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走在去超市的路上,又想起了那个梦。
现在天已经全灰(黑)了,好美哦。
“喂,你没长眼啊。”我抬头看,原来是一辆自行车快撞到我了。关我屁事啊,是你撞我又不是我撞你。神经病。
我白了他一眼,绕道走。“喂,我跟你讲话呢!没听见么?”男子看我这态度,气的暴走。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的自行车,诶,有些眼熟。不就是开学那天那个傻缺么?
“我说大叔,你自己耳朵不好,不要以为别人跟你一样好不好?你脾气这么大,不怕身子受不了么?我都替你担心。”我好言好语的劝着。
“你个死丫头,你说什么呢?”男子气的要死。
“我都说了你耳朵不好嘛。去医院看看吧。知道医院在哪儿么?喏,那儿,看见了么?”我指着远处不远的一个公共厕所对他说。
“死丫头。”男子狠狠地咒骂了一声。
我不再搭理他,转身进了不远的超市。
“死丫头,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男子狠狠地说。
我挑了好些零食。“诶,薯片在哪儿啊?”我推着车喃喃自语。
“啊,在那儿。”我兴冲冲的过去了。“哎哟。”我又撞到人了。哎呀,为什么我一出门总是碰到这样的事。烦人。
“喂,你挡在这儿干嘛?”我不悦的瞪着那个黑衣男子,有病么?看样子似乎是一个保镖。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的少爷和她的女朋友在里面挑东西。你换一个地方好么?”黑衣男子没有任何感情的说。
“不好。我就是要吃薯片,让我进去。”我不耐烦的说。我就是要吃薯片有错么?
“不好意思,请您换个地方。”男子死死的拦住路。
我推着车假装走了。趁他不注意,从后面溜了进去。嘿嘿,小样儿,跟我斗还嫩了点。
“泽,我要吃那个。”娇滴滴的声音穿进我的耳朵。我打了个哆嗦,真恶心。
“随你便吧。”男子不耐烦的说。
诶,男生声音很好听诶,会不会长的很帅?我这样想着,但并没有兴趣去看。我拿好我的薯片就好了。
他们在另一头货架,巧的是我就在这边。我刚好拿下一包薯片,哎呀呀,撞个正着。
“hi。”我尴尬的打招呼。怎么感觉我变成贼了?
“你怎么进来的?”男子诧异的问。
“就这么进来的啊。”我无所谓的说。
嗯,不错不错。长得确实不错。
“我的保镖没有拦你么?”“拦了呀。我溜进来了怎么样?”我挑衅的说。
“泽,她是谁啊。”娇滴滴的女生走了过来。长的还不错呢!
“我是路人甲。祝这位小姐和这位少爷白头偕老。”我拿完最后一包薯片,走了。
“泽,那个女生嘴很甜哦。”娇滴滴女生很喜欢我说的这句话。
“呀,你怎么进去的?”保镖奇怪的问。
“我就这么进去的。”我无语的说。怎么都问这个问题。
付了钱,离开。
“啊,好重啊。”我奔溃的说。早知道就不拿这么多了。
“滴滴滴。。”又是可恶的鸣笛声,我自觉的给它让路。
“喂,白痴。上来。”好熟悉的声音。
“啊呀呀,神经男男。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高兴的说。
黄宇霖奇怪,干嘛这么高兴?上车之后,他明白了。
“你是猪吗?吃这么多,不怕肥么?”黄宇霖狠狠的挖苦我。
“对啊。我就是猪。肥不肥你管的着么?”我鄙视的白了他一眼,你管的着么?我乐意。
黄宇霖变了变脸,不再理我。
奇怪,我说错什么了么?等会儿,好像那句“你管的着么”有点问题。不过我说的是事实嘛。我没错啊。
“喂。”我戳了戳神经男。
哼,不理我。嘿嘿,我戳,我戳我戳戳。
“干嘛?”神经男不耐烦的看着我。“没干嘛。”只要理我就说明不生气了对不对?好吧。就是这样的。
“拜拜,神经男。”我下了车,热情的说。
“白痴。”黄宇霖看着我,含笑的吐出两个字。
我拎着好重的一袋零食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