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又是什么身份,说的好听,你们是镇南王的唯二侍妾,本该是尊贵无比,但是说穿了,你们其实跟文龙他们一样,是一个下人而已,侍妾侍妾,你们要能侍奉得了师兄,你们才能成为妾,但是你们进王府多少年了,可是能爬上师兄的床了吗?今日师兄成亲,你们奈何不了诸葛秀秀这样有后台,有本事的正妃,就来拦着我这个无名无份的乡野丫头,你们也就这样的能耐。”
赵凝陌心中有怨,往日里也是憋在心中不会多说,今日会说这么多话,也是算还有和绿柳倒霉了,撞到了枪口上。
“那又如何,我们是没有爬上将军的床,但是我们好歹还是有身份的人,不像你,年纪小小的就知道爬男人的床,现在还赖在王府里面白吃白喝的不走,真是不知羞耻,”红缨被赵凝陌骂的火冒三丈,不知如何回嘴,只能用着泼妇骂街的三流手段骂赵凝陌了。
“你们是有身份,有身份的人就是这样在一条无人的小路上,拦住人家的马车,逼着别人走奴才走的后门,欺负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丫头,说出去也不知道丢的是我的脸,还是丢的镇南王府的脸”,骂人,赵凝陌不怎么会,但是赵凝陌不是束手被人欺负的人,自然要回嘴咯。
红缨和绿柳一听会丢王府的脸,立刻脸色煞白,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人走入这个冷清的后花园子,便是大胆了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怎么没有想起来呢,不要以为你们看不见人在周围,你们想想,若是这周围没有几个暗地里保护着王府的侍卫,王府怎么能如此固若金汤,我想,你们今日拦住我的马车一番羞辱我,估计等一会就会传到师兄的耳朵里面,你们还是想想,怎么跟师兄解释吧!文龙,闯过去,没人让路就撞过去,撞死了是她们活该,撞残了是她们倒霉,出了事情,我顶着”,赵凝陌不想着跟她们多费口舌,在王府里面多待一会,耳朵里面就要多听一会喜庆的锣鼓声,心里就多痛一分,这样的痛让赵凝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迫切的想要快些远离这个牢笼。
“是,属下遵命,驾···”文龙早就想这样干了,只是碍于赵凝陌在马车上,还有一个小主子在肚子里面,生怕马车见血会冲撞了两个金贵的主子,便是不敢乱动,现在听了赵凝陌的话语,倒是越发的开心了,比刚才赵凝陌骂那两个女人还要开心。
红缨和绿柳心里本来就已经害怕了,想着这周围不知道有多少暗卫听着她们之间说的话,生怕君无忧一个生气,将自己给扔出镇南王府,自己被弃还不算,还会连累到家人,更会被全京城的耻笑。
再看文龙驾着马车冲过来,再也没有刚刚拦住赵凝陌马车时那种高高在上的嚣张样子,慌乱的躲避不及,惊叫着扑向一边的花丛里面,等着马车远去,两人才爬起来,满身的泥土加上杂草,倒像是路边的乞丐一样,更可气的是,她们头发像草堆,还插了一根枯枝,叫身边的丫鬟侍卫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