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秀秀身边的侍女蓝荫一见,直接上前推了风盈一下,将诸葛秀秀的手腕捧在手心的仔细的查看道:“王妃娘娘,可是受伤了,大胆贱婢,怎可与王妃动手,王妃身子娇贵,又岂是尔等粗人碰的的。”
风盈不妨,被退了后退三四步,然后被身后的文龙扶住才稳住。
赵凝陌见状,直接扶着肚子起身,站在双手叉·腰,养着脑袋嚣张的蓝荫面前,挺着大肚子说道,“都说京城的人欺生,当初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还真是的,人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我的身边没有做狗的下人,只有当狗的恶人。”
“你说谁是恶狗呢,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暗地里骂人算什么本事,”蓝荫本就是太傅府内的一等侍女,身份比那些平民家的女儿都要高上一等,也只有太傅府内的人会呵斥几句,平常哪个不是被人捧着的,一下子被人骂了,自然来气了,再有诸葛秀秀撑腰,就有点有恃无恐了。
“我是没有本事,只能爬上镇南王的床,偷偷的怀了镇南王的孩子,也没有本是,去争夺正妻之位,就躲在一边,抢的男人所有的欢心,你又能奈我何,”赵凝陌本就不想着忍气吞声,自然有什么说什么了。
“妹妹倒是将无耻演绎的淋漓尽致,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世人皆知,镇南王府有一个女人,死皮赖脸的赖在王府内,不肯离去,抢了正王妃的宠爱,还霸着镇南王不放,今日一见,果然如世人传言那般,可是这样的人竟然是我赵家女儿,真真的丢了爹爹的脸,给我大学士府丢人。”
赵柔墨听着赵凝陌的话是倒吸一口冷气,一口气从口中灌进去,一路寒到心里,想着赵凝墨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呢,但是她倒是欣赏赵凝墨的脸皮,死皮赖脸,反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彩凤在一边本是不敢说什么,生怕给赵凝陌添了麻烦,所以一直安安静静的,她们说自己,彩凤不觉得,但是她们说赵凝陌,她和风盈一样不干,“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咱们姑娘是聪明,懂得如何把握机会,留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再加上咱们的将军也是爱着姑娘,所以就算咱们姑娘站在原地不动,将军也会追上来的,风盈你说可是。”
风盈十分上路子的接着道:“那是,当初在边关,咱们姑娘虽说天天闯祸,但是咱们将军就是愿意帮着姑娘善后,可是有人就不一样了,死扒着也无用,只能靠着家里的势力,委屈将军娶了她”。
“你们这些个贱婢,一个个的无法无天了,在镇南王府中还如此嚣张,真的不将本王妃放在眼中了?真是,不给你们眼色瞧瞧,都不知道镇南王府主母是谁了,来人,将赵姑娘身边两个不懂规矩的丫鬟拉下去,好好教教她们,什么是主次尊卑,”诸葛秀秀是被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将赵凝陌肚子里面的孩子拿去。
她觉得,赵凝陌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凭着怀了君无忧的孩子才会如此的吗,诸葛秀秀现在万分的觉得,赵凝陌与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十分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