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婚,尚宛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为何太子妃是她,如果是未子瑶该有多好,她就可以躲得远远的,不用和太子见面,也不用过的这么累,这么的小心翼翼。
两日后,东方刚露出点鱼肚白,宫乐声便响起,皇宫洋溢着喜气洋洋地气氛。
从朝凤殿出发的太子妃轿来到午门前,百官出来恭迎。在大堆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将轿迎至图腾王朝皇家祖殿,拜见列祖,拜见皇上。之后太子和太子妃在大殿之上行交拜之礼,方是礼成。
尚宛歌虽然经过两天的调理,仍然觉得伤口生生地疼,走路仍是有一点点的跛,在被大家簇拥着进洞房之时,脚被厚重的大红礼袍畔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突然一双白皙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她。
尚宛歌呶呶地说了一句:“谢谢。”伸出手将凤冠霞帔扶正,眼睛只能从喜帕下方的一寸地方中看到前方一双黑色的靴子,刚刚是谁,却看不真切。
忽然感觉手腕一紧,痞痞地声音灌入耳中。
“这是我的妃子,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宋光隽唇角微翘,望向宋光逸地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宋光逸怔怔地收回手掌,温润如玉地回笑道:“那就请皇帝扶好弟妹了。”
原来刚刚扶着自己的是二皇子,尚宛歌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有些许的失望,如果不是刚刚那样一扶,估计她今天就要出丑了。
太子东宫清阳殿里已是大婚的样子,寝宫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
床前的百子帐,床上是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龙凤绣花枕,长长地红木案几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将清阳殿变得喜气洋洋,盖住了原有的冷清。
一进寝宫,尚宛歌的手便被松开,由嬷嬷扶着她慢慢地坐在了喜床上,等着太子来揭喜帕。
“太子妃娘娘,太子去前殿招呼客人,即使再饿也请等太子来揭开喜帕。”嬷嬷毕恭毕敬地嘱咐完便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