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和秦妙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忌日?”
“对,今天是秦大人的生忌!”孟宇辰点了点头。
秦曼和秦妙这才知道今天是身体老爹生前的生日,出于对身体的尊重,设立了香案,跟孟宇辰一道祭拜了那位含冤而死的老人家!
“还好有孟大人记得先父的生忌,不然我们可要不孝了!”祭拜完毕,秦曼跟孟宇辰道谢。
孟宇辰笑了一笑,“没什么的,秦大人和我生前有深交,记得是应该的。”
他心里有些惭愧,其实祭拜秦庆元在哪里都能祭拜,他只是想趁机来看看秦妙。这些日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想见她的欲望就在心里疯长。
“对了,你那个地方好了没啊?”秦妙想起他之前被打板子的事情,目光闪闪地问道。
“多谢娘娘挂怀,已经好了!”他面上又尴尬起来。
秦妙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本想揶揄他几句,可是想起说过要对他好点儿,就把话咽了回去,“好了就好,那天……谢谢你了……”
“娘娘客气了,那是微臣应该做的!”他赶忙恭声答道。
“唉,算了,跟你说话就是自虐啊!”秦妙抚额哀叹。
秦曼见他们之间颇有一副欢喜冤家的氛围,不想做电灯泡,赶忙起身,“我还有事,要回蕴竹宫去了!”
“我也有事要走了!”孟宇辰急忙说道,匆匆跟秦妙告了退,便逃也似地走了。虽然想见她,却依然没有胆量跟她独处。
秦曼见秦妙一下子变得气鼓鼓的脸,忍不住笑,看来这两个人的路还长着呢。
回到蕴竹宫,她才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齐昱的信看样是匆忙之间写的,字迹有些潦草,上面说他要去追缉卓王,让她自己多照顾好自己,有事可以找小正子。
她看了心里暖融融的,他在那样匆忙的情况下还想着自己,在那张信纸上吻了又吻。
朝廷风雨飘摇,后宫的日子也照常不误,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年关。因为忠贤皇后的国丧,禁止宴乐,这个新年过得冷冷清清,每个殿阁都自己准备了一桌饭菜,悄悄地吃了就算是过年了。
齐昱一直没有回来,秦曼心中落寞,去金蕊宫跟秦妙一起吃了饺子,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回顾了以前过年时候的场景,说了许久,才相继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刚出了金蕊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对自己微笑。
啊咧?会不会是太想念他,产生幻觉了?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傻丫头,还不快过来?”齐昱笑眯眯地对她张开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