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闭嘴,那可是振南王······”万有福紧张的打断花姑的话头。
“为什么要闭嘴,这是我们的地盘,还怕他一个振南······”‘王’字憋在口中没有吐出来,瞪大眼睛好似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睁大眼睛盯着案台后面悠闲喝茶的君无忧。
眼睛看着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万有福,看他对着自己点点头,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叫文虎看之咋舌,这一声,关节不碎也是重伤了呢。
而本身就内心忐忑的万有福听完花姑的话之后,内心是万念俱灰了,本身万有福还想着,咬死牙关,死不承认也许还有转圜余地,却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花姑出来这么乱说一通,如果坐在上头的不是君无忧,而是别人,自己还能说花姑乱说,推卸一翻。
可是这上面坐的是这汉阳关之主君无忧,在这城内,真正做主的是君无忧,虽然君无忧这些年来很少来这汉阳城,却不代表君无忧不管这汉阳城内事物,原本这满春楼都是自己暗中运作,除去那几件被人发现的买卖姑娘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这满春楼是自己的产业,却不想昨夜被君无忧发现了,还毫不犹豫的端了满春楼,这···是怎么都瞒不下去了。
“哦~原来如此···”君无忧的一句话,堂下两人直接掉进了冰窟之中。
城主府外,一行十匹马疾行而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军人,翻身下马,身后的九人动作一致,黑色稍显简单一些的铠甲,跟随前面那个男人下马,大步走进城主府中,走进了前厅。
无视堂下跪着的两人,对着高台之上的男人单膝跪地说道:“末将谭恒参见镇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谭恒,当初你随本王来到这汉阳关,本王去了三百里外的塞外,留你在汉阳城内,为的是让你守护这汉阳城百姓的安全,可是你却这样叫本王心寒呐···”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案上,盯着那铠甲男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末将不敢,末将这些年来一直谨遵王爷的吩咐,尽心尽力的守护这汉阳城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谭恒不知君无忧说的什么意思,却也知道,君无忧从不说无把握的话,一旦说了,就表明君无忧已经找到了自己做错的事情。
“你是尽心尽力的守护了汉阳城百姓,但是,你也尽心尽力的帮着汉阳城的城主为非作歹,本王从来不知,谭恒你是这样盲目的,不分青红皂白,你可知,凡事都需查探清楚,若是有人告诉你有敌军来犯,你是否会领着城北那一万守城军直接迎战,然后空着一个没有守卫军的城,让敌军长驱直入”,君无忧严肃的说着,分析利弊。
原本谭恒还不以为自己做了太大的错事,却在听到君无忧的一番分析之后,自己再想想,好像是这样的。
“末将该死,没有想到核实消息就贸然行事,让王爷失望了”,谭恒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不,你对不起的不是本王,是这汉阳城内的几万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