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终于结束了,都要累死我了。”门被粗鲁的踹开,一个蓝色的身影飞跃趴上自家的沙发,脸埋进软软的茸毛枕头内。虽然身体极度疲乏,嘴里还是不停的念着,“兰,快帮我来揉揉腰,好酸啦。臭安洛胤没事搞什么公演,故意想累死我啊。可怜的我啊,偏偏对他那张可爱的脸下不了毒手,我果然是太善良了,唉,人善被人欺啊…”
背部传来一阵恰当的力道,杨飞兰舒服的差点想哭出来了,她扭扭身子,安安静静的享受着这舒服的感觉。差点就要陷入昏睡与周公约会了。
“诶,没茶叶了,随便喝点什么吧……额,熙,你回来了啊?公演结束了?”泛陌曦的声音传来。额,不对,泛陌曦的声音似乎离她挺远,又好像很近,反正绝对不是自己上方传来的声音。
腰间的舒服感还在持续,一个惊讶,杨飞兰反手握住腰间的手,在空中一个优美的弧度划过,那个人便被压制在她的身下。手中嵌制的手被反攻,一个伸手,杨飞兰便纳入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杨飞兰不用抬眼就知道来者是谁,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那条有力的爪子给环住,痞痞的声音由上方响起:“飞兰er,你是对我的到来感到太兴奋了吗?美人儿的投怀送抱滋味真是好啊。”
杨飞兰放弃挣扎,抬手直接朝屈中庆的胸膛用力的捶了一拳,马上某人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你是…咳…是想谋…咳咳咳…谋谋杀啊?”
话是这么说,但握在杨飞兰腰间的色爪还是没有放开的打算。
杨飞兰还想继续k他,k到他没胆子吃她豆腐才罢休。泛陌曦端着咖啡摆在桌子上,轻而淡的说:“你们两个别闹了,跟个小P孩似的。兰,屈中庆是专程过来看你的,你也该有做为主人的礼貌。地上难道比沙发舒服?”
屈中庆笑了笑,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怀里的杨飞兰。
“哼哼,看我?怎么,看我太漂亮,喜欢上我了?”杨飞兰不以为然,戳戳屈中庆的脸,示意他快点放开她让她起身。
屈中庆笑的一脸无赖,晃晃头,就是不把自己的爪子放开。
“喂,屈中庆,你没看到曦还在吗?还不快放开我!”杨飞兰拍拍他的爪子,
“喂,死色狼!不准乱摸,大庭广众之下你居然敢乱伸魔爪,毁本尊清白,看本尊把你这个妖孽收了。”
屈中庆这次很听话的松开了手,乖乖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比直的坐在沙发上。端起咖啡优雅的喝着。
杨飞兰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察觉不出任何异样,慢慢移到屈中庆身旁,静静的坐下,两只眼睛不停的在他身上打转。
某人笑的无比轻浮,靠近她的耳边呢喃着:“飞兰er,既然你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那我们就去密室里……啊,你打我干什么?”
揉揉自己敲痛的手,杨飞兰将他手中的咖啡一把夺过来,挑挑眉,“废话少说,你来我家干什么?”
“说到这个,可得严肃些才行。”屈中庆清清嗓子,坐姿端正,故作严肃的说道,“关于诺诺落水的事情,我现在郑重跟你道歉,应该最了解你个性的人是我,我却还不信你,对不起。”
堂堂莫大少爷居然会跟她道歉?她是不是在做梦?
“伤害已经造成了,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杨飞兰瞥瞥大概是中邪了的屈中庆,凉凉的说。
屈中庆大汗,伤害?这丫头也说的太夸张了把。
杨飞兰瞥瞥屈中庆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暗爽。傲漫的趴回沙发,朝他勾勾手:“本宫给你一个将功恕罪的机会,把本宫伺候好了,本宫将对你从轻处理。”
这小子按磨技术真是不赖啊,开家按磨店,加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哗哗,真是赚翻了。
屈中庆的爪子在背部不停的揉啊揉,渐渐的,就与周公约会去了。(注:泛陌曦已经悄悄的闪人了。)
得知屈中庆在杨飞兰的别墅内,关诺心里极不舒服,连忙飞奔到杨飞兰的别墅里,透过窗护,看到了自己心爱的人给自己憎恨的人按磨,而那个女人还一脸享受,甜甜的笑容刺痛了她的眼。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任由指甲嵌入肉里,脸色惨白,看到屋内那温馨的场景,恨意涌上心头。咬紧下唇,愤愤的发誓:杨飞兰,你夺走的一切,我会连本带利,一次讨回来。你现在就继续笑吧,你笑的日子不多了。
繁星点坠,漆黑的夜空布满点点星辰,抬头仰望天空,身心一并投入这片美景,似乎只需一眼,便可忘记一切忧愁。
微风拂过,杨飞兰闭眼感受着这一切的美好。让身心疲惫的自己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忘记那份坚强,忘记那份责任,忘记该有的伪装……
星星似乎是感受到她心里的苦涩与无奈,一点一点的爬出云层,伴着月亮温暖的看着她,她大概不知,在月光下,她宛如一个清冷孤傲的仙子,那种不可一世,使人望而止步。
要问她为何半夜突然这么有闲情雅致跑到这荒凉的地方赏月,这可全拜屈中庆所赐,都是他把她伺候的太舒服了,害她足足睡了一下午,现在怎么可能还睡的着。
某屈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可怜的屈中庆,将人伺候的太好也遭人碎碎念。、
想到屈中庆,恬静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吧。右手捂住胸口的地方,仰头看着天空中的繁星,徐徐微风吹过,吹动那袭披散如海藻般的长发,吹动那天蓝色的裙摆,神一般高不可攀。
屈中庆,如果没有关诺,或许我们不会相识吧。我和关诺之间,你是不会明白的。究竟从什么开始,不知不觉的就已经习惯了你在我的身边习惯了每天与你斗嘴的乐趣,也习惯了与你的亲密接触。在相识了这么久的日子里,似乎渐渐习惯了许多曾经不习惯的事情。看到你嘴角常上扬着标准的“屈氏笑容”,笑的邪气昂扬,我想,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喜欢用恶劣的行为来保护自己吧,幸好,这样的我们,没有擦肩而过呢。想想,屈中庆,你说,如果我真的动手对付关诺了,你打算怎么处制我?杨飞兰心底深处冥冥苦思,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淡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喜欢屈中庆么?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刚刚形成便被掐碎,不可能,打死自己也不承认会喜欢莫恒轩。心底那份悸动算什么?她也不屑知道。
沉寂在自己思维里的她没注意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远处的树下闪过一丝阴狠的亮光,闪亮的大眼满是阴旎。与她清纯可爱的外表实在是不搭配。手紧紧捏着自己粉白的裙摆,看着月下如神的女孩,眼底的恨意更浓了:她凭什么这样美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会毁了她,看看她该有什么资本在我面前继续高傲!
视线转回到我们女主角的身上:
正沉寂在自己思维里的杨飞兰诧见4个健壮男人围住,周围还隐隐约约潜伏着几个人影,她倒是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打量着这些男人,面前这四个男人不像平常那些黑社会那么龌鹾,没有黑衣黑裤黑墨镜的装扮,只是一身清便的紫色休闲服,模样绝对称的上是帅哥一等级。
“你们是幻紫宗的人?”杨飞兰一眼便看出了他们制服上的标志,浅笑着回答。
四个帅哥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冷的开口:“有人请杨小姐到宗门做客,杨小姐若是合作,那就跟我们走吧。”
“你觉得就凭你们这些铁级杀手也能动我?请你们来的那个人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姐也必须叫上水晶级的杀手呗。”杨飞兰完全没有把这次的绑架放在眼里,抱怨了几声,展开一个迷人的笑脸,“既然各位大哥亲自来了,我也不便让各位大哥空手而归,既然只是做客而已,我又担心什么呢。嘿嘿,走吧。
”
说罢拽着两个帅哥冲向停在不远的大卡车,兴奋的钻了进去,嘴巴还不停的问着身边帅哥叫什么名义,多少岁了,有没有女朋友以内的狗血问题。
这女人,有没有一点危险的意识?
车子开远后,那抹粉白的身影从树后冒出来,心里又恨又疑惑:这女人为什么遇到任何状况都是如此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慌乱。她的身手很好,所以她才会付出大把的钞票找上国际知名帮派…说是帮派,但是从来没有步入黑社会的不良买卖,也没有插足白道的任何事务,只是偶尔无聊了就接几笔暗杀的工作,心情好了就接钱做生意,心情不好嘛,拿钱砸死也不做。她花了比平常杀手多了2倍的钱,为什么那女人都不动手还兴高彩烈的跟着那一帮杀手走?这女人是安全意识太低了,还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于相信了?她并没有想要杀死杨飞兰,毕竟杨家她还是没有胆量去惹,不过只是想教训教训她,撕开她高傲的面具而已。
想到这里,她播通了那些杀手的电话:“喂,那女人既然抓到手,就带到狠远的地方,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山上,那女人姿色可真是非同一般,之后,哼哼,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把她怎样就怎样,只要不弄出人命。ok,尾款明天就会入你的账。”
挂掉电话,月光下,那纯净可人儿无声的笑了……
在大卡车内,10几个穿的制服的帅哥均在后车厢围坐在杨飞兰的周围。车子摇晃颠簸将近一个小时,杨飞兰好动的神经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蹦跳起来,抓住眼前一个帅哥的衣领,毫不淑女的大吼:“本小姐无聊死了,快点给我解解闷。”
训练有素的杀手们镇定的看着她,不为所动。
杨飞兰环视一下周围的帅哥们,身体灵巧的滑到一个帅哥面前一个漂亮的旋转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众人尤如在看她跳舞般的转动,都呆住了。这时我们娇蛮的公主对着人裙随便指了指:“你、你、你、你们三个过来陪我斗地主。”
一副扑克牌出现在她手上,宛如赌圣般将牌如玩具般玩弄,那手法,衍然是一个高手。
刚被屈中庆接触过的帅哥摸摸口袋,不禁脸一红,堂堂一个杀手,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口袋中的扑克牌抽走,原来是身藏不露啊,难怪这女孩面不改色的跟着他们一堆杀手玩的不易乐乎。他不禁开始猜测起这女孩的实力。毕竟这是个不光荣的事情,他也没有大肆宣扬的必要。
这时他们四个开始玩起了斗地主,其他人全部围在旁边观战,没有人去想杨飞兰的扑克是从哪里来的。不知是谁开始的,居然有人拿出钱开始下注,买马(下注谁会赢),后车厢的杀手们玩的不易乐乎。在开车的帅哥差点丢下方向盘直奔到后车厢里参加赌局了。
谁有他可怜…兄弟们都在玩的翻天覆地,而他却只能苦命的在开车,允许他哭诉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