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如画,你别说了,我只是心中难受,我们是三个人,你却要离开我们了,一时难以接受!”说着李晓东控制不住不争气的眼泪,丢脸的哭了起来。惹得如画也是跟着流眼泪。
“晓东,你要常和我联系,就算我不联系你你也要联系我。”如画擦着眼泪,离别总是那么的伤感。
李晓东走过去拥抱住如画嗯了一声。
“本来叫你过来是想问问你有什么在我离开前可以帮助你的,被你这一惹,我是没心情管你了!”
“嗨,我能有什么事,你放心的去吧。”
“大资本家的小姐要帮助你,你还不趁这个机会狠狠地敲诈一下?”
“爷们我知足常乐,你就放心的去吧,周洋交给我,放心吧。”
“谢谢你,晓东!”
“免了,生分了!”
对于如画来说,北市和励氏总让她的心分裂,无论在哪一边都会牵挂另一边,离别总是比寻常伤感些!
如画知道她现在有能力解决很多事情,在和李晓东分别时如画还是认真对李晓东说到遇到危难的事要告诉她,作为一辈子的朋友如画希望他们都好好的,她爱的人,喜欢的人都好好的。
当然李晓东也非常明白如画的意思,毕竟是多年的朋友,私下里李晓东和周洋开过这样的玩笑,如果哪一天铭远集团或是他们个人遇到了难事,要找如画帮忙解决,当然这只是他们的玩笑话,他们哪舍得让如画为他们操心呢,因为如画很多难事他们现在只能观望着,插不上手,心中郁愤。
就这样,如画在依依不舍的情况下登上了去美国的班机,未免麻烦和伤感,如画没有让北市的任何人去送她,除了家人,没有告知任何人。
之夏解决完赵磊的事情,公司的职务一时还没有给她安排合适的,所以一直在家安静着,哪儿也没有去,这让木董事长很是操心,周洋得空过来看之夏。
“听木伯伯说你一直没有出去,别憋坏了自己。”周洋拉开窗帘,坐到之夏的床边。
之夏慵懒的睁开眼睛,笑了笑,“你来看我的,还是还有其它的事情也打算一并做了呢?”
“如果很多事情能够一并做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周洋浅笑道。
“周洋哥,我知道铭远需要木氏的资本引入,而作为条件,我们必须商业联姻,这样爸爸对木氏管理层也好交代。”
“之夏,你想通了?”
“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件事,从小我就认识你,一直把你当亲哥哥,你也一直把我当妹妹,我们彼此了解,门当户对,不需要算计,如果说我作为木凯白的独生女,自己没有能力管理好木氏,出于责任我也必须给木氏找个有能力的未来领导者,我已经没有心情去自己找了,在不可预知的时间里,所以周洋哥,我同意商业联姻。”
“之夏,我为你能够这样处理赵磊的事情感到欣慰,经过这件事情,你长大了。”
周洋轻轻地摸了摸之夏的脸颊,微微浅笑,那样的笑容是之夏长这么大也没有从周洋脸上看到的,是疼爱,感动,欢喜,隐隐约约中透出着责任和担当,直至多年以后,之夏回味起周洋这个笑容还是感到温暖。之夏回以微笑,流下了酸涩的泪水。
“周洋哥,你心痛吗,没有和心爱的人走到一起?”
之夏起身,认真道,这是她和周洋必须面对的一件事情。
“你说呢?”被之夏这样问道,周洋一时不知道该做和回答,走到窗前沉默片刻后回答。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羡慕如画姐和你之间的这种感情,虽然没有在一起,可是你们还是彼此关心,你爱她她知道,她没有回应你的爱却很珍惜你们彼此的友情,你们把感情处理的恰到好处,,就算有遗憾,但还是温暖的,暖暖的爱。所以周洋哥,我以后不会给你添乱了,我会努力学做周少夫人,陪你一辈子。”
周洋一直看向窗外,静静的听着之夏的话,心中无限感慨,“之夏,你真是长大了,几年前我还想过要替你把好关,这样将来你结婚了有个好男人照顾你,我也会省很多心,没想到还是我亲力亲为。”
励氏各部人马暗战不断,如画可以明显感觉到父亲的城府,一切都好像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现在就是按部就班下棋,沉稳自信,老练。这场全球资本整合过后,得有多少输家啊!
如画坐在办公椅子上,对向窗外,蓝天像水洗过似得洁净,可是如画的内心像是千千结,这种结不能像父亲和哥哥诉说,不然就会像穆邵俊对她说的那样是圣贤书读多了,如画自嘲的笑了笑。励仲墨走进来也没有发现。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不是很忙吗?”
“忙和见你没关系的,晚上去我那吧,我和妈妈打过招呼了。”
“能不去吗?我才刚回来,有点累!”
望着励仲墨一脸深奥的表情,如画只好再次表态:“我真的很累,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上,我就想回家,哪儿也不想去!”
“励园是家,我那不是家?”励仲墨认真的表情很是让如画有压力。
“哥,我们能不这样说话吗,看来我们要再次讲一下我们不同的教育成长环境吗?”
“仲颜,我想我们是需要深刻的谈一下我们之间若即若离的原因,今晚必须去我那。”
励仲墨一想这个妹妹对他保持着良好的间距感就没来由的生气,她想回北市,立刻就回去了,回来后就各种表情在脸上,笑的是那样得体,励仲墨很是受不了,他的仲颜绝不可以是这样,他要改变一下他们现在的关系。
如画知道励仲墨现在很忙,也明白她和他之间像是有一种无形的间距感,对于励仲墨的性格如画是了解的额,轻声道:“好的,我知道你很忙,快去处理吧。”
“在这不要动,等我回来。”励仲墨很是冷酷的走开了。
“就知道对我凶,你为什么不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呢,我被两种环境左右着,困惑着,你们为什么不体谅我一下!”如画心里默默的抱怨着,很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