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那天下午,见光头从水泥厂回家,就关上店到光头家找光头去。光头自从那晚抓住李秀跟分头的奸情后,李秀就一直在想找一个办法堵住光头的嘴巴,不然光头把她跟刘分头的丑事在队里传扬出去,她今后就没脸做人了。光头不知道李秀今天为什么来找他。光头在李秀来找他的时候,家里就光头一个人在家里,颜冬敬跟老婆下田干活去了,香妹子也跟几个同学上山采野果去了。光头从竹床上起来,光头上身穿着四脚短裤笑道:“李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秀脸红红地坐到竹床边,紧张地说:“光头,我听说你会化奶羊子。”指着她的右房对光头说:“我这里好肿的,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得了奶羊子?”然后不等光头反应过,就撩起她的衣服,露出来。
光头没想到李秀请他化奶羊子,他学这手艺以来第一次干这活,极力自控地说:“那我看一下。”说着把手指按在李秀那里,感受着她肉体的温度,也听到李秀怦怦的心跳声,这哪里是肿大的,这分明是原本原相的大。“这好像没肿,是正常的。”光头说着咕噜一声吞口水。
“光头——”李秀一把抱住光头。
光头吓了一跳,跟害羞的小媳妇一样问:“你,你想干什么?”
李秀抱紧光头,说:“我喜欢你……”
“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吧。”光头紧张地说。
李秀坏笑着把光头压下去,“我就要这样……”
“哎呀,光头——”贵仔突然从门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完事再叫我,嘿嘿。”
贵仔是光头的大姑妈儿子,他是当地闻名遐迩的赌王,他会很多种千术。光头从小到大跟他很少来往,不是因为他比光头大十岁,而是因为光头从小到大对赌博毫无兴趣,他们俩没有共同的语言,彼此也从未有过什么交往。
光头被贵仔突然到来这么一喊,止不住愣怔了,李秀也被吓得慌忙松开光头扭身背对着贵仔去扣衣服。
光头忙把贵仔拉出来问:“贵仔哥,你来干什么?”
贵仔拍一下大腿,说:“我有急事,舅舅在哪儿?”
光头说:“我爸爸跟玄清道长去办事了,估计这两天不会回来。”
“光头,我先回去了。”李秀脸红红地走了。
贵仔望着李秀滚圆的屁股,坏笑道:“嘿嘿,光头你也晓得搞少妇了,有出息啊,介绍她给我认识认识。”
“你不要乱说。”光头没好气地说:“我是在给人家看病。”
贵仔只坏笑一下,“不老实。”不再说什么,光头也不好再说什么。贵仔一屁股坐到电扇前的椅子上吹风,脱下汗淋淋的短袖衫找光头要纸巾擦汗。
光头把纸巾给贵仔后跟他坐在一起吹电扇风,问道:“你找我爸爸有什么事吗?”
贵仔被光头这么一问,就像打开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他最近输得很惨,有一个叫罗兴的赌徒向他下了“霉头咒”。
“霉头咒”是一种赌博场上用的咒语巫术,一般秘不示人,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在当地人们都叫这种咒语巫术“霉头咒”。“霉头咒”如果用在赌场上,施咒者想让谁输钱,他就向谁施这种咒语。
光头当时还对“霉头咒”不太了解,他是第一次遇到,他以前听颜冬敬讲过“霉头咒”的事情,他自己也没有学过,这让光头很好奇“霉头咒”是什么样的巫术。
贵仔眼尖,他见光头对霉头咒感兴趣起来,他说完自己中“霉头咒”的遭遇后,话锋一转拉住光头,说:“光头,舅舅不在,你也是巫师,你帮我去对付罗兴那个杂种。”
光头知道贵仔在说什么,但是他可不想帮他,于是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就顾左右来一句:“我对赌博的事情一窍不通,我可帮不了你。”他希望贵仔能够听明白他的意思。
贵仔腾地跳起来,“哎哟,什么东西咬我的屁股。”拍着屁股又忙对光头说:“光头,我晓得你不懂赌博这一行,但是你听我先把话说完嘛,我都快要输死了,你不会看着我去死也不救吧。”
光头说:“那好,你说,你先坐下来慢慢说。”
“要得。”贵仔说完满头大汗地坐下,把椅子挪到电风扇跟前,然后掏出被汗水浸湿的香烟盒派香烟给光头。光头见他的香烟上浸了汗水,这个大胖子浑身是油汗,香烟上也有一股狐臭的油汗味。
光头说:“我刚抽过,不抽了,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