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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14.

伏尔泰说,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

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吧。

——简锦

三年后。

一辆香槟色的BWM7系缓慢地驶进简家的老宅。

右侧的车门率先打开,走下来一个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熨烫妥帖。男人绕过车尾,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许久,却没有人下来,男子弯腰,好似在低语。终于,男子站起身。

一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自车中迈出,随即人也站了出来。黑色的鸡尾酒裙,黑色的手套,衬得人脸越发的白皙清透。女子径自走到简家的大门前,男子安静地跟随其后。

真姐听到门铃响,便跑去开门。她看到门外的女子,先是一愣,随即睁大双眼,泪水夺眶而出。

“小姐!小姐你回来啦!”真姐上前搂住女子,不肯松手。

简锦伸手轻拍真姐的背,好像在安抚小孩儿。

“什么人?这么大声?”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真姐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退到一边去,转头擦泪。

简锦看向屋内的人:“妈。”简锦毕恭毕敬地开口。

继母站在远处,昂着头垂着眼打量简锦,还有简锦身边的陆楚桥。

“什么日子,还带外人来,不够热闹吗?看戏呢?”继母冰冷地开口,双眼充满鄙夷地看着简锦身边的陆楚桥。

“陆先生是我的律师。”简锦似乎完全没有听出话语中的讽刺,微笑着回答。

继母明显一惊,脸色顿时苍白了一分,但是很快又僵硬着收回,继续摆出一张冰冷的脸孔。“呵呵,我就说嘛,那么久都不露面的人,这次怎么肯回来。”继母看向简锦身边的真姐:“你去把一楼转角的那个房间打扫一下。”

简锦的眉头极为不快地一蹙,一楼转角的房间是储物室才对。“不必麻烦了,”简锦深吸一口气,维持着嘴角微笑的弧度,“他睡书房。”

这屋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书房是简锦最宝贝的地方,比她的房间还重要千倍万倍,肯让这个男人进书房,可见两人关系非同小可。继母顿时明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若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她便可真的放心了。

真姐急忙在一旁点头,转身离开去准备。

客厅里,继母同简锦两人在空空的房间的两边对望,陆楚桥自始至终,安静自持,垂首站在一旁似不存在。

“陆先生,招待不周。”继母看着陆楚桥开口,希望可以捕捉些痕迹。

“简夫人不必客气。”陆楚桥微微颔首,依旧惜字如金。

“委屈你了。”两人走进书房,简锦关上门,转头对陆楚桥笑笑。

“你做得很好。”陆楚桥微笑点头,“坚持住。”

简锦苦笑,沉默。一切琐碎繁杂隔绝于外,简锦静静地打量房间四周,还好,这里一切未变。书桌干净整洁,书册整齐地放在架上。一定是真姐时时打扫。

客厅里很多东西都变样了。她只离开了四年而已,就已经物是人非了。她从小到大在这里生活,这里如今却全无她的痕迹。

真姐敲门进来,端进两杯茶,后面还有人搬来被褥。“用些茶点吧,真是委屈陆先生了。”真姐抱歉地笑,“等下两位的晚餐,我也端来这里吧。”

“谢谢真姐。”简锦点头,“书房打扫得真干净。”简锦打开书柜,手指拂过书脊,一点儿灰尘都没有。

“简少爷交代的。”真姐边说边整理陆楚桥的被褥,“他每次回来都要交代一遍,书房要打扫干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每次打扫完都把书房锁上,从来不开的。”

简少爷?简书?简锦愣愣地站在原地。

“简书,回来了吗?”简锦尽量让自己问得自然些。

真姐果然没有发现。“简少爷现在忙得很,极少回来的。那么大的家业就靠他一个人,怎么能不辛苦呢?好几次我煲好汤让人给他送去,结果下次再去又是原样端回来,连喝碗汤的时间都没有。”真姐整理好被褥,站起身,“唉,真像老爷啊……”

爸爸……简锦心中一紧。

“谢谢真姐。”陆楚桥突然微笑着开口,“等下晚餐也要麻烦您了。”

“不会,不会。”真姐摇头,深知自己刚刚说错了话,不安地看着简锦的背影。

“真姐,我要吃桂花糕。”简锦转过身,对着真姐撒娇,“我馋了好久了,你要多给我做些。”

真姐看到简锦无碍,急忙点头。“桂花糕,好好,我去给你做。”

凌晨,所有人都睡去了。简锦悄悄打开门,走到一楼转角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好黑,月亮也照不进来。简锦推开门,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其实很难说是人了,只有人的形态,没有人的灵魂。

房间里只有一台仪器单调地响着滴滴的声音,床边一盏小台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泪,毫无声息地滑落。简锦警觉,急忙用手擦掉泪水。简锦走到床边,默默跪下,握住床上人的手。

“爸,我回来了。”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也许这四年对于父亲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对于简锦简父却是唯一的精神支柱。

要变强!要变大!要回到父亲身边!她真的很努力,可是,却还是晚了。

一封电邮,短短几个字:父病危,速归。

她又败了,败给简书,败给时间,败给命运,一次又一次地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要何时才能变强大?简锦心灰意懒地抱着父亲的手臂哭泣。只有在父亲面前,她才可以是个胆怯哭泣的孩子。

简书回到家时,落地的钟表刚好敲过三下,凌晨三点钟。他穿过走廊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原本应该紧闭的门敞开着,简书放下公事包,走了过去。

房间里简锦靠着床边,拉着父亲的手,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简书一怔,她已经收到信回来了啊。简书悄悄走过去,蹲下,安静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儿,头发长了,人也消瘦了,气质变得沉静了,眉宇间的青涩褪去,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竟已有三年未见她了。简书双眼深沉地在简锦的脸上游走。这样面对面也不错啊,他可以安心地看着她,不用全副武装,随时准备迎接她冰冷的眼神。

简锦轻轻咕哝了一声,身子又歪了歪。简书忍不住想起她跌下床的那一晚,脸上浮现出笑意。简书慢慢靠近,抱起简锦转身上楼。

推开简锦房间的门,简书将简锦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简锦丝毫没有被惊醒,睡梦中抱住被子蜷曲成婴儿的样子。

“呵呵。”简书看着简锦毫无防备的样子,忍不住笑意。如果这一刻能长一些该多好,或者最好永远停止,好让他就这样安静地守在她身边。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简书知道,他和她之间,有无法躲避的命运,无法逃避的争斗,他甚至已经听到命运的齿轮在转动的声音了。

他与她之间,再也不会有宁静了。

“要坚强啊,小锦。”简书看着床上的人,轻轻地开口道。

015.

自始至终,她都不可能留在我身边吧。

小锦的孤单,是我永远无法温暖的吧。

——简书

“昨晚睡得可好?”简锦坐到书桌前,陆楚桥坐在对面。

“大学派对后就没睡过地板了。”陆楚桥说着转转脖子,“很怀念啊。”

“一觉到天亮?”简锦尽量问得轻松。

陆楚桥却不回答了,反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他,她当然知道不会是陆楚桥,只是她不愿相信是那个人,自己不设防的一面,不想被他看见。

“没有。”简锦摇头,“只是问问。”简锦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皱眉,“过了今日,只怕我就无暇再顾及你是否睡得安稳了。”

陆楚桥也低下头,嘴角挂着无奈的笑。

有人敲门,两人同时吸气,调整情绪。打开门真姐走进来,端着两人的早餐。真姐努力地低头,简锦却还是看到了她红肿的眼眶。陆楚桥也看到了,两人心照不宣地移开目光,装作没看到。

“谢谢真姐。”简锦轻轻地开口,轻得听不出情绪。

“不客气,应该的。”真姐摇头,“小姐,张律师和董院长十点钟来。”

简锦的全身僵硬了一下,呼吸顿住,脸色瞬间苍白。“我知道了。”简锦尽力抑制住自己双手的颤抖。

真姐转身离开。

简锦却依旧好像冻僵了一样,动弹不得,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早餐,视线开始模糊。

陆楚桥起身离开,走到窗前,看向窗外。这女孩儿不会在人前掉泪,他知道。

眼泪滴落,一滴一滴,大颗大颗地砸在桌面上。她的黑暗来了,吞噬她的黑暗来了,一秒一秒地逼近,告诉她死刑的时间,然后让她支着耳朵听着死神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靠近。恐惧不能阻止它的靠近,不能跑,不能逃,只能强迫自己等待。她逃了四年,以为已经被黑暗遗忘。呵呵,好天真的想法。

敲门声又起。简锦一愣,急忙吸气,擦掉脸上的泪痕,转头迷茫地看陆楚桥。

“我是简书。”门外人开口。

简锦噌地站了起来,险些掀翻身后的椅子。陆楚桥皱眉看着简锦,她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陆楚桥一边走去开门,一边开口。

“什么?”简锦睁大眼,他竟然现在问她这个?

“昨晚你和简书发生了什么事?”陆楚桥站到门口,“不说我就开门了。”

“你威胁我。”简锦挑眉。

“我是你的律师。”陆楚桥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我需要你冷静。”

简锦看着陆楚桥,深呼吸,眼中的慌乱慢慢淡去:“无关的小事。”简锦稳稳地坐下,语气平静。

陆楚桥满意地点头。这女孩儿拥有绝对冷静的头脑,任何时刻,都不会停止思考。简家神奇的零度头脑,永远冷静的血液。他们不会混乱,不会茫然,不会无助地向别人倾诉,包括那些所谓的朋友,因此也就不会被莫名地利用。这点在未来对于简锦来说,很重要。在她未来的世界里,不会有朋友存在。

“早上好。”陆楚桥打开门,看着来人。

“早。”简书点头,眼睛越过陆楚桥看向屋内的简锦。

“我失陪下。”陆楚桥侧身走出去,随手关上房门。

“昨晚睡得可好?”简书慢慢踱步到简锦对面,坐下。

昨晚果然是他,简锦礼貌地笑笑:“很好。”

简书看着简锦微笑,沉默低敛,只是一双眼睛像海浪一样一下一下地慢慢淹没简锦强作的镇定。简锦不示弱地直视着简书的双眼,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渐渐用力,强迫自己不能慌乱,不能逃,不能输。

简书终于叹气,低下头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小锦,对自己宽容些。”简书轻柔地开口,“你并不是杀害爸爸的凶手。”简书看到简锦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痛苦地皱眉,“你我都很清楚,我们并没有结束他的生命,现在在病床上靠仪器维持的人,并不是爸爸。”

简锦紧抿着嘴,倔犟地偏着头,不肯回应。

“这么多年,爸爸已经很累了。”简书说着忍不住心中揪疼,“给他自由,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

“给他自由?还是给你们自由?”不该问的!不该开口的!可简锦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简书一愣,原本温柔的深情渐渐收敛,变得冰冷。简书沉默地站起来,转身朝房间后面走去,双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胸膛起伏。

简锦沉默地看着简书的反应,她的问题让他坐立不安了?

“你如果真的这么想,你如果真的把我想得如此卑鄙,如此低贱龌龊。”简书转身看着简锦,脊背挺直,高傲地抬起下巴,眼神冰冷,“那你就不要签字,不要让我得逞。”

顿时简锦的心顿时被揪紧,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这样的简书,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简书好像变得无限强大,能填满整个书房,他那排山倒海的气势朝着简锦涌来。

“你如果真的不能自己思考清楚,就不要签字!你如果不是逃避,是真的相信自己刚刚的话,就不要签字!你如果还没有长大,必须要拉着大人衣襟才能站立,就不要签字!你如果还是四年前那个胆小逃避的人,是个不敢面对现实的胆小鬼,就不要签字!”

简书大步跨来,步步逼近。他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早餐尽数扫落。简书双手撑住书桌,压迫着简锦的世界。

“不要签字!就这么一直拖着他!拖着一具躯壳!拖着一个只能依靠仪器残存的躯壳!让他的灵魂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挣扎!在永远没有出口的轮回里!就这么拖着他!就因为他的宝贝女儿不敢自己活下去!”

“住口!”简锦终于无法忍耐,拍案而起。简锦浑身颤抖,泪在眼眶里闪动。

简锦用力咬住下唇,和近在咫尺的简书对峙。

“自己活下去,小锦,你敢吗?”简书直视着简锦双眼里的泪,冰冷地开口。

016.

没有人能真正离去,他一定会在你生命里留下痕迹。慢慢去寻找,一定可以再找到他的存在。

——简锦

简家客厅里,钟敲响十点。会议厅里沉默地坐着六个人,安静压抑。继母、简书坐在桌子的一边。简锦、陆楚桥坐在另一边。楚河汉界,壁垒分明。张律师和董院长则各坐在长桌子的两侧。

“具体情况,你们也都知道。奇峰已经呈现脑死亡状态长达九十六个小时了,正常情况下,十二个小时以上就已经可以判断无生还希望了。”张律师一边说,一边担心地看着简锦,“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张律师叹息到,“家属签字是必须走的程序。”张律师说着将证明书递到每个人面前。

继母拿起笔,匆匆签了自己的名字就掩面离开了,下一秒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哭声。这并不是作假,她对父亲是有感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继母恨的是她,这点简锦很清楚。

简书垂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证明书,安静地等待简锦的动作。

“我要在场。”简锦突然开口。

“简锦。”张律师心疼地看着简锦。他和简奇峰一起打天下,从小看着简锦长大,怎么忍心让简锦面对这些,“我劝你考虑一下。”

“我要在场。”简锦很快回答道,“我已决定。”

张律师求助地看向简锦身边的陆楚桥,陆楚桥沉默无语。这是简锦的决定,他无权阻止。张律师又看向简书,简书的眉又皱起,最后轻微地点点头。

“你作好心理准备。”张律师无奈地点头。

简锦深吸口气,手腕一转,字已经签好。放弃对简奇峰进行救治的家属同意书,就这么手腕一转,签定了。

四周好像尘埃落定了一般,一切都沉静了下去,简锦甚至听不到钟摆的声音,心跳声也听不到,一切都好安静啊。

简书看看简锦,也拿起笔签了字。

简锦站起身,同董院长一起走进房间。简锦安静地走到床边,握住父亲的手。其实,父亲已经走了,在内心深处她是知道的。那个疼爱她、牵着她的手走路,夜晚拍着她入睡,抱着她转圈圈,把她举过头顶的男人,很早以前就去世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个被囚困的躯壳,脸上已经不是健康的白色,而是失去了生命的枯黄色。

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深爱的父亲。

“爸。”简锦贴近简奇峰的耳边轻语,“我在这里,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担心我。”自己活下去,她不敢。但是她有努力去做的勇气,她想要变得勇敢。

“简锦。”董院长站在仪器旁边,眼眶已经泛红,“让简书进来吧。”没有人应该单独面对这种场面,再坚强的人也不可以。

简锦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是跪在床边,紧紧握着简奇峰的手。

董院长自行过去打开门。空空的走廊,只有简书一人站在门外,就好像他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样。董院长点点头,简书深吸一口气,轻轻走进房间,走到简锦身后无声地跪下,好像张开翅膀的守护神一般。

“简锦,我们开始了。”董院长声音颤抖着说。

简锦浑身一震,闭上眼睛。

“老朋友,一路走好。”董院长叹息着拍拍简奇峰的肩膀,伸手慢慢取下了简奇峰面上的氧气罩,转身离开。

心脏监控器还未关闭,滴滴的声音规律有序,安慰简锦,父亲还在身边。简锦将头埋进白色的床单里,全身紧绷地颤抖。

滴滴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简锦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不行了!不行了!她不行了!她撑不住了!简锦浑身忍不住地发抖,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手开始变得冰凉。简锦想说话,张口却只是急促地呼吸,发不出声音,她想要叫喊,可是却好像被人捂住了口一样发不出声音。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她啊!

突然,身后一只大大的手掌放在简锦颤抖的肩上,有力、温暖、安全、沉稳,好像有滚烫的血液流进她的身体一样,冰冷的感觉慢慢消失,急促的呼吸变得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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