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后面,空荡如野,全部都是魂鬼,不断地在里面飘荡,一声声哀嚎之音也丝丝透出,诡异的黑气将那里弥漫。
“看见什么了吗?”忌菲不断望着那黑雾淡淡地问道。
“这黑雾很是诡异,根本看不透。”青玉摇了一下头,说了一句,然后问向莫忧:“你呢?”
莫忧稳如泰山,灵魂力量将全身包裹,那三千白发映着黑衫随风舞动,漆黑的瞳孔渐渐燃烧其光芒。
“将你们原力灌给我!”
忌菲与青玉先是一怔,然后伸手贴在了莫忧的背后,两股精纯的原力,柔和而温暖地徐徐灌入。
“嗡!”一声鸣动,两道光芒,一金,一银瞬间自莫忧的瞳孔之中射出,犹如撑天神柱一般,释放着耀眼的光芒,洞穿了那黑雾,望了进去。
“这是…”莫忧瞬间后退了一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摇晃了一下。
“怎么了?”青玉与忌菲立刻将其扶住,出声问道。
莫忧表情凝固,随手一挥,将那张地图拿了出来,指着上边的一个红点,表情又喜又忧的。
“你是说,这里是这个红点。”青玉接过那张地图,惊讶地问道。
“没错,刚才绝对不会看错的,那黑雾下是一所巨大的宫殿。”莫忧站了起来,从胸海中拿出了一颗草药,放到了嘴里淡淡地说道。
“这是不是我弑教的故地”青玉四周回望了一眼。
“的确,不只是我们的运气好,还是怎么?竟然先找到了一个地方。”莫忧继续望着那黑雾,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像是寻找圣兵吧!”忌菲望着两人淡淡怀疑地问道。
“的确,有时间再解释,我们先回去再说,刚才能够感应到那宫殿里,好像有一只非常强大的妖气,还有魔气。”莫忧拉上二人迅速地倒退着,将气息压制到了最低。
“用得着这么急吗?”忌菲挣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快走!”莫忧急促地喊道,然后步法踩出,拉住两人,瞬间冲了出去,三道光华划破虚空而去。
“呃…啊!”一道浑浑噩噩的声音自那宫殿之中传出,一阵铁链的稀稀酥酥的声音也缓缓响起。
“活人的气息,还真是久违!”另一道诡异的声音也响起在那宫殿之中。
“嗖!”三道光影不断地穿梭着虚空之中,将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久久才能消失。
“总算到了!”莫忧瞬间停在了地上,望着那巨大的岩石上银石城时,轻轻地送了一口气,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跑的这么快,这里可有一个尊级呢!”忌菲拧了一下手腕,有些不太高兴。
“到底怎么了?”青玉也微微挥了一下手腕,淡淡地说道。
“我感觉到,我胸海中的魔龙尺竟然裂了一个缝隙,可想起的强大。”莫忧随手一挥,将那魔龙尺取了出来,仔细看去,便可清晰可见那魔龙尺之上的龙头处,竟然裂了一个缝隙。
“比尊级还厉害不成!”忌菲有些诧异地问道。
“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问题!”青玉暗自点了一下头,微微说道。
“我感觉那两个存在应该感觉到我们了!”莫忧四周回望了一眼淡淡地说道。
“有可能,不过没有出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将它们封印住了,大概就是圣珠的了吧!”青玉细细地思量着。
“水灵…不好!”莫忧一惊,步法踩出,消失在了原地,瞬间出现在一个房间之中,急忙望向那床榻之上。
“还好!”莫忧在见到那床榻之上,四脚朝天呼呼大睡的水灵后,震惊了下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之上。
莫忧最担心的便是这个小姑娘水灵,弑帝与魂帝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水灵的体质泄露出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水灵,不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不光这些最重要的还是感情,自水灵开口叫莫忧大哥哥那句开始,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以后,莫忧早把水灵当做自己的亲生妹妹了,值得用命去守护的人。
“咦!”莫忧刚要坐下,就感觉到不对,仔细望向那椅子,只见椅子上撒着一些类似百灰的东西。
“你干什么?”忌菲与青玉也紧随而至,出现在了房间之中,将正在观察的莫忧叫了回来。
“还用问,定是担心这孩子!”青玉轻轻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床榻之上,将那小胳膊,小腿塞回了被里,轻轻摸了一下那小脸。
“那颗圣珠现在肯定是不可能拿到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还去弑教要紧!”莫忧站了起来,一挥衣袖淡淡地说道。
“等等,什么圣珠…我怎么听不懂,不是寻圣兵吗?怎么变圣珠了!”忌菲有些诧异,望向了莫忧。
莫忧快速地走向了忌菲,然后屈指一弹,一股灵魂神识便打入到了忌菲的脑海之中,将所有的疑问瞬间解开。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忌菲在接收到信息之后,立刻充满了不确信,随后说道:“那你将这些告诉我,就不怕我说出吗?”
“你不会说的!”莫忧再次屈指一弹,这会则是弹到了忌菲的脑门之上,微微一笑。
“你…”忌菲刚要说话,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出去,好在青玉瞬间将其接住了。
一本奇书,厚重而古朴自莫忧的胸海之中,瞬间飞出,悬浮在虚空之中,射出一片的光华,一行大字映在上面。
“非帝,非僧,不如烟草…”
“嗖!”光幕消失,而那本厚重的奇书,又重新闭合了起来,冲进了莫忧的中胸海之中,渡过了那里,静静地横列在那里。
“这又是什么?”忌菲在一次的问道。
而莫忧这会没有回答,则是坐在一张椅子之上,表情凝结,神色沉重无比,而那脑海之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那几句话。
忌菲在望见莫忧那个样子过后,转向了青玉,青玉也是如此,低着头,望着水灵,神色凝重,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