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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雨夜

3月27日下午天气再次骤变,幸亏准备及时一切均无影响。渐渐忘却了凡神的存在,毕竟与他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而此日凡神已和我失联八天,本来很是担心他是不是发生意外天羽却说此人无碍。

下午三点消息盒子再度响起,上面写着:

对不起朋友!我已经连续感冒了一个星期所以你的消息我未能及时收到,我查阅了天气预报上面显示今晚还有强降雨,你得做好准备小心别着凉——凡神。

我看了一下消息是凡神发来的,不禁回到:“你感冒好了没有,打针了还是吃药了。”凡神回复:“请尽管放心,这点小感冒我能应付只是这几天我必须多休息才行,所以你那边我就不关注了你自己多多保重。”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从床上窜到地上,倒上一杯水放于书桌。天羽说道:“你觉得凡神真的感冒了吗?”我顿时兴趣大发想到以前天羽似乎说到凡神的灵力不下天龙法师,难道天羽呆在天龙法师身边时和凡神有过接触!我望着桌子上的水杯细细的想着,天羽说到:“你现在学会了思维加密故意避开了我对你思维的探知是吧。”最近这个家伙突然回到我身边,又不知道它会不会向过去一样总爱糊弄我。上次在困术之中被催眠了,为了让我醒过来它连跳楼这种馊主意都敢想。为了不让它对我的思维无限制的干扰,我经过多番考虑还是觉得有些事情把它屏蔽会好一点。“叶空凌,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还有你在未作声明的情况下对我封锁,你不觉得我这样做显得有些过分吗?”我对天羽说道:“我只是在思维里给自己加了一个隐私空间,这里面我可以多一份安全感!”天羽顿时猛地亮了一下说:“你觉得有我在这里守护你,还没有安全感是不是;莫名其妙地把我屏蔽起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去想一些龌龊的事情对不对;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个隐私空间只会令我做出错误地判断,而这一切都是你这个隐私空间和你对我不信任所引起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说的这些事情又确实存在。

我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稍微想了一下,还是解开那些加密思维。我觉得给自己思维加个防火墙并不适合天羽,真有必要我还是选择把它屏蔽起来这样有助于保密。作为我的思维寄生体它有权让我不对它隐瞒,可是作为主人我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让它知道。要解决这一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某些事情,干脆一开始就别让它直到。加密思维就是用一种复杂的思维算法,把某件事情用不同的形式记录到脑海中。比如说:你在思维里打算去和某人约会,但是你又不想让它知道,那么你就可以把约会想象成其他形式,以此从正面避开思维寄生体对你大脑的思维进行正面取读。当然如果需要更高级的算法,那么完全在大脑里先记录一组密码然后针对某事对应取读。这就好比:你打算今天下午五点约某人在小饭馆一起吃饭,为了不让思维寄生体知道这件事;那就把这件事记录成下午几点和谁去哪里见面!类似这样的加密对天羽来说不太现实,不管我做什么对方都看得一清二楚,为此我只能默默的屏蔽使它无法探测到我思维在想什么!

天羽接着对我说:“你是不是有些事情不太愿意让我知道,比如说三年前你和郑雨后来的结局。”我在思维里把这件事情当作失败事件给丢到了潜意识自我保护区,那是每个人在内心受到伤害之后都会作出的自我保护意识。没有想到当初它背叛我今天还有脸说,我抑制住愤怒的情绪跟它讲:“那件事情我很失败,所以把事情丢到了潜意识自我保护区,你要是有兴趣的话自己去看;我解开了那些加密思维希望你在以后少作些错误判断,至于在困书中被催眠后你在梦境中指使我跳楼这件事情,我觉得就是太相信你了未来我肯定会形成自我意识,你就不要乱指挥了至于建议我一定听从参考。”“你都这么定了我就不再多言,但有一点你必须时刻记住;不要总是一意孤行不及我的感受,这三年过去你还是这么一层不变;现在想来我真是失败,竟然以为只要我离开你就会为我改变这点。”天羽稍微把光线调暗一些,这代表这它感到沮丧。我安慰道:“其实也不是因为我一意孤行而不顾及你的想法,你想过吗?当初你就那么离开后我同样要面对残局,现在就算你不在这里我依然要面对所发生的一切,或许上次在困术中我也玩完了。”天羽沉默着,我望着天空马上就要下雨了——今晚必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凡神在消息上说自己感冒了,天羽曾告诉我此人灵力不下天龙法师。由此可知天龙法师必定遇见过凡神,眼下天龙法师就在古郡之中。过去凡神告诉我他从未来过南夷,那么天龙法师去过巴蜀也不一定。若说魂殇之力即将散去,但是各国应以调查局又为何秘密组建讯音?况且说了这么久的魂殇究竟又是什么,我至今无从得知。一切的疑问在脑海中不断徘徊,顿时不知从哪下手。

就在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之后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天羽在一边悠悠的说道:“今晚就是魂殇现世之时!”我一听赶紧问道:“魂殇现世?那不是一种能量吗?”天羽讲道:“魂殇者,可遁于无形而杀人与无影,这才是能量;但是能量积蓄多了自然就会产生形状!”我听懂了前面半句说:“既然可以杀人于无形岂不危险,怪不得天龙法师会出现。”其实我原本是想说,怪不得各国灵异调查联盟会悄悄潜入圣儒,后来想的太快就说错话了。“你真以为天龙法师是过来封印魂殇的吗?”天羽用质疑的语气对我说,“其实天龙此番前来也是想采集魂殇,然后带回靖媛用来增加自己的修而已。”我突然倍感疑惑,若说魂殇是一种神秘力量那就毫无可采集的意义,但是魂殇之源就不一定了。在零的世界中有一种力量是可以毁灭世界的,那就是骇!这种东西是一种武器,也是每个国家的最高机密。魂殇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使帝国不惜组建联盟来圣儒秘密调查。带着这一系列的疑问我向天羽问到:“你知道魂殇这东西的由来吗?”只见天羽稍微转动了一下然后说:“其实魂殇的由来我也不是很清楚,天龙曾说魂殇是一种自然磁体,却又不像是磁铁不能吸引像铁钴镍那样的金属;只是魂殇有一种天然磁场可以对自然产生干扰,比如说上一次古郡的异常雨季。”难道这就是魂殇的意义,既然只是磁体它又是依靠什么力量杀人于无形呢?天羽接着说道:“磁体是一种无形的射线,当这种射线聚集过量就会形成磁场,魂殇在未成型之前就是一阵异常磁场,帝国通过卫星探知到古郡这里磁场异常,接着现在魂殇已经成型那么这个磁场也就有一个中心地位点。”我向天羽提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帝国组建了讯音联盟,还有关于魂殇今晚现世你有事从何得知。”天羽以前在我身边时就有一种预测能力,但是这种预测能力都要靠卜算之术才能起到作用;其次我把关于讯音的事情全部屏蔽了,也就是说这些消息天羽不可能从我大脑中得到。天羽停顿了一下说:“以前卜算之术算法有些问题现在就把那套算法给更换了,接着我也学你在某些地方布下了消息点只是这些消息点都在你的思维空间。”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对我的思维屏蔽毫不在乎,原来早就在我的思维上安了木马。无声叹息望着窗外,举杯觅月雷雨交替。

天羽稍微点动着说了一句:“我的算法既然升级了,你也就有新技能怎么不想试试……比如说看看凡神此刻在干嘛!”过去我和天羽要预测某件事情的结果,一般都是用三个硬币进行占卜。但是过去要预测什么事情,一定要满足三大条件:天时,地利,人和。比如说某人想知道自己今天出门适不适合,我们首先要问对方去哪,有什么人一块去,这些人关系好不好,什么时候出发。总之得到这一系列的条件后,我们就可以彖测结果。天羽说的算法升级是指,它把三个硬币改成六个硬币的算法,在条件上除了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还需要另外三个条件。要想到除三大条件之外的东西应该是指:性格,目标,方式。同样是说今天出门合不合适,那么问对方去哪之后还要问对方去做什么,既然问对方和谁一块去那么就得问这些人性格怎么样,如果问对方什么时候出发那就要问一下对方用什么交通方式出行。只要知道这六大条件就知道对方今天出门会不会发生除人事之外的事故,有这五大条件和结果反过来就可以推测出另外一个缺失的条件。可惜这条算法虽然完整,唯一不足的就是不能预测人事导致的一切意外。人家可以算出今天出门会在哪摔跤,但是却不知道今天出门会发生车祸。这套算法完全就是做一个数学概率题,天羽深知这点于是借助了一个古老的东西叫做卦象。

所谓挂像就是指把万物分成阴阳二气,通过一系列的排列组合形成可以用象形文字解释的东西。当然这种语言我一个没天赋的人是看不懂的,天羽在我身边得不到这方面的知识关于这套研究也就一直停滞。我按照天羽的意思在硬币盒里找到六个面值相同的硬币,预先约定正面为阳反面为阴然后抛掷到桌面上,然后从上到下按照阴阳排列的到了一个卦象分别是:000,011。0代表阴,1代表阳。这是一个兑下坤上之象,意思是客在主上,临卦!临有面对之意,我问的是凡神做什么。卦象上显示他似乎有一段姻缘马上就要来了,而此刻跟我问的事情毫不相关。天羽过来看了一眼说道:“临卦有婚姻吉,看来凡神的守护天使马上就要现身了;哦,你呢问个他在干什么,现在不是很明了吗,他身边有妹子陪着哪记得你哟!”临卦除了有幸临之意,应该还有降临之意。我估计凡神应该来到了古郡之中,天龙法师未曾去过巴蜀;而近期天羽也见过凡神。至于是什么时候,必然是天龙法师来到古郡之后,所以天羽才能知道凡神的灵力不在天龙法师之下。这样一解释所有的问题都变的明了,凡神也是为魂殇而来,并且他跟魂殇必有莫切的联系。

外面的雨已经停下,风声却未曾消逝。既然凡神已来到古郡,接着找到魂殇所在必然可以找到他。

3月18日古郡天气反常半个多月,凡神发来消息透漏出:针对圣儒国家南夷圣境古郡地区雨水中所蕴含的神秘力量,帝国成立一个名为讯音的灵异局调查联盟秘密派遣成员到古郡地区展开调查。而后凡神失踪将近两周,在这两周之间:3月22日思维寄生体重新回到身边,经历楼道异事雨夜等事件之后,3月27日晚间魂殇现世,占卜得一临卦推测得知凡神已经降临古郡。

天羽曾说凡神之灵力不下天龙法师,然天龙法师乃圣儒灵异大师排行之列,岂是靖媛地区他人可比。由此可知凡神之术力恐是全国之间难逢敌手,年少曾闻一家族号称神之后裔而后竟在一夕之间绝了音讯莫非……若是此然那凡神与那家族必有莫大之联系,而魂殇与凡神定然有一场宿命的终结……

夜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心中越想越觉的出奇。如果凡神确实是一名灵异高手,那我们国家的灵异调查局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人才。就以天龙法师为例,听说年轻时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凡神今年也就二十余岁,现在国家正需要这些年轻人去做大量的贡献。加入国家灵异调查局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惜没有天资也没有实力那只是我无聊时的梦话罢了。凡神的灵力比现在的天龙法师还要厉害,那么他必然也是灵异学的集大成者。可是一个少年能够超越80多岁老者的修为除了要资质必然也要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天羽听我想完这些,倒了一句话:“天赋和努力能让一个少年超越老者的修为,那是不太现实的;凡神的修为能在如此年轻地时候超越他人,那必然不是他自己一人之力。”我毫无理会天羽的评论,主要是很不喜欢这中思维入侵的行为。继续想到即使非一己之力,要将这些灵力融会贯通也着实不易。“谁跟你说凡神能对自己的术力融会贯通了;还有你不要自己一个人乱想,总是这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啊!你这么做和当初莫林直接拒绝我有什么区别,要是你真喜欢当我不存在,那还不如当初就拒绝我呢!”天羽对我的无视异常愤怒,继续扯到:“你知不知道?人性的冷漠,可以让炎夏飘雪。你总是这么无视我存在,到底是你讨厌我还是觉得我的存在太多余了。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就干脆不要接受我啊,人家大老远回到你身边你呢就这么对我?”

天羽情绪激动我不得不停下思考,他说话也算是我的大脑在想事情。我的脑袋只有一颗,谁在说话就是谁在占用着。平时我们对话都是谁要表达,谁就占用大脑思维然后叙述自己的想法。现在我要想事情那么我就必然会占用大脑空间,在整个思维空间中思维寄生体比宿主更具优势。即使是宿主正在使用大脑,思维寄生体要表达也不过是直接表述即可。宿主生物要依靠神经才能与思维接轨,思维寄生体却可以依靠思维下意识完成表述。思维寄生体与宿主之间有一种思维感应,这种感应就好似电脑木马。既可以窥探宿主思维,也可对宿主维发动攻击。

我明白天羽此刻的心情,以前在班上发言建议也有过无视感。正如它说,人性的冷漠可以让炎夏飘雪;其实这种冷漠,说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我停下一个人的思维对天羽说:“你觉得我在无视你?”天羽一听呵道:“你是真的不懂是吧!每次你一个人都是乱想,还有我们相处三年你什么时候记住过我的存在?”我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这种冲动思维寄生体是无法感受到的。人除了有思想冲动外还有一种行为冲动,有些想到才会做还写人做了也不一定想得到。一般思想上的冲动思维寄生体可以知道,但是对于行为上的冲动思维寄生体表示无力。比如一个人生气想到杀人,这样思维寄生体就可以劝止!假如一个生气拿起刀就往人家身上捅,这样思维寄生体就没法预觉。反正做事情不经历脑子的人,思维寄生体是无法约束的。同样的我的这一冲动产生后脑子没有跟上,即使是号称大脑管家大天羽也只能等大脑跟上行为之后才能发觉。等脑子跟上行为之后,我立即制止自己的这一冲动缓缓地对天羽说:“你知道吗?你那一次离我而去,也不管我是否能突然接受。你就那么走了我的感情被卖的无地自容,那你又想过我感受吗?你说人性的冷漠可以让炎夏飘雪,可是当初对冷漠那么敏感的我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今天你觉得我一个人在想事情是胡思乱想,那你不觉得你什么都不说是纵徐我一错再错吗?”

天羽顿时沉默不言,我的思维瞬间变得沉寂……许久天羽说道:“行,空凌。对于那件事情我表示道歉;但是我希望你真的能听一听我的意见,至少我希望你能学会像以前那样倾听……”天羽的意思显得明确,它希望得到我对它方案的认可。同时我不得不害怕起来,这样它可以很容易的左右我的思维。“你不是说离开我就是希望我能在绝望时依靠自己吗?难道连这句话你都忘了,天羽事到如今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我在思维里变得异常愤怒,至少现在可以肯定它这一次回来必有玄机。天羽的光线突然暗淡然后有显亮起来,接着说:“你不希望被我左右思维对吧,可是你总是犯着一个错误。太依赖我的指挥,到头来不知不觉就受到我的操控。现在你基本上可以避开我的指挥,但是你却做得太过了……”我听完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复:“上一次在困术我中依然被你指挥着,但是现在你还说这个不觉得太苍白无力了吗?而且我觉得你有时候还存在乱指挥,现在你最好还是给我说说凡神你到底知道多少如果你还是这么扯着过去,我看你还是让我一个人细想吧!”

天羽听了我这么说,终于缓缓道来:“其实你猜的没错,凡神确实已经到了古郡;并且在此之前因为魂殇的事情,天龙在古郡遇到了凡神。”“接着说!”“魂殇在一开始是有形的,那就是一块蕴含磁场的的天然玉石;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之后,导致魂殇一直流落在外。”我好像在哪听过一件事情,问道:“你是说那个自称是神之后裔的家族吗?”天羽对我的提问不置可否继续说:“魂殇本来是凡神家族的法宝之一,从此之后就辗转流落古郡。”这么说凡神应该很熟悉魂殇才对,为什么我似乎没发现凡神对魂殇有很熟悉的感觉。天羽继续说:“其实这个东西凡神确实很熟悉,只是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有没人知道这东西在哪。”我问道:“既然是法宝,怎么会任由其流落人间万一造成损失怎办?”“这个问题我没法解释,只知道魂殇在凡神的家族里共有三件。这三件分别被护各被法守护着,魂殇是法宝肯定有人会打主意。在众多护法之间真就有一位拿了魂殇,以为可以号令天下然后就自称神之后裔,后来他们就……”我兴奋到:“被凡神家族给铲平了?”天羽表示摇头,说道:“拿了魂殇却没有把装魂殇的盒子给带走,肯定被魂殇给杀了。这也是为什么零界传说,魂殇可以将人杀死羽无形之间。其实魂殇能杀人,主要是魂殇周围所蕴含的强大磁场。这种磁场可以干扰大自然的规律,最后要杀人于无形原理就在于此。”那魂殇从哪来的,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魂殇开始起源于外界星球,两百年前伴随天降陨石来到零界。当时圣儒巴蜀地界还没有人烟,凡神的先祖得到这块陨磁后,怕被人发现于是想到将玉一分为三。藏匿到巴蜀,见这块陨磁翡翠如玉便取名为‘磁玉’可是一年之后先祖收到消息家族中派到巴蜀的人好多得了怪病,每个人的精神和注意力都无法集中最后变得痴呆。先祖想到这必是那磁玉干扰到人的正常机理,于是秘密求解后来遇到莫家的家主听他的意见特制出三个玄铁盒子。这三个盒子都是使用特别抗磁化材料打造出来的,就是为了抵消魂殇磁场带来的影响。但是这件事情最后还是暴露,当时的统治者为了得到这三件磁玉对凡神的先祖下强征令。然凡神的先祖却违抗圣令,带着这三块磁玉就此隐匿。”

凡神的先祖为什么将魂殇藏匿,然后发生了什么?一系列的疑问,我想到凡神就在古郡之中,或许找到他可以解开这剩下的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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