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发话了,荣王与沈南颜没道理不听,只好依言放下了剑,他们的脖子上马上被无数把刀架上。煜仁见了,大笑道:“老妖婆,你终于出来了,这一次,你休想有以前的威风,以为事事都可以化险为夷,告诉你,这一次你再也没有那么好运了!”
太后摇了摇头,说:“煜仁,哀家念在你也是先皇骨肉的份上,估念放你一把,只要你现在收手,哀家便不再追究你的罪责,你要是一味执着,到头来可别怪哀家心狠!”
这时有侍卫来报:“禀主上,整个皇宫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请主上指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又有一个侍卫来报:“禀主上,整个京城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请主上指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煜仁大笑起来,说:“瞧瞧,你们还拿什么来与我斗?说我不够资格坐上那张宝椅?那本王便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着就将手中的一卷宣纸铺开,露出了先皇的笔迹。众人看了,一阵抽气,遗诏上写的很清楚,一旦皇上做出了有损国君典范的事,煜仁即可持遗诏接管皇位。众人没了言语,如今皇上连传国玉玺也保不住,这还不损国君典范吗?煜仁轻蔑地笑了一下,说:“众位大人可还有异议?不过就算有异议也没用,京城与皇宫都已被本王占领了,你们反对还有用吗?”
皇帝还是冷冷地,这时问:“祈煜仁,你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即使登上了皇位,可又拿什么面目面对天下万民呢?”
“哈哈哈,祈煜朝,你真是傻啊,历史是由胜利者撰写的,到时天下都是我的了,历史怎么写,难道还用费心吗?”
太后轻蔑地说道:“也是,一个靠一堆女人成就起来的男人,他此生最大的武器便是不要脸,人只要不要脸,他就天下无敌了!”
煜仁一阵恼火,怒道:“老妖婆,你说谁靠女人?除了那个已死去的老头子外,这里还有谁能像他一样靠女人来得民心、来治整天下?”
煜仁这一生最看不起的便是自己的父皇,他总为先皇是靠着太后来赢得了‘康煜盛世’,因此,从骨子里,他便对倚靠女人有着强烈的排斥,偏偏他自己无形中做的却比先皇更为过份,这些事从未敢有人在他面前提,如今听太后说起,他一时很受打击,他想起了乐乐,想起了鲁芙蓉,想起了刚才死在他剑下的凤琳。
太后冷笑了声,对身后命令道:“采兰,念!”
站在太后身后的采兰即走了出来,拿出一封信念了起来:“吾蓁:多日不见,吾心又添几分挂念,今强思之、念之,特书此涵,一来以解吾思念之心,二来,近日圣与后甚是不合,尔可于‘真’一事上,从中挑拨,务使其母子关系破裂,你我便能永相白头......”
煜仁怒道:“**,竟敢出卖本王!”
太后平静地道:“不,她没有出卖你,只是她太过心狠,逼得下人不得不反,不过她自己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最后还是死在你的手上,只是煜仁,你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缘贵嫔肚里的孩儿是你的,你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的孩子是祈煜朝的,那不可能是我的......”祈煜仁崩溃了;但一个崩溃的人干的事往往也是最疯狂的,他举起手上的剑,向皇上砍了过去,皇帝避了几避,即有人递上了手中的宝剑,皇帝接过,便与祈煜仁打斗了起来。
站在太后身边的彩梅欲上前帮忙,太后忙阻止了,说:“让他锻练一番也好!”于是便没有人再上前帮忙,大殿前,亲手足拼了命,誓要取对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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