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伴明月,俗世亦伤神,凝香不知墨,青衣惹风尘。所谓忘我,脱离灵魂的掌控,把所有都交给潜意识,任由这片虚无主宰着这一切。
花开若相惜,花谢莫相离。世间并没有所谓完美,追求自己所期盼的,忘却世人所眷恋的,也许是种解脱,也许是种伤悲。痛的边缘流眼泪,乱心痱,让你飞,也许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
淡漠的紫色,妖异闪烁,剑走偏锋,只为一瞬。烟花固然灿烂,终究只是一瞬,精彩美丽,绝无永恒。名字的烙印在心中,如痴如醉,着迷着,沉沦着,即便压抑,即便沉闷,但仍要去追寻,探索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曾经或许都是错,也许是第一个,修罗地狱,杀戮本没有意义,但它所铸造的境界怎是阴森恐惧可以表达的。天边的一抹淡红色,琉璃,妖艳,似火光在冷艳的颤抖,又似魔鬼在狂乱的舞动。
骤雨初停,陡然间,山顶的灵力之气越发的浓厚起来,天空一片祥云,由淡变浓,在天空围绕着,奔腾着,似乎像是鸟儿在雀跃。慢慢的七彩的云朵笼罩着山头,天空显得格外的明亮炫彩,有着过节一样的喜庆,滚滚的祥云层层叠叠的,妖异着整个虚空。而此时山下的人们都在欢呼,庆祝又一个天域强者的诞生,人人为之而喝彩。
星空耀眼时,花儿沉迷日,陨落凋零,不曾有是。每个无眠的夜里,星星都在诉说,眨呀眨的,月亮弯着嘴,害羞的躲在云朵儿的后面,偷偷的笑着。祝福着那个在黑夜之中独自修炼的人儿,希望他早日突破,可以踏着虚空融入星海之间。
疯狂的运转内力,突破后的经脉,像干枯的大海一样,贪婪的吸收着虚空之中的能量。此时,无道正沉浸在刚刚突破的兴奋中,嘴角掩饰不住的微笑,那种高兴怎是语言可以表达的,根本无法形容此时的兴奋和激动的心情,可见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畅快,多少年了,终于突破了,而且是魔武同时突破,打破了这个星球的另一个传说。一头的白色长发在内力的鼓动下上下飞扬,面色红润,好不神气。
修炼一路,没有终点,既然踏上了这条不归路,那么就要坚持。无论是谁,只要还在追求武道,并且武功超一流,那么他一定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为了武道放弃了人间的美好,独自在无人的深山中积年累月的修炼着,年复一年,没有停歇,也许这种状态会持续一辈子,直到生命的终点,也许穷近一生都无法突破,最后老死在山洞中,看着外面的星空,恍惚间才知道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修炼的时候浑然不知道黑夜或是白天。天域境界,多少人的梦想,但是阶位的瓶颈,感悟的瓶颈,都将是人们心中不可磨灭的痛,为了突破,舍弃了太多,慢慢的,人们学会了承受,久而久之,人们或许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失败的滋味。突破失败过后,嘴角还留着未曾擦干的鲜血,感受内力在一丝丝流失,或许这一刻他是享受的,享受着这份逝去,不曾真的拥有,那么也许放弃才是最美的。
韵律和忆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为他高兴着。七彩祥云中也蕴含了一些混沌之力,由于韵律也在笼罩的范围,因此也受益不少,内力有着显著的增进,被祥云笼罩这种机会可是可遇而不渴求的。怎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因此也并没有停止自修,依然在打坐冥想着。
春江望水愁,心痛没来由,此去知否,断崖碎心吼。聚义镇唐家,正在打坐的列,停止了修炼,推开了房门,一脸平静的望着,他所看的方向正是无道突破时所处的这座山,由于距离很远,并看不真切,但他仍是知道是谁突破了,达到了人人梦想的天域境界。就这样淡淡的望着,良久之后,在轻轻的叹息声中关上了房门,又继续修炼去了。
祥云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刻,占据了大半个白天,便渐渐的散去。无道也站了起来,高举着手臂,疯狂的运转内力,刮的周围的树木都呼呼作响,或许是在为他所欢呼着,此时此刻无道似乎是在证明着自己的内力是真实的存在的,自己确实是拥有并掌控了这种力量。闭目仔细的感悟着,突破天域境界之后,内力便会呈现固态,极度的压缩,使得内力更容易储备,由液态转变为固态,不仅仅是形态上的变化,更是质的飞跃。丝丝的内力流经全身,滋润着静脉,使静脉更加坚韧,以便将来可以承载更大的力量。
不多时,无道神采奕奕的望着韵律,激动之色尽显。双手抱拳,轻轻的俯身,道:“多谢韵律小兄弟!”。
上前扶起无道,“不必客气。”。
无道一挥手,“没有你的影响我是很难突破的,更何况仅仅只用了数天的时间。哈哈!”。
韵律也随之而笑。互相交换修炼心得,对于修炼是非常有好处的,特别是正修炼到瓶颈并想要突破的时候。修炼本没有终点,也许此时的突破就是下一突破的起点,互相交互着,没有休止,没有停歇,犹如春夏秋冬一样,周而复始,花开花落,日月交替。
忆汐也走上前来,挽着韵律的胳膊,看着无道,笑着道:“恭喜无道爷爷!”,自己说着还“咯咯”的笑着,好像是她自己也突破了一样。
“哈哈,也谢谢你哦,小丫头。没有你我们这几日可就要吃野果子了。”,无道言下之意就是在离开小村庄的时候,客栈妇人送了忆汐好多好吃的,以至于这几日都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也就不用天天吃野果子了。
忆汐也可爱的羞红着脸。无道接着道:“这样吧,你们再此等候,我下山去买一些酒肉上来,我们今晚喝个痛快。”,大家都很高兴,韵律和忆汐都点头同意。无道见此,一扶衣杉,纵身飞向山下,在“哈哈”的大笑声中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