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回来了,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皇上发话,指着我道,“擅闯大典还挟持皇子,这是死罪!凌爱卿。”
凌傅天道:“臣在。”
“从严查办!”
“臣遵旨。”
契云夏急忙跪下,道“父皇,儿臣并无大碍,落蓁也没有恶意,还请父皇开恩。”
“皇上,这个丫头犯的是死罪,决不能轻饶。”乾妃狠狠地盯着我。
“是啊,皇上,微臣以为这个丫头来路不明,说不定会是敌国间隙,今日可能是刺杀皇上的。”凌石满嘴胡言。
“凌石!你胡说八道!皇上,我碧落蓁只是为了救太子,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太子不是完好的回来了吗?如果我不阻止今天的一切,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我道。
“父皇,请您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宽恕她吧,若是有罪,儿臣愿一律承担!”契云夏道。
“王爷,王爷,你疯了吗,这事和你没关系。”我心里又感激又愧疚,不能再伤害他了。
“不行!皇上,云夏已经被这个丫头蛊惑,务必要将她处死!”乾妃咄咄逼人。
“唉,”皇上轻叹一声,“凌爱卿,你怎么看?”
凌傅天望了望乾妃,道:“娘娘说的对,大殿上本不许带兵刃,她私藏匕首,理应就地问斩。”
皇上点点头:“那就按凌爱卿说的做吧!”
御林军的刀泛着阴森森的寒光,我一阵眩晕,或许这就是命运。
“等等!”
我睁开眼睛,泰炀公主盛气凌人地走来。
“父皇,这件事,是我安排的。”
乾妃一脸不可思议,道:“炀儿,你别捣乱。”
泰炀公主瞥了她一眼,道:“父皇,还记得儿臣曾与你说过东瀛国的故事吗?”
皇上想了想,点点头,道:“你当时告诉朕,说是东瀛国立太子的故事。”
“没错,当年东瀛国主以为太子战死沙场,便匆匆立新太子,可后来,为什么被南蛊所灭?因为,当年的原太子并没有死,只是流落他乡,可是竟然没有人来找他,回到京城还发现新太子即位,他心灰意冷,到另一个地方立了国,他就是如今的南蛊国王。”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我也听得吃了一惊。
“父皇明君,怎么能被小人蒙蔽了眼睛,儿臣只是以史为鉴,想要保护父皇,保护大契朝,所以,如果惹怒父皇,是儿臣考虑不周,儿臣愿一起受罚!”泰炀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
“疯了疯了!你们一个个都被这个丫头蛊惑,皇上,碧落蓁犯的死罪,她必须死!”乾妃吼道。
众人都等待着皇帝抉择。
“皇上,微臣以为,碧落蓁乃我朝第一女外官,现在正是我朝与南蛊国友好合作的机遇期,若是处决了她,以后南蛊使者再来我朝,岂不是麻烦许多。”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凌傅天这个大奸臣竟然帮我说话。
“凌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朕就念在你的功劳上,放你一马,若是还有下次,你的脑袋可就没有今天这么走运了!”皇上摔袖而去。
“凌傅天,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道。
“老夫没有帮你,只不过看在与你有几分眼缘上,老夫劝你一句,有些事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凌傅天道。
不知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凌傅天,总是有种想恨却又恨不起来的感觉。
“落蓁,你怎么样?”契云夏和泰炀问我。
我回过神来,福了福身子:“今日谢过王爷、公主的救命之恩,落蓁感激不尽!”
“好了好了,你不要这么说。”泰炀道,她看了看契云夏,“皇兄,今日我有对不住的地方,在这里给皇兄赔不是了。”
“本来,我也没想当什么太子,这样正好,倒是你们两个,知不知道差一点酿成大祸!”契云夏责备道。
落蓁!落蓁!你怎么了,魂不守舍。”泰炀问道。
“刚刚,契成悦,他为什么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