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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往事回忆

阳光灿烂的日子并没有延续多久,接下来好几天都是阴霾沉郁的天气,低沉的乌云压在城堡之巅上,似乎像压在每个人的脸上,心上,让他们不得不急促的呼吸,仿佛慢一秒就会窒息,黄昏一丝晚秋的清风陡然增急,卷起了无数落叶,轻轻的在空中随风漫舞,为这个寂静的城堡平添了几分诡秘,空气也已凝结的异常寒冷。

清凉阁内视野很是开阔,阁内的陈设也是一派清凉简单,只灯台旁一只琉璃瓶中插的两束白樱干花,在阴雨天里显出几许空幽寂然。阁内有一个很大的温泉,温泉四周是雕着莲花纹的镶金汉白玉,既是装饰,也是为了防止因为湿气而打滑。

一层层台阶渐次没入温泉中,白朦朦的水汽笼罩着整个温泉。

北冥玄此时正坐在一层台阶上,温泉水只浸到肩膀,靠着身后的玉石枕,一人在独饮,他眉间锁得紧紧的,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似乎他喝的不仅只是酒,他喝的是泪,是血,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伤痛到底都这样折磨着他,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彻底的释怀自己,三年多时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与飘雪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已湮没在黄沙下,可惜……只是似乎。

沉沉黑夜,万籁俱静,瑶仙山,再次看到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竟惊醒了尘封多年的过去。

三年前,他正在北漠的北冥楼巡视,忽然一串轻盈的步履声朝这边走来,她紫色的罗裙间系着一条白色飘带,如天际飘絮的白云在风中荡漾,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神情,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她的模样,他的闪电雕便一冲而下将她的手腕给啄伤了,只见她无力的昏倒在了黄沙中,裙摆如盛开的水莲盘旋而下。

虽说闪电雕的责任便是捍卫敌人来袭,可随意啄伤一个女子还是防卫过当了,他在她手腕处的伤口轻轻的撒上了药,感觉她的身体不禁抽搐了一下,大概真的很疼,可要将闪电雕的毒素全数清干净得花上一段时日,他便将昏迷中的她带了回去。这是他们的初次见面,可一个是有意中毒,一个却是有心医治。

缤纷桃花散落一地,芬芳四溢,她在林中弹琴,两袖白丝飘带掠过清风。他正好经过,回首看到她伴着蝴蝶在风中弹琴,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她的毒素尽清,她的此刻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她那温婉的笑容,清澈的双眸,清新的舞姿注定烙印在他的瞳孔里,沦陷在他的眉宇间,不过是茫茫人海中偶然遇见,却仿佛梦里梦外重现了好几回,一丝一丝波动着心弦,莫不是天意,若相见便相思,时间仿佛停在了那一瞬间,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忽然一阵风吹过,她手中的丝巾向空中飘去,他一个腾身立地,这丝巾便已握在他手中,那带着花草的芳香沁入鼻息。他上前邀请她去一同欣赏落日,暗想北漠的落日在严冬时分实则是最美的,定能让她愉悦。

北风呼啸,冰寒的霜雾笼罩着阴冷的断崖,悠扬的笛声在枯黄的飞沙中穿梭,她微微抬头,西风吹过她的脸颊,正吻着她的娇娆红颜,她的美犹如空谷幽林中一抹暖阳,让人看着都感觉一股暖意直达心间,她轻轻的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美啊”

她单薄的身子上只罩了一件鹅黄披风,说话时双唇都有点颤抖。深冬的寒意直逼全身,她不适应地打了个冷颤,他伸手将她身上的披风裹得紧一点,却还是觉得不够,干脆把他自己的披风也搭在她背上。

飞沙狼烟中,一轮夕阳悄悄悬在了西斜的山头,风衣在光的折射下,像层层泛开的波浪随风荡去。

待笛音终了,她随手取过琴,弹起刚才的曲子。她的手势优美,看来也是知音,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滴血液,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的音律而跳动着。那一刻他觉得此生若能得她相伴该是无憾了,他最后一个音止在弦端,她怔怔看着他,一贯雪白的脸色渗出微红来。他拿出了一个金簪向她提了亲。

她接过了金簪,微微垂头看着他:“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夜,以后回想起来,也会很快乐。”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温和的如春风,那时他的心尖仿佛也飘到了云端。

他笑着起身,轻抚她发丝,鼻端触到她头上紫色的风铃花:“最开心的一夜,应是你嫁给我。”

可这所有的美好终于在他们新婚的那一天划上了句点。

婚房内当他含笑翩翩挑开她的红盖头时,金光闪闪的凤冠之下,她脸色雪白,发未挽妆未理,微微的轻风柔柔的将她鬓边的发丝吹动。

他怔怔看着她,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轻轻勾起她披肩的一缕青丝,细腻柔滑之感充斥手心,轻轻为她理顺,半晌将合卺酒的银杯递到她面前笑着道:“虽然我一向爱你的素雅清淡,你也不用为了照顾我的偏好,连成亲也打扮得如此素净。”

她微仰着头,冷冰冰望进他含笑的眼睛,将身上的红衣一边褪去,只着一身素白的纱衣,牢牢扼住他的手腕紧逼着道:“我之所以如此打扮,那是因为今天是我爹爹的忌日。”高高燃起的龙凤烛适时爆出一团火星,他递出的银杯顿在半空,天空陡然落下一声惊雷,时光在轰隆的雷声里定格,唯有烛火烧得灼灼。半晌,他侧身将杯子放到茶案上,她等着他转身的那一刻又急忙道:“也因为今夜我要杀了你。”

熠熠烛光里,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白下去,唇角却仍攒着冷然的笑意:“为了你爹爹?”

两人距离不足三步,她停下来,直直看着他:“你额娘是赫舍里欣虹,我阿玛是叶赫惊云,是你娘的表哥,算起来,我该称呼她一声表姑,”

她起身离开喜床,红丝软鞋踏上床阶处浮凸的阳纹雕刻:“可是我永远不会这样叫她,因为她根本不配成为叶赫家的人,十八年前,她还是大清的皇后,可是她刚诞下麟儿不久便跟着你爹离开紫禁城,转投北漠,我阿玛追赶你们,却被杀害,我娘刚生下我们不久弟弟便夭折了,她也郁郁而终,她背弃了她自己的誓言,把整个叶赫王府还得如此惨,十八年了,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地活下来,就是为了今天,所谓初见,所谓知音,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要为我爹娘报仇用的计策罢了,你看,除了嫁给你,真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让你离开北漠,让我在爹娘的牌位前杀了你。”

听到这些他震惊的看着她,眸光却是透骨的冰冷,“住口!”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剑般扎进他的心脏,痛到无以言喻,痛到令他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他的爱……当真只是她复仇的工具?!

但她看着他失血过多似的灰白神色,她知道的那些话就像刀子,一道道的捅在他的心窝上,带出森然的血,可她的声音却依然平静道:“你不想听了吗?可这些是事实,我之所以会去北漠,那是因为我早已得知你爹有可能还活着,那一日,我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赶到北漠,见你在巡逻,我特地将随身携带的鸢鸯佩迎着亮光直射你那只雕的眼睛,我特地被它啄伤,我想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北漠,刺探我想要的消息,你却以为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只是让我刚出生就背负着复仇的使命罢了,或许我们终该相见”

他怔怔望着她,时时笑意盈然似秋水桃花的一双眼,如今桃花不在,秋水亦不在。只是白得厉害,半晌,却仍是笑了一下道:“鸳鸯佩?你和别人早就有情了吗?可我记得,那时候你被闪电雕啄伤,你中了毒,若我不救你,你就死了。”

她神色淡然:“那是骗你的,因为我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会救我”

他顿了顿,继续道:“在桃花林中你弹的那首曲,你说你练了很久,是在等着我来,想要弹给我听。”

她仍是淡淡:“那也是骗你的,因为我想确定你的心意”

他却像没有听到:“那看日落的那天,我向你求婚,你说嫁给我,是你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以后回想起来都会……”

她打断他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怎么会爱上我的仇人呢,不是吗?”顿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看着他:“你这个模样,是恨我骗了你?恨一个爱的人这滋味不好受吧”

悠悠烛光下,他眸色深沉似海,嘴唇却血色尽失,良久,突兀地笑了一声,一把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撑在她散开的鬓发旁,俯身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双唇勾出一贯的弧度,紧贴着她嘴角:“你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计划安排好了的,你说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你说我只是你复仇的工具,难道就是想让我恨你,可你说的这些,以为我会相信么?”

帘影微动,她神色姿态无不镇定从容,良久她轻声道:“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吗?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呢?”话毕突然将自己的玉肩露了出来,深深看他一眼,仿佛疲倦地闭上眼睛:“你娘与叶赫王府是表亲关系,自然你也该认得这颗痣吧?叶赫王府的标志,我还不至于做这个假吧。”

他从她肩颈处抬起头来,单手抚额,闭眼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我娘的确告诉过我,血痣是叶赫王府的标志,虽然血痣不会骗人,可十八年前我爹害了你爹的事,你亲眼目睹了吗?你该也只是听信于人吧,万一那个人是骗你的怎么办?飘雪,难道你就那么相信他?难道你就不想把事情弄清楚?难道你就那么甘心任其摆布?难道你就不担心杀你爹爹的就是在背后操控你的人吗?你心里也是有疑虑的吗?不然在我挑起你的红盖头时你该一剑刺穿我的胸膛,何必与我说这些?”

他的话如闪电般蹿入她脑海,她的双拳紧握,指甲狠狠掐进她的手心,他口中的那个人可是她立誓要一生一世要效忠的人,紧咬双唇道“不可能,我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想让你在绝望中死去”可是看到他绝望,她又何曾不是跟他一起绝望,她之所以没有一剑杀了他,只是因为不忍心。

他突然回首用异样的目光望着她的脸,良久,由最初的光芒四射变为黯淡无光,然后是一阵苦笑,是啊,若是她对他的情只是利用而已,那么他又凭什么让他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而在他背后的人才是欺骗她的,动了动唇,只狠狠道:“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据我所知,我爹娘虽是私奔出宫可从不曾杀人。”

听到外边有动静,便推了门走了出去,才出门便已看到他双亲都惨死在血泊中,随之迎来的便是康熙那冰凉的目光,

北冥玄跑过去抱住他们的遗体,眯起凤眼,闪烁着寒冷的光芒,沉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我来告诉你也好让你死的明白,你的娘亲本该是朕的妻子,我原本也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这一切都在十八年前被你爹爹一手摧毁了,你爹爹作为明朝后裔朱三太子早该死了,我能容忍他活到至今,已是我天朝对他最大的仁慈,飘雪作为叶赫王府的一份子,作为我未过门的媳妇,辅助我她当然义不容辞,可她是你心甘情愿娶的妻子,这也是你咎由自取”康熙淡漠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他怔怔的看了康熙一眼,原来这就是康熙最初的目的,他想利用飘雪让他们互相仇视,互相憎恨,互相残杀,他让她误以为爹爹是她的仇人,那么她就会狠心复仇,可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轻易相信她,没有那么彻底的爱上她,就不会听她的提议回京城,爹娘就不会碰到康熙,就不会导致今天这杀身之祸,所以他只能怨他自己,爹爹当年退隐朝廷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他却把他们往死路上面送,想到这里他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北冥玄目中带痛,眸光微暗,带着绝望的哀伤表情“我以为你这么算计我,只是报仇心切,现在看来,你是如此心府极深,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我怎么会爱上你”他现在开始相信原来她从头至尾都是在欺骗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报仇……如果她爱他,断不会与康熙合作来对付他,如果她爱他,她不会如此狠心的。

他脑海中想了许多许多……那些甜蜜的回忆,那些构设的未来,不断交缠在一起,让他头痛欲裂,他承受不起这样的结局。他愤怒了,那带着悲伤的愤怒,像一把尖刀刺在心头,让他有无限的罪恶感,他竟然爱上了一个纯心利用了他感情的人,一个杀害他爹娘的凶手。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她,冰凉之感传便全身,冷的她都没有勇气与其对视。她的心一阵抽痛,想说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要怎么说?他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她相信这一切原本不是她的计划,可是却真的害的他父母惨死,而她也只是可怜的沦为被康熙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俯视着脸色苍白的她,略有隐忍之色,“怎么?没有话说了吗?”随即轻蔑一笑,眼中净是嘲讽与不屑一顾。她的沉默看在北冥玄的眼中却是怒火更甚,那瞳子里仿佛有熊熊欲燃的烈火,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烧尽。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换来的只是如今的百般疼痛。

他的手狠狠捏着她的下颔,嘴角残忍地笑意划过,她的脸色一阵惨白如纸,身子有些颤抖,他凌厉地看着她,眼睛里透着决绝之色,拿乾坤笛刺向了她,它如一把刀剑深深地刺在了她的心底,那一瞬之间竟也只能感到它的快速,携着疾风之力狠狠的插进她的胸口,带起道血痕,刹那里听到她轻轻的一声低吟,就像无声的暗夜里一朵花骤然褪下,她咳出一口血来,他冰冷的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持剑的手停在半空,剑锋仍没在她胸口,往事如一盏旋转不休的走马灯,恍惚半天,在刹那里似醍醐灌项。

她咬着牙,忍着痛,好像使尽了全力一把握住他的双手,玉笛更深的刺了进去,她额上的冷汗登时滚滚而落,全身颤栗着,血顺着指缝滑落,她只是用力的握住他的手带他飞了出去。

秋阳白得惨淡,荒草在风中摇曳,康熙的眼神愈发阴冷,也跟着飞了出去,急切的喊道:“叶赫飘雪!”

可她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玉笛由她指尖拔出的那一刹那,她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推落了瑶仙山,那散乱在脸颊的发丝随风而起,挡住了她的眼眸,迷离着目光望着四周,全然是模糊的,唯独康熙那冷到极致的眸子中迸发出那份残暴。

他闭上眼时嘴角勾起一弯冷笑,那笑容是那么的讽刺而悲凉,他真的很可悲,即使明明知道她心肠歹毒,他依然对她不狠心,即使明明知她对他的爱只是利用,他依然很留恋,可最后换来的还是被她无情的推落悬崖。他会绝望吗?会放弃吗?这……不算什么!他相信,总有一日,她会比他更痛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他期待那一刻,虽然他看不到,但苍天会看到。而他,要带着这种诅咒死去,他用生命换来的诅咒定是世上最恶毒的,飘雪,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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