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看了孟宇辰一眼,“没见过!”
“皇上,孟大人果然在说谎,他说他一直尾随着秦妙妃,为何这名杂役只看到秦妙妃,却没有看到他?”沈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一定是他和秦妙妃串通好了来做伪证的!”
秦妙被他打了一巴掌,心里恼恨着他,此时听他振振有词,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下去了,扭头冷冷地盯着他,“你说我跟孟大人串通好了有什么证据吗?”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不是明摆着的吗?一个后宫孤寂,一个血气方刚,产生点什么羁绊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这位孟大人经常出入后宫,为秦妙妃你解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沈正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呢?”
齐昱听了沈正这番话,不由眯了眯眼睛,看来这位卓王下了不少的工夫,竟然连孟宇辰都调查过了,看来对秦妙的情况也摸个门清了。他扭头看了秦曼一眼,见她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秦妙冷冷一笑,“依照你的话,孟大人为谁解围就跟谁有一腿是吗?他还曾经为你女儿解围过呢,你是不是也要说你女儿跟他有一腿啊?”
孟宇辰听了这话立刻露出尴尬的神情,不由苦笑,怎么她也冲着自己来了?
卓王更是气恼不已,“你不要信口胡说!”
“难道只允许你信口胡说吗?”秦妙不屑地笑了一声,“反正大家都没证据,随便说好了。你无凭无据就说我跟孟大人串通一气,我还说你跟那小杂役串通一气呢,谁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交易?搞不好是金钱交易呢!”
“你强词夺理!”沈正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秦妙的手直发抖,“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女人,害死了我的凌儿还在这里理直气壮地狡辩!”
“你亲眼看到我害死你女儿了吗?”秦妙看着他问道,又看了看牛安,“你呢?亲眼看到我把谁推下井了啊?”
牛安赶忙低头答道:“小的没看到!”
“你们有谁看到我推人下井了吗?”秦妙扫了那些禁卫军士兵一眼,众人齐声说没有,她转头地盯着齐靖安,“既然没人看到,凭什么我要去蹲大牢?就因为这小小杂役看到我去了南木苑吗?难道我的话加上一个孟大人的话还抵不上这小小杂役的一句话吗?如果是这样,皇上您的眼神还真有够差的……”
这丫头果然心里记恨皇上把她关进大牢,忍不住把怒气都撒到皇上头上去了!秦曼忍不住暗暗地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就连孟宇辰和小冒子也都变了脸色。
“说得好!”齐昱却在旁边火上浇油地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