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自己来了。
在落雪无辜明亮的眼睛注视下,古月浅将到了嘴边的话,狠狠地吞了回去。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明知道沾上扶婉溪会倒霉,她偏偏往虎口里撞,真是活该啊!
古月浅忍不住地催促道:“落雪,那你赶快点吧,真的好疼啊!”
“是!”
等落雪帮她清理好伤口,上了药,再包扎好之后,古月浅感觉她从阎王殿,转了好几圈。
以后她要是受伤了,就算是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一定不会再找落雪了。
这丫头看起来机灵,办事应该利落,可是没有想到,这处理了个伤口用了快半个小时,至少古月浅觉得有半个小时。
包扎好伤口,古月浅的身上已经疼的全是汗水,在落雪的侍候下,穿上了亵衣。
古月浅感觉眼皮特别的重,也没有心思关心谷弈了,对着落雪说道,“落雪,你先出去吧,我要歇歇。”
谷弈看样子要一个月都疼的不能躺在床上了,不管他了,他有人关心着呢,不缺她一个。
古月浅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怜,她受伤了,自己一个人暗暗地舔着伤口,谷弈受了伤,一群人关心他!人怎么活的那么不公平呢?古月浅越想自己可怜,越是觉得谷弈就是个瘟神!在心里忍不住咒骂了谷弈二句。
疼啊,血的教训,以后谷弈再被打,她绝对不会插手了,这不是自己招惹的横祸吗?
落雪见古月浅合上了眼睛休息,立即应声,“是,少夫人,奴婢告退。”
“落雪,等一下,一会儿你给我送一壶酒来。”
落雪转身不解地问道:“少夫人要酒做什么?”
古月浅吃力地说道:“要酒当然是喝啦,喝醉了就不觉得疼了,快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落雪没有喝过酒,可是对酒还是有一点了解,经过古月浅这么一说,立即明了过来,点头,合上了房门,奔向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