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把赵凝陌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赵凝陌盖上,刚准备起身离开,衣角却被赵凝陌拉住,疑惑的看着还在睡的赵凝陌。
睡的迷迷糊糊的赵凝陌感觉那股熟悉的味道即将远离,好像离开了这个味道安全感也会走远,不由自主的想要抓在手心中,不给他离开,而赵凝陌小手一挥真的抓住了,软软的说着:“不要走,留在这边陪我,我害怕!”
听着赵凝陌的呓语,君无忧的心都快要碎了,自己第一次表白被赵凝陌当成了摇篮曲,睡的香甜,原来不是自己声音太过好听,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是赵凝陌所喜欢的。
看到赵凝陌好看的眉头打结,君无忧毫不犹豫的褪去身上的外衣,躺倒在赵凝陌的身边,大手一捞就把赵凝陌捞到自己怀中,看着赵凝陌不停挪动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再次沉沉睡去了。
轻拍着赵凝陌的后背,一手抚摸着赵凝陌消瘦的脸颊,君无忧把头靠在赵凝陌的头顶上,闻着属于赵凝陌身上特有的体香,君无忧也睡去了,睡了一个半个月来最是安稳的一觉。
“哥哥,黑大叔,该喝药了”,柳月儿小心翼翼的用托盘端来两碗黑乎乎的药过来,那药味浓重的柳月儿差点都要吐了,真不知道哥哥和黑大叔每日里怎么喝的下去的。
柳随安和大黑二人拿过药碗,眉头微皱,虽然嫌弃却也不犹豫的喝了下去,黑大用袖子擦擦嘴巴,把碗放在柳月儿手上的托盘上,又喝了好几大口的热水口中的味道才淡去。
“嗨!真不知这军中郎中的药怎的这么苦,真是难以下咽”,黑大愤恨的说道,每日喝这个苦药他口中都快吃不出来肉的味道了,还未喝过这么苦的药呢!
柳随安把擦口的帕子放入袖子中,端起柳月儿托盘中的水碗,优雅的喝了两口,那气质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乞丐能有的气质,“良药苦口,难道黑大叔没有发现身上的伤口好的特别快吗?”
黑大也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孩子了,一点苦药都喝不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嘿嘿!伤口好的是快,但是这药也太苦了一点,难道这苦药也是当兵之人所要锻炼的吗?真是想不通了。”
“军中都是硬汉子,这点苦口之药自然不在话下,且军中锻炼较严厉,若是生病拖沓太久,那么必然会拉下一系列的训练,若是战场上,最快速的治愈伤病,便能最有效的抵挡外敌,抢占胜利先机,”柳随安喝完药,悠闲的靠在床头说道,摸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胸口,倒也不是很疼,这军中之药果然有效。
“这么厉害啊!原来军营中的士兵生病还和打仗有关,怪不得这药效如此显著,看来还是有源头的,”柳月儿点点头了然道。
大黑还是抓抓脑门,有些晕头转向,他是想不通,这受伤就得好好休息,怎么军营中士兵受伤就跟战争的胜利有关系了,看看已然知晓其中奥妙,拍拍脑门:嗨!不想了,我这脑袋也就是跟着做做苦力的能力,这些弯弯绕绕的不适合我!不想了。
黑大放下心中疑惑,也躺在床上修身养心,就像是帮主所言,快速的养伤。
“哥哥,你说,都以三日了,为何还未看见陌陌姐呢,听今日来把脉的军医说,陌陌姐已经醒来了,怎的不来看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