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端子宣的话,端子烨在心里暗骂道,算卦那老头有一点没算错,本太子的确命中犯小人。
皇上见端子烨一直不说话,没好气地道:“朕问你话呢,没理由了是吧,你不是平时最能编故事吗?这回怎么语塞了!”
“儿臣、、、”
谁知,还没等端子烨说完,皇上继续道:“很好,太子爷私自离宫两月,严重触犯宫规,来人,将太子爷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啊?”端子烨一听,这四十大板打完,就算不死,这腿还不得残废了,瞬间吓了一跳,“父皇,您真忍心打残儿臣呀!”
闻言,皇上心里一紧,一直都在气头上,见到端子烨本人,看他那副撒娇的样子,倒是有些心软了,刚要开口,只听德妃道:“君无戏言!皇上怎会出尔反尔!”
端子烨无语的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德妃,转而看向皇上,“父皇,儿臣有话要说,儿臣这次真如二弟说的那样,去体查民情了。”
“呵,太子爷,你这理由似乎编了不止一次了吧,体查民情需要偷偷摸摸吗?”端子宣冷笑道。
让端子宣这么一说,皇上更加恼怒,这小子,不认错反而学会撒谎了,心下更气,冲跪在大殿中央的端子烨吼厉声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子吗?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
皇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皇上,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手中的丝绢也因为手心不住的出冷汗,早已浸湿了一大片,而一旁的德妃却乐得闭不上口,也不知道避讳一下。
只听端子烨道:“儿臣说的句句属实,至于为什么是两个月左右,那是因为儿臣这次是去梁宇国皇城了,儿臣想对比一下两国皇城的区别。”
闻言,皇上来了兴致,他早有吞并梁宇国的念头,只是无从下手,听端子烨一说,身子往前一倾,好奇地问道:“那两国皇城有何区别?”众人也都好奇的看向端子烨。
谁知,端子烨一本正经地道:“没啥区别!”
皇上一听,龙颜大怒,差点气的跳起来,“放肆,你是在戏弄朕吗?来人,给朕拖下去!谁都不准求情!”
闻言,端子烨急的不行,“等一下!父皇,您听儿臣说完啊,说完再打也不迟啊。再说了,这四十大板下去,您可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哼!少贫嘴,这次你说什么,朕也不会绕你!”皇上瞪了一眼端子烨,眼中全是怒火,就连刚才的于心不忍也被端子烨的一句‘没啥区别’戏弄的荡然无存!
燕王端子宣见皇上迟迟不把端子烨拖下去,知道自己的父皇向来偏心端子烨,怕再耽误下去,皇上会心软,于是急道:“父皇,依儿臣看,太子爷就是在狡辩,他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儿臣看他根本没去什么梁宇国,说不定在哪里玩了两个月。”
说到这里,转而看向端子烨,“太子爷有何证据,证明自己去了梁宇国,人证呢?”
谁知,端子烨看都不看端子宣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认真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有证据,儿臣在梁宇国曾经算过一挂,算卦那老头就是证人,他还说儿臣命中犯小人呢!”
端子宣一听瞬间无语,看向皇上,一脸的讥讽,“父皇,你瞧瞧他,不仅不承担后果,还在这里强行狡辩,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复又转向端子烨,冷笑道:“呵,从南辰国到梁宇国来回两个多月,恐怕太子爷无法让这证人立马来给您作证吧?一看你就是在说谎!”
只听端子烨冷笑道:“哎呀,原来燕王殿下也知道来回两个多月啊,那请问燕王殿下,你有本事立刻让那算卦的,来指认我作伪证吗?没本事吧?”
见端子宣无言以对,端子烨提高嗓音继续道:“那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你、、、”
德妃见自己儿子说不过端子烨,心里一紧,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端子烨,转而看向皇上,“皇上,你快看啊,太子爷明显是在胡搅蛮缠,不仅擅自离宫,而且还欺君罔上!”
皇上阴沉着脸,见端子烨不认错反而强词夺理,心下很是恼火,看向端子烨,厉声道:“朕平时把你宠坏了,竟然如此无规无矩!你是不是算准了朕不舍得打你!”
闻言,端子烨小声嘀咕道:“儿臣才没那个本事呢,眼下这顿打,儿臣都不知道能不能躲过?”
只听皇上继续道:“不管你去了哪里,你擅自离宫是事实,无视宫规是事实,两个月不上早朝是事实,别说四十大板,朕就是把你的腿打断,也不解气!”
端子烨一听瞬间无语,感情父皇是铁了心教训自己了,皇后看了端子烨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刚要说话为他求饶,谁知,德妃抢先一步道:“皇上,你快看看皇后教导地好儿子,犯了错都不敢承认!”
皇后一听,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个德妃,就知道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