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祁文浩依旧一脸坚定的道:“不是儿臣干的,儿臣怎会知道四姐去了哪里!”
皇上早已在心里认定是祁文浩干的,见他死不承认,心下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不说实话,难不成你非要逼着朕把你拉出去打上一顿,你才肯说!”
闻言,祁文浩眉头皱了一下,撅着嘴,耍起小孩子脾气,“父皇,您怎么能这样,儿臣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又不是捡来的!”
皇上一阵无语,朕都急的火烧眉毛了,你小子还有心思耍赖皮,“别考验朕的耐性,赶紧说!”
谁知,祁文浩吊儿郎当嘟了嘟嘴,“父皇,反正您不能打儿臣,儿臣真的不知道四姐去了哪里,您要是打了儿臣,这不是白白冤枉了一个好人吗?再说,您这分明就属于屈打成招!”
“什么,屈打成招!”皇上一听,瞬间恼怒,一下子揪住祁文浩的耳朵,“臭小子,满嘴油腔滑调的,你倒是敢教训起朕来了!赶紧说!”
祁文浩连忙求饶道:“父皇,您放手啊,儿臣有话要说!”
闻言,皇上松开手,一脸的严肃,“说!”
皇上刚一松手,谁知,祁文浩赶紧退到了一旁,与皇上拉开了一段距离,皇上一阵纳闷,皱了一下眉头,“过来,你离朕那么远干什么!”
闻言,祁文浩边揉耳朵边道:“儿臣怕父皇还要打儿臣!”
皇上轻轻叹了一口气,瞪他一眼,无奈地道:“朕不会无缘无故打你,再说,朕若是真想打你,你就是离朕再远也没用!”说到这里,皇上厉声道:“别油腔滑调的,赶紧快说,你到底把妙珠带到了哪里?”
“那儿臣说了实话,父皇保证不发怒,保证不打儿臣?”
闻言,皇上无语的白了祁文浩一眼,“朕保证!只要你说了实话,你以前做过的朕统统都既往不咎!但是,你若是没说实话,朕打人,可不像你额娘那样,用的是手!朕用的可是板子,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屁股有没有能力承受!”
祁文浩咬了一下嘴唇,撅着嘴,小声嘀咕道,坏父皇,威胁人!
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故作认真地道:“那儿臣便说了,其实嘛、、、”
见祁文浩欲言又止,皇上一脸的焦急,走近祁文浩,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谁知,祁文浩嬉皮笑脸的道:“其实嘛,儿臣是真的不知道四姐去了哪里?真的不是儿臣送四姐出宫的!”
皇上一听,恼羞成怒,一把攥住祁文浩的胳膊,“放肆,臭小子,你敢戏弄朕!周福,给朕拿、、、”没等皇上把话说完,祁文浩赶紧打断皇上的话,急的不行,“父皇,您答应过儿臣,只要儿臣说了实话,您便不打儿臣了!您不能出尔反尔啊!”
闻言,皇上气的照祁文浩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可你说实话了吗?嗯——?”
“父皇,儿臣的实话便是,儿臣真的不知道四姐去了哪里!父皇,您答应过儿臣,说了实话便饶了儿臣,君无戏言!”
闻言,皇上眉头皱了一下,看向一脸认真地祁文浩,被他搞得头都快大了,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心下便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在心里犯嘀咕,难不成真的不文浩,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祁文浩见皇上开始有些动摇,便趁热打铁的接着道:“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四姐每次从书院回来,都来向您告儿臣的状,说儿臣总是捣乱她!您说,儿臣会帮四姐吗?再说了,就算儿臣会帮四姐,四姐也不会来找儿臣啊!她总是告儿臣的状,她还好意思来求儿臣帮忙?”
听了祁文浩的话,皇上眉头皱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的确,你们两个从小就闹腾,不是打架就是拌嘴的!只不过,若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说完,低头看向祁文浩,一脸认真地问道:“文浩,你当真没说谎?”
闻言,祁文浩认真地点了点头,“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
皇上看了一眼祁文浩,一脸严肃地道:“文浩,你可要想清楚,有些保证是不能随便下的!倘若你今日欺骗了父皇,那父皇定会让你尝到今日撒谎的后果!朕最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闻言,祁文浩心里一颤,看了一眼一脸严肃而认真地父皇,他自然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虽然自己在父皇眼里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是,自己眼前面对是人终究是一个皇上!“儿臣绝不敢欺骗父皇!”
“你先退下吧!”
“儿臣告退!”祁文浩走出宝龙殿后却没有如释重负,心里忐忑不安,四姐啊,小弟为了你,连欺君之罪都给犯了,不过啊,幸亏小王处变不惊,否则,小王今日不是走出宝龙殿,而是爬成宝龙殿了!
祁文浩走后,皇上一脸焦急地看向周公公,“妙珠在宫外举目无亲,这丫头能去哪里?她这是要割朕的心吗!”
只听周公公道:“公主无依无靠,出了宫,应该还在皇城里吧?”
闻言,皇上想了想,点了点头,“对,赶紧让人关闭城门,严查出城的少女,让画师画出妙珠的画像给守城的侍卫发一份,务必把妙珠给朕带回来!还有,客栈也要认真查一查!不过,不要暴露妙珠的身份!免得引起百姓议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