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的信吏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没有本将军的允许是不会玩忽职守,你这样说是怀疑本将军的治军之方?”一个狠戾的眼神过去,君无忧根本就不需要给风菲面子,他需要的诚实守信的士兵,就算是侍卫和侍婢也是一样的。
风菲被君无忧的话吓到了,立刻磕头求饶道:“将军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快马加鞭的赶去北界,谁知道还是晚了,那时天黑路滑,晚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放肆,将军问话只需要回答重点就行,莫要牵扯其他,从汉阳军营到北界一路都是宽敞犹如官道一样的道路,何来天黑路滑,休要信口雌黄!”文虎听着风菲不停的东扯西扯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君无忧以有了不耐,便上前狠狠的呵斥道。
风菲面色苍白,浑身发抖,自己怎么忘记了,君无忧可是冰山王爷,冷血将军,除了在赵凝陌面前是温润如玉的形象,被人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一步错,步步错,及时改正错误才是王道,“将军,昨夜小吏前来报信,奴婢与风盈立刻帮姑娘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外面天黑风冷的,奴婢怕冻着姑娘,便让风菲去给姑娘准备一只汤婆子,谁知风菲准备汤婆子就准备了半个时辰,还过来与奴婢与风盈说找不到汤婆子。天气渐渐冷了,奴婢早就为姑娘准备了几个汤婆子备着,谁知那时一个都寻不到。”
“最后在哪里寻到的汤婆子”,君无忧搅动着杯中的茶叶,轻轻问道。
“禀主子,最后是奴婢在柴房里面找到的,还好当时彩凤将汤婆子包裹的严实,若不然,那几个汤婆子肯定是不能用了的,”风盈在一边解释着说道,昨夜风盈找到汤婆子的时候,真的是一肚子的火,恨不得把柴房给烧了。
文龙悄声无息的出去,又悄声无息的回来,就好像是为了配合风盈的话,还把包着汤婆子的布袋子拿了过来扔在地上,正好放在风菲的面前,吓得风菲面色苍白,瘫软在了地上,嘴巴蠕动几下,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君无忧看着那个用来包汤婆子的布袋,上面都是黑炭和木灰,还有草屑,整个的跟从着过火的草堆里面拿出来的一样,文龙拉开袋子的口,里面倒是干干净净的,外面确实脏的要命,看来彩凤用来包汤婆子的布袋很是结实和防脏呢!
“原本奴婢想着不找汤婆子了,多给姑娘穿几件衣服就好,可是当时到处到不到风菲,姑娘又担心风菲出了什么事情,就让奴婢去找风菲,姑娘先动身去北界,谁知就在那时候,马车的马却突然惊了,若不是文龙和文鹰驯服及时,恐怕还要伤着姑娘呢!”想到昨夜的惊险,风盈是一身冷汗,赵凝陌是君无忧心肝上的一个宝,也是自己心尖上的一块肉,赵凝陌疼,风盈觉得自己更疼。
“昨夜天气寒冷,姑娘手冷的跟冰块一样,奴婢才坚持找到汤婆子的,奴婢也是为了姑娘的身子好,”事到临头,风菲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