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隽站在一侧,听到尚宛歌唤他夫君,心里某一处有些荡漾,可是面子上确仍是酷酷的不可一世,眼眸轻抬,薄唇轻启:“幼稚。”
摊主看着这一对夫妻,从他们的穿着来看非富即贵。
于是拍起马屁来:“这位夫人的眼光真好,这个流苏是现在临阳城最流行的颜色,将它系在玉佩上,显得可是高贵又典雅。”
尚宛歌笑着说道:“这个我要了,多少银子?”
“十两,咱是厚道人,也不多说。”
切,厚道人,明明就是在拿她当猪宰,尚宛歌眉梢高高的挑起,不悦地看向摊主:“三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丢到摊主面前。
“夫人,这可不成,您看那手工,那材质,都是上等啊。”
“随便你,店里也不过才这个价。”说着,尚宛歌就把流苏放了下来,拾起银子起身准备走。
摊主急忙唤住尚宛歌:“夫人,要不您再加点?”
尚宛歌斜了一眼摊主,摇摇头,拉着宋光隽就准备走。
“夫人,看您穿的这样,没想到您还真会还价,我这是赔本买卖啊。”摊主一边说一边痛挽着将流苏放到尚宛歌的手中。
尚宛歌付了银子后,开心地说:“给你,要我帮你系上吗?系在你那龙纹玉佩上。”
“不必。”嘴里虽然这么说,宋光隽仍是接过那条淡粉色的流苏放入自己的袖中。
可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明明十两的东西,为何他三两卖于你?不是说赔本了吗?”
尚宛歌噗嗤一声,笑着说:“果然是活在深宫里的贵公子啊。”
宋光隽对于尚宛歌的评价不置可否,狠狠瞪了她一眼后,飞快地朝宫门走去。
自回宫后,尚宛歌便没见到宋光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些什么,不过拖他的福,她再也没去过华容殿学规矩。每天花着大把大把的时间混迹在尚食局,与曹水庆埋头研究着寿宴的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