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风盈,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赵凝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这唯有即将登基的皇帝朗朗声中尤为明显。
靠的较近的官员明显看见了赵凝陌脸色瞬间苍白,汗如雨下,坐着的台阶下慢慢变得潮湿,有了子女的人都知晓,这是羊水破了的先兆,就算那些未成亲或者还未有子女的官员,也是知晓,大腹便便的赵凝陌,这是要生了。
君无存忽略身后一声高似一声的呼喊,辟清耳边不停不停喊着找太医的叫声,君无存只想着尽快将祭文念完,登基之后再宣太医。
君无存快速的念着手中的祭文,在文武百官越发激烈的声音中,第一次觉得自己将这祭文准备的太过昂长。
台下百官各分三派,一派觉得女人生子不会太快,让赵凝陌再稍等片刻,等着新帝登基之后再找太医产婆生子。
一派觉得,在先人列祖面前,当然子嗣最为重要,首当安排赵凝陌生子为重,况且这还是穗南国战神王爷的第一个孩子,自然要以子嗣为主,主张先生子,后登基。
还有一派便是保持中立,无论哪方赢了,都与他们无碍,他们只负责静心聆听新帝登基梵文。
就在这一片吵闹中,唯有一人心中也是煎熬,那人便是君无忧的正妻,皇帝钦赐御婚,太傅孙女,诸葛秀秀。
这些日子,诸葛秀秀一人待在镇南王府,做她一人的镇南王妃,内心寂寞孤独的同时,也在内心滋生了阴暗的私欲,每日在府内只是不断的想方设法往东宫内安插人手,想要将赵凝陌腹内的孩子除去。
可是无论诸葛秀秀如何努力,东宫却不是诸葛秀秀想安插人便能安插的进去的,努力了许久,还是失败,绝望之余,诸葛秀秀又与君无存联手,亲自带兵破了宫门,而君无存则允诺她后宫之首的位置给她。
诸葛秀秀只想着,既然君无忧不珍惜自己,那么自己就做那个最高贵的女人,让君无忧一辈子需要向自己跪拜行礼。
即便诸葛秀秀穿着皇后凤仪,却不被百官拥戴,即使现在身边都是自己的人,诸葛秀秀咬碎银牙却不能亲手将赵凝陌腹中孩子打落,看着赵凝陌因为即将生产而苍白无力的脸庞,诸葛秀秀内心狂笑不已。
缓步行至赵凝陌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痛的汗如雨下的赵凝陌,心中大快:“本宫以为,这辈子赵凝陌你都会肆意妄为而活,开心快乐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就算是我与王爷成亲,也为见你有一丝难过,以为你是铁心铜壁不知喜怒,看着你日渐圆润的肚子,本宫恨不得一刀下去,将你肚子里的一块肉剜下来,让你提前瞧瞧,你的孩子长得什么样子。”
“诸葛秀秀,男人的心岂是你想要,便能得到的,你得不到师兄的心,那是师兄心中根本无你,而今你能当皇后,你以为君无存为何要你,他要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手中的兵权,你身后母族的权势,你以为你赢了我吗?没有,我的孩子照样足月生产,我的男人照样爱我如斯,你却什么都没有,”赵凝陌喘着粗气,艰难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