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老板突然电话响了。接过电话之后,原来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老板有活干,打电话看看这里有没有工人。一听这那人和杨森立即起身,赶往那家老板处。到哪以后原来是往一辆四轮拖拉机装沙子,那人走进老板屋子拿两个铲子出来,递给杨森一个说道,“开始装”。杨森也没说话,就开始装沙子,俩人一铲一铲开始装,杨森虽说以前干过体力活,装沙子也不是问题。可两个人往一辆车里装,就不太好进行,那人带着杨森来干活,本想就是有利可图的可一干活,发现小孩干活还可以但没自己快,这装一车下来,俩人平均分,自己岂不是吃亏啊。一想到这,那人一口严厉的骂道:“你他的不会快点啊,磨磨唧唧。”杨森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赶紧加快了速度,心里也有一些不爽,但没说话。很快俩人就装完了这一车子,老板给了三十元,杨森和那人一人分了十五元,结束了,那人带着杨森走进了老板的房子,二人洗了洗手,又开始等。
这是老板有事出门去了,换做老板的女儿出来了,杨森眼前一亮,在这工作还有美女陪伴也不错,老板的女儿个子高高的比较丰满一头卷发带着一个粉色的眼睛,夏天天热穿着一个超短红色短裤上身穿着一个白色背心显得格外清凉,手里出来的时候拿着还没绣完的刺绣,和那人打了声招呼,便把十字绣往桌子一放开始刺绣,十点多天气渐渐热起来,由于昨晚干了一夜的活,那人困意升起,慢慢的睡着了,杨森还精神抖擞的坐在那,女孩先开口:“你是哪的呀?”杨森回答道:“我家山西的”。女孩又问道:“山西的你怎么会到这来阿你和军认识?”女孩说这话看向那人一眼。杨森暗想了一下原来这人叫军又回答道:“嗯来玩呗,没钱了挣点小钱。”女孩又说:“像你这么大年纪干着太屈才了,不适合,找点年轻人干的工作》”扬森说:“嗯年轻人嘛啥都干一点,增加点人生经验吗”。“呵呵你还挺开朗的吗”女孩笑着说。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挺开心,旁边睡觉的军,被吵醒,看了一眼杨森和女孩,又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又来了一辆车子,装沙子,军和杨森又装了一车沙子,装完后杨森和军坐上车子,原来这车沙子到工地还得卸下来,价格当然高一点,到了工地原来这里是一户人家盖房子,自己用的,杨森和军卸完了沙子,正要关上车门,旁边来一老头,骑着自行车不小心车把不小心刮到了军的胳膊,大爷赶紧说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军却不依不饶看架势想让人家赔钱,大爷也没理会他,骑着自行车走了,杨森暗暗惊道:看来这人并非善茬,要小心才是。回去后,两人吃过饭下午又装了两车沙子,晚上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军带着杨森开始往回赶,杨森心里想到一定要几号路线,不然会迷路的找不到他家。
跟着军走啊走穿过乡间小路,翻一条马路,进入了田间小道,小道坑坑洼洼,石头颇多。杨森得看脚下的路,还得张望四周,拐来拐去最后杨森还是忘记路了,一夜过后第二天早上杨森和军一起又来到了那女孩家等活。昨天干的都不错,今天一早,女孩就接了好几个业务,先是装了一车沙子,后又装了一车石子,过了一会,又来了一辆车子装半车沙子还要装二十袋水泥,军不干了,不愿意装水泥。只好杨森一个人装,沙子很快装够了,杨森搬起一袋水泥,是够重的,由于夏天水泥袋子是编制而成,杨森是用两个胳膊直接抱上车的。一番搬运下来胳膊全被勒伤了出现了很多红点点的血丝,经过水泥的烧灼,开始变疼。装完后杨森赶紧来到女孩家,用洗脸盆打了点水洗了洗胳膊,这时已经接近中午军主动到饭店给杨森报了饭,还拿了瓶啤酒出来。由于天热杨森刚干完活,口干舌燥,喝了两杯啤酒好多了,还是有些口渴,可看了看啤酒就剩一点了杨森才感觉道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自己不多喝啤酒,最多喝一瓶,就出现头晕,今天这一瓶都快喝完了居然没什么感觉,自己的酒量看起来大大提升了。
下午先装了一车木头,由于自己跨度太大杨森不小心一下把自己的裤子裤裆扯开了。军没什么反应,杨森也没什么,都是干活来。装完木头杨森和军赶回那女孩家,又开始等活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老板娘,老板娘微胖,皮肤白细,很富态的样子。来到女孩家对着杨森说:”干活吗给我装二十袋水泥送过去。杨森一听装水泥,心里不想去,可又不好意思拒绝,缓缓站起身来。跟着老板娘走了,这个居然是装到一辆小平车上自己拉到工地。说好了干完三十元,杨森又开始干,装完车杨森拉着车子老板娘在前面带路,进入县城,拐过一条街,路过一个红色建筑方,房子高达,鹤立鸡群,门口仿古建筑,原来是爱国英雄吉鸿昌的烈士纪念馆,吉鸿昌大英雄原来老家是这里的,杨森还的工作,没有细看路过扫了一眼,转头大步往前走,殊不知自己裤裆开得又大了,内裤都能看见老板娘在后头跟着,脸微微泛红。卸完水泥回来,老板娘又有了新的业务还是装水泥。老板娘说道:“你在帮我装一车,全部给你五十元”。杨森答应了,老板娘则回家去了,很快杨森装完了水泥。老板娘也来了,给了杨森五十元,老板娘有递给杨森一条迷彩裤子说是自己儿子的,看你裤子烂了,干活怪可怜的。杨森连忙感谢。收下了裤子。今天干的活颇多杨森挣了快二百元了。
天色已黑杨森和军准备往回赶,突然一个老板急急忙忙跑来说:“还有个活,把大车上的沙子卸到我家门口,愿不愿意干啊”。杨森和军互相看了一眼。那就干吧,俩人又去,来到大车跟前是一辆前四后八的大货车,老板家还有一个人,三个人共同卸车,杨森和军挨着,那人在最边上,杨森不觉的回想起以前在火车上卸货的日子,也是卸沙子,最经常出现的问题就是三个人卸,分界线一定要看准。军在中间干的比较快,边上那人和杨森速度差不多,很快军写完了,车子中间没有了,等军下车走了,杨森跑道那人跟前看了看军卸的分界线,回来看了看自己的。果然不一样,差一大截子,杨森暗叹一声,这个家伙又在坑我,也只好认了。杨森加快了速度,要不是军留给杨森得多杨森比那人要快,这样一来那人先干完了,杨森几乎也干完了,那人知道杨森新来的干得不错。跑过来吧杨森的一起干完。杨森感动不已,关上车门,军已经拿到钱了,递给杨森。杨森和那人打声招呼,道谢完后,跟着军开始往回赶。
由于干的比较晚回来,军骑自行车比较快,杨森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生怕跟丢了。回不到他家,自己的行李还放在他家。可一路下来,军的速度丝毫没减,好像故意要甩开摔丢杨森似的。一路颠颠簸簸总算又回到军家中。还是那个点了跟蜡烛,暗暗的灯火,让杨森过起了八十年代没电的日子。躺在床上,杨森想着明天走的时候带着自己的行李,晚上就不回来了,路途遥远,颠颠簸簸。明天直接睡在老板的门前台阶上就行,这一路赶下来,不都是在马路上睡的吗。
第二天起身杨森洗过脸后站在房门前,望了望院子,三面院墙皆宜坍塌,大门早已没有,家里更是干干净净,连老鼠都没有光顾的迹象。杨森走进房子,拿出自己的行李,放在车后,开始捆绑,这是军从厕所出来,看到杨森带着自己的行李走,跑过来抓住行李说道:“不准走,要走你也得给我二十元旅社费。留下二十元再走”。杨森赶忙解释:‘我不走,咱还是一起走,我只是带着行李,晚上还回来”。军说:“不行留下二十元再走”。一番威胁和听不太懂的河南语调。杨森也来气了,杨森没说话。停稳自行车,杨森目光变得幽深双目紧锁,缓缓走进军跟前,大有想动手打军的意思。军也看到了杨森的目光不觉得打了个冷颤,如果真的动手,两个男人什么后果都有可能发生,杨森突然清醒:自己还身负重任,不能冲动。还要创业,赶往合肥,不能自毁前程。想到这杨森整个精神放松下来,从口袋掏出钱来,递给他二十元。转身推着自行车开始往外走,军在后面喊道:“别让我再看到你,”杨森没理会。出了村子,杨森离军家出了很远。停在路边杨森掏出自己所有的钱,数了一下除了自己这几天吃饭,还有快三百元。杨森一想算了不去干活了,接着赶路,反正还有一些钱,赶到合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