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的继承仪式就在四天之后举行,虽然噶布已经去世,但是部落不能没有统治者,所以将仪式安排在了四天以后。
此刻,在一片空旷的草原上,所有的大臣和巴图尔浑都站在了这里。
巴图罕站在了他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些大臣。“今天是大汗的继位仪式,你们谁有意见的。”
“等等!”一道洪亮的男声骤然的打断了巴图罕的主持。
下一刻,众人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向这个敢阻止巴图尔浑继承汗位的人。
“松朴勒,你想说什么?”巴图尔浑面无表情的问道,眼神冷冽。
“少主您想登上汗位,无可厚非,部落也缺少一个统治者,可是您明明知道是那个满人害死了大汗,您却没有处置她,您若是在这个登上汗位不是于理不合?”
“你的意思如何?”在巴图尔浑的嘴角冷不防的浮现了一抹嘲笑。
“我的意思就是您必须处决那个可恶的满族女子,以平大家的怒火。”亦然是为大汗报了丑,泄了愤,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冷不防地,在场的大臣们都对这个敢于出面将他们的心声说出来的松朴勒感到同情,竟然选在这个时间给巴图尔浑难看。
“你的意思就是处决那个女人,然后让大清攻打我们的部落,让臣民都在恐慌之中度过?”巴图尔浑面不改色,可眼眸之中已经带着微微的愠火。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松朴勒,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审视的神色瞧着松朴勒。
“回答我,是不是你的决策就是让整个部落陷入战乱之中。”犀利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眼神就可以将松朴勒杀死。
在这一刻,松朴勒也明白了为什么大汗这么疼爱巴图尔浑,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的确是作为一个统治者才会有的威仪。
“一切听从大汗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