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阿寂跟黑寡妇走出房间的时候,看到方姨居然从阿寂的房间里出来,昨晚她居然真的在里面睡了一个晚上。
看到阿寂,方姨理都没理,可是看到黑寡妇,她却甜甜地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黑寡妇也甜甜地回应着。
方姨故作神秘地对黑寡妇说:“有个男人,明明有美女陪着他,可他却跑去跟男人睡,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她这句话是说给阿寂听的,阿寂只好装作没听见。
黑寡妇笑着说:“这要看她是怎么样的女人,有些女人我宁愿去跟牛睡,也不愿要她陪我。”
方姨瞪着他,恨恨地说:“原来你也不是个男人。”
吃早餐的时候,方姨特别殷勤,亲自为黑寡妇送早点。一不小心,一杯热豆桨倒在黑寡妇手上,溅了他一身。她忙用手去擦,擦得很慢,动作也很轻柔。
“真对不起。”她脸上充满歉意,心里却在偷偷地笑。
她的手本来是拿着手巾在擦黑寡妇手上的水,慢慢地,竟变成了她在抚摸黑寡妇的手。
“你在帮我按摩吗?”黑寡妇斜着眼看着她。
“你认为是就是咯。”方姨娇滴滴的回答着。
“你好像还想按摩其他地方?”黑寡妇继续斜着眼看着她。
在酒吧门口外面,香香正偷偷地看着黑寡妇跟方姨,心里像是打翻了一坛醋,涌起一股酸酸的感觉,她不忍看下去,扭头跑了出去。
“只要你高兴,要我按摩哪里都行。”方姨说着**性的语言,还偷偷去瞄阿寂,想看看他的反应。
阿寂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慢慢地喝着豆桨,好像眼前根本没有方姨这个人似的。
方姨恨得咬牙切齿。
黑寡妇脸上带着和谒的笑容,慢悠悠地说:“我觉得你最好去给一头猪按摩比较适合。”
他这句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方姨简直就要气炸了,拿起桌上剩下的半杯豆桨,泼到黑寡妇脸上,然后怒气冲冲地跑进房间去。
黑寡妇脸上、身上被泼得满是豆桨,一脸苦笑着说:“以后千万不要惹女人,尤其是发情期的女人。”
吃完早餐,他只好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
阿寂走进来,问:“为什么看不见金牛。”
黑寡妇恍然想起,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没有见到金牛,他会去哪里?莫非出了什么事?
他正思索着,却看见金牛已经走了进来,头上和身上满是沙子。
“你去哪里了?”阿寂问他。
金牛说:“昨晚,我看见了几个很奇怪的人,于是我就跟踪他们,结果让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黑寡妇的好奇心已被勾起。
“我发现他们是走私军火的。”金牛高兴地说:“这真是个好消息。”
“军火?”黑寡妇眼中发出了光,“你的意思是……”
“只要有了这批军火,我们就可以跟国王抗衡了。”金牛又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想再去看看的,只可惜把他们惊动了。”
“他们有没有看见你?”
“应该没有。而且我绕了几圈,又跑到外面去,他们不会知道我就住在酒吧的。”
“那就好,听说那些走私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寡妇松了一口气。
“要讲杀人不眨眼,谁都比不上国王残忍。”阿寂说。
黑寡妇沉思了一会,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要那批军火,现在我们的头号对手是国王。”
“我已经惊动了他们,只怕现在他们已经加强了防范。”金牛有些担心。
“那倒未必。”黑寡妇摇摇头,问:“如果你去偷东西被人发现了你还会再去吗?”
“不会。”
“你去偷东西会选择什么时间去?”黑寡妇又问。
“晚上。”
“这就对了。既然你已经惊动他们,他们料想不到你还会再去,而且人们都认为晚上容易下手,那么白天他们反而放松警惕。”黑寡妇一本正经地说,“所以,午饭后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
“昨晚他们为了追我忙了一个晚上,中午的时候说不定他们正在睡觉呢。”金牛眼睛发亮。
“军火是藏在什么地方?”
“在一家杂货店里。”
“杂货店?”黑寡妇两眼又发出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