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秋风起,枯树无异已,行人争相去,云朵残星逆。
纵然世界没有完美,那么,也许另外一种缺憾,或许会通过一种微妙的关系,继而演绎出另外一种完美。完美和颓废,风生,水起,不过都只在一念之间,那种微妙,无法掌控。追逐着,也许从未放弃过,但,现实或多或少的会将人改变,哪怕只是一丝,但,仍是改变了的。
烈阳星,土地辽阔,是夜澜星系的主星,通过烈阳星,将其它的星球连接起来,星系之间的传送是通过主星传送的,而每个星系当中,由主星连通其它小的星球,这些小星球之间有些是可以互相传送的,而有些就必须通过主星才能传送到其它的星球。比如韵律所在的紫月星,就是这个星系中极小的一个星球,甚至,几百年都不会有人去,很是偏远,又没有什么资源可以利用。可以说,紫月星,就是被这个夜澜星系所遗忘的星球。
今天,仍然是艳阳高照,城里的人很多,通过询问,了解到,这个城市名为古萧城,是烈阳星上,是个极为偏僻的一座古老的城市。据老一辈的人说,这里曾经极为辉煌过,可惜,这座城,也没能逃脱命运之神的捉弄,到最后,这里也就开始了堕落,到现在也有千年了吧。至于原因,我们也是不知道的,那都是传说,传说.
韵律在这个城市茫然的走着,希望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对于花费一上午时间的了解,韵律觉得,自己了解的还远远不够,至少,晶石的事情还是没有好的办法的。就这样走着,行人的脚步声,买卖的商讨声,很是嘈杂,就在韵律刚要转过这个直道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声音很微弱,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不可能听清的。但韵律确实是听见了,而且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算尽前世今生,只要心诚,分文不收啊。”。听完这句话,韵律的心脏顿时强烈的跳动几下,不因为他说话间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惊人内力,而是他的声音牵动了韵律的灵魂。
韵律,停下了前去的脚步,转过头。那是一个看上去很是邋遢的老人,盘着腿,直接坐在路的边上,手中拿着一把破旧的扇子,而制作扇子的材料,看上去相是竹片。但,韵律认为,那绝对不是。老人的对面空无一人,他就在那里低着头,自言自语着。而就在韵律看向他的时候,同时他也抬起头,看了一眼韵律。便又将头低下,嘴中仍然自故的说着刚才的话。韵律此时被这个老人所震惊了,因为这个老人是瞎子,他的两只眼球泛白,但他却能感觉到我看他的眼神,而且,在我转身看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了。
慢慢的向老人走去,而老人似乎是知道韵律过来了,身子不经意间的向一旁挪动了一下,好让韵律坐在他的旁边一样。韵律确实是坐了下来,如老人的意愿般,坐在了他的旁边位置上。就这样望着老人,老人衣着很朴素,灰色的衣衫有些陈旧,但看上去,却很干净,只是头发有些散乱的披着,让人感觉很是不同。或许老人这么做,只是想遮住他的那双眼睛罢了。也许本没有什么,但看的人或许就不会这么认为,因为,越是遮挡的事物,人们却越想要看清那里所隐藏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此时,路上来了一对行人,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背上背着一把宽剑,身材很是魁梧,方正的脸上写满了朴实,女的也是如此,很朴素的淡蓝色衣服,身体轻轻的依靠在男人的肩上,手中提着包裹,很是恩爱的感觉。不过,他们却在老人的面前停了下来,男人看到老人身边的韵律,似乎是惊讶了一下,不过瞬间他就收回目光,看着老人,低下身来,轻声的问道:“请问,我的前世是谁?为什么我不能练气,只能练体?”。
老人似乎是听到了他的问话,轻轻的点着头,一下一下的,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而男人见此也没有追问,就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良久之后,老人说道:“你前世乃是一介书生,苦读三十载,最终考取功名,不过就在上任的路上,你因身体的虚弱而死,所以今生你只能练体。”。
“啊?”,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惊讶,没想到自己一介武夫,前世竟然是个书生,而他身边的女人此时正在用手捂着嘴轻轻的笑着。笑的男人一阵尴尬,而就在此时,那个老人又说话了,“不过,你前世的前世倒是很有意思。”,说道此,老人不仅笑了起来。
“是谁?”,男人仔细的听着。
“是一个采花大盗,不过武功确是奇高,但最终却死在了女人的手里。”,听罢老人的话,男子伸手在怀中掏出一个高级晶石,放置老人面前,道了声,“谢谢”,便拉着女人离开了。
老人并没有去拿身前的晶石,而是望着他们离去的背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好久之后,回过头来,似乎是想正视韵律,不过,他已经没有办法去看。问道:“刚才我所说的,你信吗?”。
突然间对自己发问,韵律一时间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而且老人的回答,韵律也确实是猜测不出来是对失错,所以,韵律回道:“不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对于韵律来说,并没有什么真假,也就没有了所谓的欺骗,经历,或许只是一个概念而已,而,完成这个概念或许这些都应该是经历的而已,所以,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老人抬起头,望着天空,喃喃的道:“我并没有骗他,只不过我有件事情并没有说而已。”,说罢一脸的沧桑,“今天天气不错,不过,等到太阳落下去的时候或许就不一样了。”,
”你今天要等的人就是他吧。“,韵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但他确实是听见自己这么说了,而且是听得很真切。
听到韵律这么说,老人并没有惊奇,而是点了一下头,接着,变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