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稀风细,暗光斜撒,幽幽的光芒,闪现在这片茫茫的大平原之上,寂静而凄凉,一声声苍鹰的雄声,回响而起,旋即消失不见,星光伴随在那独月的旁边,释放着它那微弱的光辉。
四道身影静静地躺在这茫茫的大平原之上,仰望着虚空,观望着那星光与独月,水灵则是躺在了莫忧的身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的说了一句:“大哥哥,我困了!”
“睡吧!”莫忧双手背在脑后,望着那星辰淡淡地说道。
“我们今天就在这休息啊!”水灵有些不情愿地嘀咕了一句。
“对,快休息吧!”莫忧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拍在水灵的身上。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啊?还是去弑教吗?”忌菲躺在莫忧左侧,轻声地问道。
莫忧挪了一下身体,将水灵放了下来,轻轻地拍着她淡淡地回到:“没错,去弑教,必须拿回那颗圣珠。”
“你在那宫殿之中,拿到的那颗圣珠是什么属性的?”青玉躺在莫忧的右侧微闭着眼睛。
“这个还不清楚,不知道是什么什么属性。”莫忧微微摇了一下头。
“两个帝王级别守护的圣珠,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属性才怪!这下你可有底牌了!独自杀破圣强者应该都不是问题了吧!”青玉继续地说道。
“对你这个妖孽级别的人,我是没有话说了,也跟你没法比。”忌菲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妖孽,妖孽,我还保护不了我的族人,朋友…”莫忧望着星辰淡淡地睡着了。
漫天的星空,有着一轮明月在那里,明月发出微弱的白光,而那漫天的星辰则是闪烁着强横地光芒,一颗又一颗,争相辉映,星辰之中排列有序,据说还隐藏着另一个大陆,一颗的划落一颗又急忙补上,无限的循环下去,只有那轮明月始终如一。
这个大陆也已是如此,肉弱强食,强者生存,弱者消亡。
“忌菲,你有没有听说过帝级以上的级别。”青玉显然有些睡不着,淡淡地问道。
“这个,莫忧在离开那家小店之时,说过来,我还以为是他瞎说的呢!”忌菲有些惊讶地回答。
自从忌菲被阴阳教交给了莫忧开始,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事,人都超出了她的正常理解,圣兵啊,圣珠,还有圣级,超过常人修炼速度,天材地宝,魔等等,这些在她遇到莫忧之前,完全是不知道的。
“你们阴阳教为传世的大教,与我弑教存在的年头也差不多,就没有一些流传吗?”青玉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教中最忌讳的就是提起教中以前的往事,我虽然作为阴阳教的首席弟子,了解的也很少!”忌菲声音传出了不少的叹息。
“是这样啊!青玉有些疑惑地皱了一下眉。
“青姐姐,听你这样说,似乎是对我阴阳教很熟悉吧,那能给我讲一下有关我阴阳教的一些往事吗?”忌菲问道。
“闲的也是无事,那就讲讲吧!”青玉仍然微闭着眼睛。
“阴阳教的开教之人,在当年也是一方霸主,为当时大陆顶尖之中的一位,号法帝,当时正直刚刚进入帝级之时,又有奇遇得到圣兵,血红人镰,自认为当世无敌,便不断找寻强者来证明自己的强大,只到遇到了几个人之后,便销声匿迹,在大陆之上就很少露头了,之后便开创了这个阴阳教。”青玉将一缕秀发拂倒一边淡淡地说道。
“啊,我阴阳教的始祖,竟然是帝王强者,怪不得有圣兵留下,那几人让始祖销声匿迹的人是谁啊?”忌菲很是好奇,继续追问。
“一位是我弑教的始祖,弑帝,一位是离魂一族的族长,魂帝,还有一位女子,不过并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最后一位也是最强的一位便是这个家伙的始祖,莫傲号称突破帝级的强者。”
“那么强吗?”
“当年我亲眼目睹了那场战斗,五十年之战,大路上所有的强者全部都到了一处叫远古战场的地方,准备战出大陆上最强的一位。”
“那场战斗到现在还真是让我难忘,当时九名帝级强者,手中都持有圣兵,唯有一名没有那就是莫族的族长莫傲,莫忧的太祖,手中只握着一把漆黑的长剑,上有金边与那另外的九八圣兵交织在了一起,那一战就是三年之久,最后莫傲力压群雄取得了胜利。”
“这么厉害,怪不得他也会那样的妖孽。”忌菲听到着不断地惊叹。
“你是怎么加入阴阳教的?”青玉转言问向了忌菲。
“这个,唉,说来也挺不好的,与他也差不多,我的家族在铜域也算个二流的势力,不过有一天却遭到了灭门之灾,我的父亲为了让有机会逃跑,竟然将我送进传空台,然后自爆替我争取逃走的时间,那是我还小,也就与水灵那么大,被传到了银域也就是这里,我在一个城池之中过着每日要点吃的的生活。”
“不知道什么该去什么不该去,竟然被骗进了青楼,最后被一位大叔救了出来,把我带到了金域,进入到了阴阳教。”
忌菲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那微闭的双眼竟然溅起了星星点点地泪花。
“也是个命苦的孩子啊!”青玉叹了一口气,也渐渐地睡了过去。
“当年亲眼目睹?那个时代最起码也要几千甚至几万年的时间,她竟然亲眼目睹,那年龄怎么会这么年轻,根本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忌菲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地座了起来,望了一眼青玉。
青玉一身的绿衫包裹,修长的碧绿色秀发及腰,倾国一样的面孔美的让人陶醉,还有那精致的皮肤,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了几千年的人。
“哎,算了,管它呢,就连他身边的一个小姑娘都这么可怕,何况一个尊级的强者了,反正只要在他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忌菲摇了一下头,望了一眼莫忧,水灵,青玉,躺了下去,望着漫天的星辰也渐渐地睡了过去。
一处平原还不时地传出震动,那地面之上不满了密密麻麻地裂缝,一延就是几里很是可怕,淡淡地符文隐隐约约地闪现着。
“这两个老东西,还真是有意思,竟然还打呢!”一处黑崖之上,传出了这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