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打开私人邮箱,便看到木之夏给她发的邮件,告知如画她见到了夏如风,看样子很颓废,
想关心一下这位学长,且又不知道该怎样去关心。
如画自是知道夏如风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恢复之夏不要管夏如风的事情,他自会调节自己的,倒是应该对自己的事情上心。
想来北市的父母一定很是担心夏如风如今的样子,他们每次和她通话总是告之一切安好,明白他们心意,不想让她担心罢了。
如画和如风的感情真的很好很深,知道夏如风如今这个样子,而她却无能为力,如画心里真的很难受,但是她不后悔她让叶小惠离开夏如风。
接下来一整天的会议弄得如画筋疲力尽,待看向励仲墨的办公室进去的一些人仍然没有出来,知道事情一定很多,如画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下班离开。
告之管家今晚有事,不用给她准备晚餐,如画一个人来到了酒吧,独自喝着酒。
一身简洁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踩着七公分的鞋子,披着如丝的秀发,角色容颜,迷离且慵懒的看着穿梭的人们,独自品着酒,自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小姐,一个人,不如陪我喝一杯。”一个华裔青年上前用中文搭讪道。
如画魅惑一笑,“你是哪个国家的,现如今说中文的不一定是中国人。”
“新加坡人。”
“像,有那么点意思,我先干了。”如画一饮而尽。
“小姐来自中国大陆?”
“这还用说?”如画笑道。
“幸会!”青年倒上酒一饮而尽,看着如画,笑了笑。
看来这个男子并无恶意,如画就轻松自如的和他闲聊起来。
就在突然不远处传来厮打的声音,众人皆朝那个方向望去,如画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细看了下,确认没错,被打的那个女子是她的大学学姐桑兰。
如画立刻跑过去,扶起被推倒在地上的桑仓,关切道:“你没事吧!”
桑兰定睛一看是夏如画,别扭的推开她,“不用你管。”
“你是这个贱货什么人!”身边的一个中年女人质问如画,
一看就是个贵妇,如画回道:“学妹。”
桑兰理了理头发,冷冷的对如画道:“夏如画,这和你没关系,不想多事的话,赶紧离开这里。”
“你的事我管定了。”
转而如画笑着对那贵妇说道:“珠光宝气的,身份如此高贵,怎么就和贱人打起来呢,有失身份!”
新加坡男子见事不妙,上前劝道:“如画,不要惹事,有事好好说。”
如画眼里轻蔑的看着那贵妇,冷冷的对新加坡男子说道:“李俊男,你一边呆着。”
贵妇挖苦道:“现如今但小三的都是这幅嘴脸,真是不要脸,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了。”
说完,身后两个高头大汗站了出来,如画看了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这位夫人,有事好说话,有事好说话。”李俊男劝着怒气不止的贵妇。
如画酒醉正酣,看着如此懦弱的李俊男,开口道:“李俊男,你还是不是男人,一边呆着去,让你见识见识大陆北方女生的烈性。”说完把李俊男推向一边,卷起了自己的袖子。
桑兰见势不妙,急忙拦住如画,道:“我的姑奶奶,你犯不着为我出头,你先离开吧。”
贵妇一看如画那架势,立刻示意大汗。
如画怎么也是励氏培养的,轻蔑的看着两个高头大汗。
就在这时,如画近身的保镖出现了,对如画说道:“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站在一边看着,就算流血了,也不要上前帮忙。”
不到十分钟,两个男人就被如画收拾掉了,酒吧里尽是为其喝彩的声音。
“你给我等着。”贵妇败下阵来,离开前狠狠的说道。
“做不改名,行不改姓,本姑娘夏如画,记好了。”
如画送桑兰回到她的住处,一看便知道桑兰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再加上
刚才贵妇刚才说说的一番话,自是猜出了大概。
“你出手还是那么的狠,今天看你对那两个大汉的样子,就知道当年你对我手下留情了。”桑兰给如画拿来水,说道。
如画拧掉盖子,大口的喝着,然后问道:“怎么会做别人的情妇呢!”
桑兰一笑,道:“欠债肉偿啊!”
“张召忠呢,他怎么不管你,你们分手了?”
“他傍上了富家千金,怎么还会守着我,经过这个打击,我也看开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那个贵妇是谁?”
“张召忠女友的妈妈!”桑兰笑笑的说着,眼泪都要出了来。
“你疯啦,要报复张召忠也别把自己打进去。”如画真是没想到被男人背叛后好好的女子会变成这个个样子。
“不是的,是那个老男人****了我,设计让我欠下公司巨额债务,我不想坐牢,不得已才会被他圈养着。”桑兰哭诉着,痛苦不堪,很无助的样子。
“不哭了,到底欠了多少钱?”
“这辈子也还不完的,两个亿美元。”桑兰绝望的说着。
“没什么,我来帮你还,一切都会好的。”如画安慰道。
桑兰愣愣的看着如画,“怎么可能,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钱?”
“我来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励仲颜,励氏的女儿,这下子你可以相信我了吧,去洗手间洗洗,睡个好觉,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如画站起来,侃侃而谈道。
“你的身份真的不一般,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但是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你既然是励氏的女儿,看来我是有救了。”桑兰愣愣的说着,有哭有笑的。
如画把桑兰拥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
“我想回家,想回北市。”桑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很是让人心疼。
“好,等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你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去了,我们都还那么年轻,一切都可以从头来过。”
“真的可以来过?”
“当然,你那么聪明,那么漂亮,又有那么高的学历,有爱着你的家人,为什么不可以从头来过。”
“对,你说的对极了,我为什么不可以从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