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进狂风寨。一个白面小生见有生人来,随即警备起来。
小生:“你们是谁?来狂风寨有何贵干?”
云凡:“我是……”略一停顿才知物是人非,“呃……方采薇的朋友。”采薇应该还在吧……
小生:“你是方姑娘的朋友?!”
云凡:“是……”
此时采薇正从主屋内走出,看见云凡,眼前竟一片朦胧,不知是真是幻。
采薇:“云凡……哥哥……雨柔……姐姐……?”
云凡:“那是……采薇?!”
采薇:“云凡哥哥!雨柔姐姐!”
如同当年那个调皮可爱的小丫头,采薇扑进二人怀中。
云凡:“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采薇:“寨子里的人都很安乐,只是……”眼神一黯,“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们聊了好几个时辰,直至中午。
云凡:“可以带我,去看下老爹他们么?”
采薇:“嗯。”
狂风寨后,欧阳倩墓碑旁,新树立着几块石碑。
云凡跪下,三叩首。
云凡:“老爹,孩儿不孝,没能帮上您什么忙,却一直给您添了不少乱子和麻烦。”
往昔片段在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回忆)
“你是俺儿子,谁欺负你,就跟俺说。俺带上全寨子的人去替你讨回公道!”
“臭小子,还不去站岗!”
“老爹没用,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娘是个好人,俺都看在眼里。”
……
(回忆毕)
一桩桩,一件件,记忆犹新。
雨柔亦陪立于侧,虽心疼,亦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发泄。小蛮,龙幽立于后,均缄默。也许早已料到,却还是不由自主,悲从中来,但无悔,亦无怨。
午饭后。
采薇知晓了所有事情,尽已释然。
采薇:“云凡哥哥,雨柔姐姐,我知道你们要走了。但,请记得常来看看我,看下大伯和爹爹,好么?”
云凡:“恩,云凡哥哥答应你,一定常来看看你……们。”
虽不舍,却惜别;叶已枯,人非昔。氛如旧,安乐故,旧颜安在,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