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对巴图尔浑来说莫不是一个打击,因为在此刻他并没做好任何失去噶布的准备。
“少主,大汗的身子早就不能行房事了,可是现在看来大汗的静脉异常的兴奋,必定是行过房事才会如此。”
大汗啊大汗,为了这区区的欢愉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这值得吗?胡安不禁的摇头,算是在悼念这位即将逝去的英雄。
曾经他是草原之鹰,亦是草原的骄傲。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汗是因为行了男女之事才惨送性命?”巴图尔浑微微的眯起了双眸,嘴角掠起了一抹如寒冰一般的冷笑。
“是!”胡安点了点头回道。
下一刻,他不由分说的转头看向了帐篷外。“来人。”他大声的叫着。
一会儿一个侍卫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少主有何吩咐。”侍卫恭敬的问道。
“你,马上带我去见那个女人,她关在何处?”
“关在以前她呆的那个帐篷之内。”
“马上带我去。”巴图尔浑控制不住心中燃烧的怒火,立刻对侍卫吩咐道。
突然巴图罕走了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不让他离开半步。“现在你不能走。”巴图罕紧紧的皱着浓眉,伸出了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巴图尔浑沉吟了半晌,一把推开了他最为敬爱的师傅。“谁要是挡着我,我就要谁命丧当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使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
“不可,大汗或许马上就去丧命,你必须呆在这里好好的陪着大汗。”
闻言巴图尔浑才冷静了下来,他瞧着躺在床上的噶布,那苍白的脸色和不匀的呼吸令他的心在发疼。
“大夫,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父汗没有这么痛苦?”他没有将视线自噶布的脸上移开,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