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小子不睡觉、跑来找家主有什么事、
哦、找父亲有点事、
去、你小子会有什么要紧的事、还不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宇文叔叔、可不可以不要老是用那种看小孩的目光看我啊、我现在可是成年人了呢、该换一种心态了、
去、就你还成人呢、如果我没记错、应该还有三年你才满十八吧、成人那是三年以后的事了、现在恐怕毛都还没长齐吧、
话毕、那宇文修还朝着凌天的下身胯下的部位看了看、一脸求知欲也越发浓郁、到底长齐了没有?
唉、不要这样看好不好、要不拔几根让你瞅瞅、凌天一脸毫无羞耻的对着宇文修说道、那意思是、小爷满足你的要求一样、
天儿、又在戏弄你宇文叔叔了、老是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一声威严的声音从凌潇然的房间里传来、其中的慈爱之意也不言于表、
哦、父亲、孩儿找您有点事、
嗯、那就进来吧、
话毕、凌天一阵的对着宇文修使眼色、而后悠哉悠哉的朝着房里走去、路过宇文修身边的时候、凌天还挤眼弄眉的看着宇文修说道、到底要不要看哇、肯定比你的长、比你的利害、
你、你个小兔崽子、宇文修文佯装发怒、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凌天一个急速、就跑进了凌潇然的房间内、害的那宇文修的手凝固在了半空、本要给凌天屁股来个一巴掌的、没想到这小兔崽子这么迅捷、犹如脱兔似的、
凌天进入房间、只见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奢华的摆设、一切都是一些生活必须品、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凌府当家人的生活却是如此的简单、若被外人得知、只怕会惊掉一地的眼珠子、
在天武城、恐怕就算是一个小世家的家主、其屋内的摆设、恐怕也会比凌府的家主凌潇然的要好上千倍万倍吧、
甜甜来了、快进来坐、别在那儿傻站着、屋里暖和些、一道女人满怀关切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面若二八芳华的女人快步走到凌天面前、拉着凌天的一只手就朝内屋走去、
女人一袭洁白的衣衫、垂肩的秀发、步履从容、一派雍容华贵、但又不失一股出尘之气、
上官燕儿、便是凌天的亲生母亲、也是凌潇然唯一的妻子、在娶了凌天的母亲后、凌潇然就再也没有对其她女人动过心思、
任你是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是如花碧玉、月羞花失色的美人、凌潇然都不作他顾、一心一意的爱着上官燕儿、这也是凌天最为佩服自己父亲的一件事、老爷子的专一、每每看到时他都有一点羞愧、
兰儿和灵儿都是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人儿、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但最后还是被心里的那股强烈的占有欲、给说服了自己的内心、
娘亲、可不可以不要再叫甜甜了哇、我都是大人了、这样叫岂不是将孩儿叫小了嘛、再说、听着也不好听不是、
每次在母亲面前、凌天都要如此一番讨价还价、坚决抵制小甜甜这个称谓、
去、小小年纪就装大人了、叫小甜甜多好啊、一辈子甜甜蜜蜜的、这才是为娘愿意看到的、和祈盼的、
再说、你今年才十五岁、哪里就成大人了、离成人都还远着呢、你这小鬼头、
话毕、上官燕儿用手指挠了挠凌天的满头乌发、一脸慈爱的拥着凌天缓步前行、
娘亲、咱在商量商量行吗、哪怕叫小凌凌也好啊、叫小甜甜、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叫女孩一样、孩儿可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呢、
去、你想什么想、叫小凌凌的话、那不是连你父亲也给叫进去了、这辈分还怎么论嘛、你姓凌、你父亲也姓凌、这样叫不合理、
那、母亲这样好不好、你叫父亲大凌凌、叫孩儿小凌凌不就分得清了吗、好不好哇、说完、凌天偷眼看着正坐在内堂首座上、一脸酱紫色的凌潇然、心里想着、嘿嘿、又整了老爷子一次、嘿嘿……
嗯、这样啊、让为娘想想、
我靠、这不行啊、想都不要想、指定不行、
正端坐在椅子上的凌潇然、在听到上官燕儿的话后、整个人直接就淡定不了了、像是被什么烧到屁股一样、蹭、的一下跳起来反对着、
叫什么叫嘛、不同意也不用这么大声嘛、你叫坏了嗓子不要紧、吓到甜甜怎么办、本是在沉思状态的上官燕儿、听闻丈夫如杀猪般的叫声后、黑着一张秀脸、对着凌潇然一通教训、
啥米、竟然说、我叫坏了嗓子不要紧、吓到那小兔崽子就不行了、我是你丈夫、还是那小祖宗是你丈夫哇、哦、呸呸呸、知道自己说错话的凌潇然、在心里一阵的吐口水声、
不过随着上官燕儿的话落后、凌潇然硬是没有再敢多说一句、也是一个典型的妻管严的绝代好丈夫、
妈妈呀、娘亲、你不是说考虑一下吗、怎么还叫小甜甜呀?
凌天又是一脸纠结的反抗、
唉、没看到你父亲不是不乐意吗、为了咱全家人的和谐、娘亲还是决定叫小甜甜算了、反正都叫了十几年了、也习惯了、挺顺口的、
快去找你父亲吧、为娘还有点事情、记住、不要聊的太晚、早点休息、
话毕、上官燕儿就漫步的朝着另一间阁楼走去、刻意的留给了这两父子一个谈话空间、
又一次没有硝烟的战争落幕、随着高唱凯歌的上官燕儿消失、内屋里就留下一大一小两个人、
此时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怒视着对方、不一会儿、凌潇然的声音响起、
小兔崽子、你过来、老子保证不打你屁股、老子决定了、要打你小子的嘴、每次来都是这张嘴惹的祸、这次指定打它个满嘴开花不可、
哼、你敢、信不信我告诉娘亲、说你偷看丫鬟洗澡、到时候看看是谁难过、
你、你、你奶奶的、小兔崽子、你敢、老子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了哇、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
这样做真的会闹出人命的、说完、凌潇然一脸威慑之意的看着凌天、凌天却是看都不看、两眼向天、根本不鸟父亲的恐吓、
哼、父亲看孩儿敢是不敢、反正遭罪的又不是我、
小兔崽子、你太狂妄了、老子将你打到不敢为止、说罢、凌潇然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怒气冲冲的就上来、
娘、有人要揍我哇、你管不管啊、
一声悲天怜人的声音响起、让正要挥鞭欲打的凌潇然马上止住一切行动、麻溜的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放回原位、如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
谁、谁要打我甜甜、老娘跟他拼了不可、
凌天话落、就看到怒气冲冲的上官燕儿飞驰而来、那一母鸡护崽的气势爆发开来、让坐在椅子上的凌潇然听到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妈呀、太吓人了……这样似的还怎么玩下去嘛、心里哀叹一声、
没事、嘿嘿、娘亲、真的没事、我就是闲着无聊瞎喊着玩儿的、呵呵、呵呵呵、我就知道娘亲最疼我了、
凌天一阵的打圆场、生怕真个儿打起来就不好了、每次自己都要跟着遭殃不可、原因是、总是会被误打到、不是母亲误打、就是父亲的“误打”
哦、那你们继续、我忙去了、说完、上官燕儿又蹬蹬蹬的消失了、
好了、闹也闹够了、有什么事说吧、没事就滚蛋、老子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瞎胡闹、恢复过来的凌潇然、一派镇定自然的说道、
哦、凌天缓步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安静的说道、
父亲、我想出去走走、
哦、可以啊、这天武城你不是经常去瞎逛吗、这事儿也和我禀报、没必要吧、凌潇然一脸不耐的说道、
不是、父亲、我说的是到天武城之外的地方去走走、游历游历、
什么、这样不好吧、外面不安全、什么强盗啊、悍匪啊什么的、整天烧杀抢掠、江湖恩怨的、你这样出去、我和你娘都不会同意的、人生安全没有保障、
父亲、孩儿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不就是孩儿不能修炼玄气的事吗、
胡说、我怎么会这样想、做老人的、谁不担心自己出门在外的儿女、
凌潇然看到凌天自己提及这件事后、马上就否定了、怕继续说下去、再次伤到儿子的内心、
父亲、您听我说完、如果说、孩儿现在可以修炼玄气了、而且修为还不低、您是不是就同意孩儿的请求了、
唉、孩子、为父知道你对外界的期盼、总是想着走出去看看、但也不要编瞎话嘛、这样、如果你真的想要出去走走的话、就让你风伯带你出去玩玩、不过不可走得太远、尽快回家、
凌天并未多说什么、体内玄气一运转、天玄九品巅峰的修为爆发而出、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嗯、感觉到一股极高的修为波动后、凌潇然随之探寻、最终、两眼目瞪口呆的看着玄气波动的发出者、竟然是自己毫无修炼天赋的自家儿子“凌天”、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一声声激动颤抖的笑声响起、只见凌潇然此时已经是老泪纵横、浑身颤抖了、颤颤巍巍的来到凌天面前、双手胡乱的在凌天身上一阵的乱摸、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这是梦吗、这是梦吗……我怎么感觉好真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