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励仲墨一直忙于处理集团股票大浮动波动的事情,励泽成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励仲墨,并且和励仲墨谈了下励仲颜,励泽成希望励仲墨自己先把励仲颜接回励园,并期明确希望励仲墨拒绝掉励夫人想要同去北市的请求。
这是励总裁的私心,励氏帝国现在有棘手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没办法一同去北市,而他希望自己能够和夫人一同去拜访励仲颜的养父母。
励仲墨本就不想励夫人同去,隧答应了励总裁。
而北市的如画已经准备排练民歌会的事情了,似乎没有励氏这边的人那种情感负担,沉浸在音乐中。
如画天生一副好嗓子,唱起民歌来,欢快的像只百灵鸟,按照夏妈妈的说法,当如画唱陕北民歌的时候,如画能够唱出陕北民歌那种从苦难压抑中透出的感情,所以夏妈妈一直有教如画唱民歌,她当年更希望如画上北市音乐学院,自己做如画的音乐老师,幻想着把如画培养成知名歌唱家,但是如画对她说,她唱歌就是喜欢,业余爱好,她想学金融,报了北市大学金融系,为这事夏妈妈伤心了许久,夏教授可没少安慰她。
与此同时周洋一直在忙着策划与励氏合作的事情,在励氏还没有决策选择中国大陆哪一家企业合作,他就不会轻言放弃。周洋的行为让一些老臣子担心他们的晚年富足的生活受到冲击,联合了所有股东来抵制周洋。
木凯白的别墅里,周洋在和他谈论着这件事情。
周洋必须得到木凯白的支持,木凯白是铭远集团第二大股东,也是木氏集团的董事长,木之夏的父亲,得到他的支持,铭远集团得到励氏合作的机会就会有很大的把握,接下来的就看励氏集团他寻找的合作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商场如战场,在没有结局前,前面所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可能只是烟雾弹,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知道他最终的用意。
木凯白对周洋说道:
“周洋,木叔叔这次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昨天我和你爸爸在医院里聊了很多,我们都很看好你,也有心结成儿女亲家,为了我未来的女婿,我必须支持你。”
“木叔叔,您知道我周洋为人,我要是娶了之夏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不过现在是之夏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订婚,她之前有事没事都会去找我,现在啊都不理我了,前些天看到我就像
见了仇人似的,木叔叔,之夏确实还小,缓缓吧。”
周洋认真的对木凯白说,并不是诚心想要拖延。
“嗯,也好,不能把她逼急了,指不定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呢,周洋,你要多担待啊,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体谅一下木叔叔。”木凯白无奈的对周洋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吧。
“哪的话,木叔叔,您说这样的话就是在折杀我周洋。”
周洋似乎感到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但他只能向前走下去,他不打算给自己留退路,既然已经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就让他醉心于事业吧。
木凯白对周洋是越看越满意,又是从小看着周洋长大的,他必须给他这个唯一的女儿找个如意郎君,而周洋绝对是不二人选,他现在只恨她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能够懂事,明白他这个做父亲的良苦用心。
周洋离开后,木凯白独自一个人在书房里回忆往昔,木之夏的母亲,木凯白的妻子在之夏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木凯白是个念旧的人,这些年也没把自己身边的女人领回家,在他心里他只有他死去的妻子,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为了对得起亡妻,他必须给自己的唯一宝贝女儿找个好的归宿。
此刻在北市的一座公园里,木之夏在生着气,原来木之夏确实交了一个男朋友叫赵磊。
赵磊在不停的哄着之夏,
“我的小姑奶奶,还在生气那,都是我的错,我先向你道歉,你要是觉得还不解气,你就打我,往这里打,我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把之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之夏娇嗲一声:
“赵磊,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两只手不停的捶打着他,赵磊一把把之夏拥入怀中:
“之夏,我爱你,不要生我的气了,给我点时间,等我有点成绩了,我一定会去见你父亲木董事长,我现在不能见他,害怕他说我是图你的钱,而不是喜欢你这个人,之夏,你要明白我的心。”
“赵磊,别说了,我听你的,我会等你。”
之夏甜蜜的依偎在赵磊的怀里,而此刻的赵磊想的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一个穷苦学生,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什么都不是,要是此时让木凯白知道他和之夏的事情,他一定会死的很难看,他卑鄙的想着如果能够先和之夏生米煮成熟饭,有个孩子不怕到时木凯白不答应。
但是木之夏坚持必须让他见她的爸爸,得到木凯白的同意,他不敢,他得先把这个小妮子给拿下,才有资本去见木凯白,人生就是这样,处于劣势的人总得用点手段去达到他本企及不到的事情,而一味沉浸在美好的爱情漩涡中的女子,不知道她以后若是知道了这些将会怎样呢!
周洋推开如画办公室的门,径直走山前坐在来说道:
“我刚从木叔叔那回来,木氏将会全力支持铭远集团,纵然是铭远集团失去与励氏合作的机会,铭远在得到木氏的强大后盾后,后续发展将会在我的强力控制之下,那些端着铭远的碗却专做砸铭远的锅的那些人,我将会一个个清理干净。”
“恭喜,恭喜你得到你想要的。”如画淡淡的回应道。
看着如画此刻的反应,周洋终于颓废下来:
“对不起,我。。我最近情绪不好,不该对你说这些,这些和你没关系,你多包涵。”
“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些和我有关系,我知道你因为这些心情不好,然后就影响到了我,周洋,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单纯的只为自己活着,爱与被爱的过程中总会有人受伤,这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希望你可以像我这样去看待这些,别把自己陷在里面,要知道自己的伤痛只有自己去舔,我真的不希望看到这样颓废,失去自持的你。”
如画缓缓说着这些话,慢而细腻,可谓用心良苦,周洋自是知道如画的用意,轻握住如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低沉而坚决道:
“你很狠,你知道吗?你不许我爱你,也不许我为得不到爱的人而伤悲,我是人,有感情有思想,我做不到毫无感情的面对你,你知道吗,能够理解吗?”
如画抽回手,低语道:
“周洋,我们只能这样了。”
“呵呵,是啊,只能这样了,励氏的大小姐,总有一天是要回到那个可以象征她地位的去处。”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周洋,请你理智一些,你这样我很难过和无奈,我们没有必要这样。”
看到一脸愁容伤感的如画,周洋拾起了宣泄的情绪,用手理了理领带,表情坚毅决然的走了出去,只听见一声剧烈的关门声,如画深深的吐了口气,眼里泛着泪光,坚强如如画,任是没有让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