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是不是,都给我上,今日一定要抓住这闹事之人,叫城主大人给我做主,手下不必留情,出了事情我花姑担着”,老鸨看这闹事之人,除去那玄衣男子稍微有些许眼熟,别的都是陌生面孔,想也是路过之人,便也就有恃无恐了。
君无忧一听这老鸨的话,便就知道,这汉阳城主与她关系匪浅,“我倒是不知,这城主不为黎民百姓做主,倒是为这祸害百姓的黑店做主。”
君无忧本想着跟那城主做个警告,这非法买卖妙龄姑娘的事情必要给百姓一个交代,不想多做什么,毕竟自己这身份在那,若一个不好,最是容易叫京城那一帮子人抓住把柄,再一次来大做文章,那就不划算了。
可是在君无忧看向怀中一动不动的赵凝陌那苍白脸色的时候,心里的怒火蹭蹭就上去了:“不用顾忌,你们想如何就如何”。
只是对着文虎留下一句话,然后转身抱着赵凝陌出了后门,看着赵凝陌越发苍白的脸色,急的君无忧飞身而起,飞上房顶,运着轻功去下榻的客栈而去。
文龙本护着赵凝陌和那红衣女子,注意力不是很集中,被满春楼的打手打了好几个闷棍,君无忧虽气愤文龙带着赵凝陌去逛花楼,但也不是冷漠无情的主子,吩咐文龙带着倚靠在墙边的女子先行回去。
而文虎他们留下来的三兄弟在听了君无忧的话之后,便知道君无忧是生气了,这伤了文龙无大碍,但是伤了赵凝陌这可是在君无忧的身上拔鳞片。
所以文虎他们知道,这满春楼是走了尽头了。
兄弟几人摩拳擦掌,对着身边二十几个打手一个冷笑,便开了打,顿时这后院之中就意识哀嚎四起。
与此同时,满春楼中也被三名黑衣人袭击,叫原本在楼中悠闲享受着怀中姑娘喂酒,肆意抚摸的男人们受了惊吓,然后这楼中前来找乐子的男人也被揍的鼻青脸肿,好不容易被身边的护院救走,刚出满春楼,就听见楼内传来打砸的声音。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满春楼今日是踢到铁板了,忙不迭的逃出去,生怕被牵连。
老鸨听见君无忧说‘不用顾忌,你们想如何就如何’的时候,心下便是一凉,这今日是要倒了大霉了么,只能把所有的赌注压在城主大人的身上,但是那玄衣男子在听见城主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反而有点不屑,叫老鸨心里更加的慌了。
“都,都,都给我精神点,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来,今日谁能把这几人拿下,我花姑便赏白银百两······”老鸨话语刚刚说完,就看见原本还两眼冒光的打手们被大的四处逃窜,然后又听见楼内的打砸声和那些恩客逃出去时骂骂咧咧的声音,不觉腿一软,坐在了后院的门口,没有了力气动弹。
只能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而心里也在挣扎着,祈祷着,城主能给自己做主,希望虽然微弱,但总归是一个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