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程北只拿着剩下的6个愿望点去兑换筹码时，小厮连同总台小姐都对他爱搭不理了。
这种门口招呼客人的小服务员是有千分之一的提成的，一个客户如果掏满100个愿望点，他能拿到0。1个点数的提成，0。1个点数相当于现实世界十元的购买力。
但现在程北才掏了六个愿望点……
小姐拿过六个绿色的小筹码，递给小厮，用不冷不热地语调说着：“安迪呀，这两位贵客，就拜托你招呼下咯。”
那个叫安迪的小厮头也不抬，随手将六个筹码拍在桌上。
或许是他没拿到足够提成，心情不好而用力过猛，其中一个筹码在大理石的桌子上跳了几下，突然又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您好，请帮我捡一下。”程北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地上的筹码，轻描淡写地对那个叫安迪的小厮说道。
“自己捡。”
程北没说话，不过他的指关节发出“咔啦”的声响。
他和小厮对视之际，大堂的拐角处出现了几个身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他们腰间别着一水的甩棍，快步围拢过来。
程赟适时捡起筹码，拉了下程北的袖子：“不该横的时候低调，该横的时候就要往死里横。我们走，没啥好横的，很无聊。”
程北随程赟转身就走。
安迪看着程北的背影，脑中又浮现起程赟那张清纯靓丽的脸，他又立即瞟了一眼杜小漾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禁暗自啐了一口：“鲜花插牛粪上，德行！操！”
直到程北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安迪身后才出现一个步履蹒跚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形佝偻，手中拿着一把拖把，他双目炯炯地望着程北走过的那条走廊，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意。
“操！偷毛懒？”安迪转身时候正巧撞到中年人的肩头，他马上削了中年人一下，骂道。
中年人立即点头哈腰，提着拖把走开了。
安迪拍拍手掌，拿起对讲机，对讲机中传来一段语音：“安迪，三楼该上下午茶了，你安排一下。”
“知道了……”安迪不情愿地转身走了。
……
程北在仔细阅读赌场的规则后，选择去了三楼，三楼是骰子区。买大买小，不用动脑。程北这种不谙赌道的人玩这个是最合适的。
等上了三楼后，程北发现骰子区竟然是人气最旺的。
十张赌桌，多桌前围满了人，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赌桌上扔筹码，兴奋和失望的喊叫声夹在其中，让程北本能得觉得有些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