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爸和妈不用担心钱这块,请接受我的安排吧,这不仅对爸,对整个北市来说都是好的。”
夏教授深思了一下,开口道:“田老师,我们要相信如画,就听她的吧。”
夏妈妈笑着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只是真没有想到我们的女儿既然有这般本事。”
“这哪叫本事,爸爸潜心研究学术,妈妈一辈子致力于民歌发展,这些才是本事,是我一辈子欣赏佩服的本事,能为爸爸妈妈做些事情,我感到很欣慰很开心。”
夏教授明白如画的心意,没有多说什么,把如画拥在怀中,感叹道:
“当年我一眼见到你就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灵性,知道你妈妈一直想要个女儿,所以果断的收养了你,我和你妈妈是要享女儿福的。”
夏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着道:“是啊,我们的如画真的很贴心,很孝顺,我和你爸能够抚养你这些年感到很知足。”
夏如风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如风,你回来了。”夏妈妈说道。
“嗯。”夏如风径直走过来坐在如画对面,笑而不语,如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如画知道夏如风此刻心中还是很难过的,只是切切的叫了声哥哥。
“你们陪你爸聊天,我去做菜。”夏妈妈说完去了厨房。
“爸,你们刚才说什么呢,看看你们各个的表情,有点不寻常。”夏如风喝了一口茶幽幽说道。
“没什么,就是我准备给北市新建一座博物馆,爸爸将会是终身名誉馆长。”如画摆弄着茶器轻声道。
夏如风被如画的话成功的惊到了,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
“这是你和励总裁一家商量过了?”
“嗯,我已经对爸爸说过了,爸爸和妈妈很支持,他们一直对自己没有亲自登门感谢爸和妈感到抱歉,励氏的烦心事太多了,等他们抽出时间是会亲自登门拜访的。”
“画儿,告诉你的爸爸妈妈,叫他们不要放在心上,替我感谢他们的好意。”
夏教授对励氏夫妇的慷慨很是感激,也为如画能有这样的父母感到欣慰。
“需要我帮忙吗?”夏如风浅笑道。
“嗯,其实我很想做甩手掌柜的,哥,你全权负责吧,我只管给钱就是了,按照你和爸的意思来就行了,我会派人协助的,你看怎样?”
“爸,我看行,如画确实很忙,博物馆这块我们就不要让她费心了,就按照如画的意思办吧。”夏如风问向父亲。
“好,那我请各界的朋友参谋参谋,一定要把博物馆建好,等到那时候,我把我多年的收藏都放到博物馆里去。”
“爸,你怎么高兴就好,不过哥可得留神了,爸爸那些东西要是都放到博物馆里,那可就是博物馆里的东西了。”如画望向夏如风,笑着道。
“呵呵,画儿又替她哥哥着想了。”夏教授乐道。
“爸,如画说的对,您还是之前告诉我一声,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能全给博物馆,给我留点。”夏如风笑道。
如画的回来,夏教授一家很是高兴,晚饭沉浸在忆往昔的回忆里,大家感慨良多,每个人说道动情处,眼睛都是湿润的,因为这些年大家在一起生活,一起面对生活中发生的各种事情,是他们彼此的美好的共同经过和回忆。
晚饭吃到很晚,每个人又喝了不少酒,如画和如风没有私下里谈些什么。
清晨,如画叫醒如风一起出去跑步,如画和如风跑到池塘边,池塘里的荷叶正在展示生命的活力。
如画坐在石头上,喘着气说道:“哥,你还好吧。”
夏如风同样喘着气,笑而不语,稍后笑着问道:“你真想知道?”
“当然,我想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关心你感情方面的事情了,我得尽到做妹妹的责任。”
“我还好,我也希望叶小惠也好。”
“你好就好,那么请放眼你的周围,会有好女子出现的,夏如风老师,请加油!”
“呵呵,我的姑奶奶,你让我歇会儿吧,这事你就不用费心了,顾好你自己吧。”
夏如风无语啊,这个妹妹真是关心自己关心的让自己有点吃不消啊。
“你是想说以身作则?”
“都是大龄青年,你也加油吧!”夏如风幽幽说道。
“好,我会记在心上,那我的话,哥也要记在心上。”
如画和如风就是这样一对互相关爱,彼此了解的兄妹,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再次告诉世人,缘分的修行是要看领悟的,相通的领悟的,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如画知道自己呆在北市的时间不可能很长,她需要去看看周洋,木之夏,还有李晓东,这是如画认定的一辈子的朋友,趁此时间,如画准备一一去看看他们,当然第一个是周洋。
如画打电话问过李晓东,知道周洋在公司,没有什么会议要开,没有通知周洋,自己一个人来到铭远集团大楼。
当秘书通知周洋夏如画小姐找他时,周洋整个人都呆住了,当周洋回过神来,淡淡说道:
“让她去休闲室吧,告诉他我就过去。”
秘书听完吩咐,就下去办事了,周洋回到位子上,点燃一根烟,被烟呛到的隐忍表情,似乎在说着夏如画此刻的出现对他周洋来说是多么大的震撼。
如画在休息室,这间休息室是周洋的,布置的很是简约,几盆花草显示着生气。
如画在窗台轻轻摆弄着花草,笑容一直在脸上,被射进来的阳光打在脸上,显得是那样的迷人,让人贪恋。
周洋打开房间门看到就是这样一幅景色,静静的看着,直到如画注意到周洋,
周洋对如画一笑道:“不好意思,处理点公事,等久了吧。”
“没有,没有通知你,没有不方便吧。”时间也不是过了很久,两人就这样生疏了,说着不痛不痒的客套话,两人都是觉得别扭,彼此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