恨。
“真的如此。”
“我没有必要骗你。”松朴勒嗤笑的说道。
“马匹现在何处?”离开也好,京城才是她的家,大不了又回到成为奴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