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云卓的母亲认识了一个男人,她为了那个男人想要和你大伯离婚,不出意外的你大伯痛快的答应了,而且还给了她一笔非常可观的钱,足够供给她一辈子奢侈的花销。这一场持续了十年的令当事人双方都很痛苦的婚姻终于结束了。可是,在这场离婚事件中,受到最大伤害的人却是云卓。云卓向来十分的聪明和早慧,在她知道这件事之后,她拦住了要带着行李离开的母亲,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里谈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知在她走了之后,云卓便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哪怕到了晚上下着大雨她也一动不动的站着,别人要抱她进屋,她也不干。只是在那里站着,直到她晕倒了,那一次她整整发了三天的高烧。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她的母亲了,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存在过。而你大伯想回来看她,她却将你大伯关在了房门外,说什么也不开门。那个时候云翔的母亲的身体出了问题,你大伯便又离开了。在这之后,云卓的所有表现就好像是那一天的事情从没有发生过,只是,她将所有属于她母亲的东西扔掉了。”林致久的脸上布满了苦涩,目光越发深远。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林云棠问道,只是这些还不够她离开的原因吧。
“后来,云卓便一直由你奶奶和姑姑带着,她和她们有很深的感情。再后来,你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你爷爷当时还在经营着家族的集团,所以,在你奶奶临终的时候,你爷爷没有回来。云卓和你爷爷大吵了一架,说起来,云卓是最不怕你爷爷的人,就连你大伯都赶不上。在那之后,云卓和老爷子的关系就非常的紧张。而导致云卓离家的导火索是你们的姑姑林致玫的死亡。表面上,那一场的死亡是一场意外,可是,所有知**都知道那不是。致玫的死亡,导致了云卓和老爷子的关系彻底的破裂。在致玫刚过百天的时候,云卓便从这防守的如同铜墙铁壁的林家大宅跑了出去,一去不回。”林致久的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有几许的心疼,还有几许的骄傲。
林云凤看着自己老爸脸上的神色,嘴角抽了一抽。心里面对从没有见过的林云卓更加的好奇:“一去不回,不会吧,难道以林家的实力会找不到她?”
“咳,在一年后在x省的一座孤儿院里找到了她,但是仅随其来的还有该座孤儿院毁于一场大火的消息,死了很多的人,而云卓便在其中。虽然,后来经过调查发现她并不在其中。但是,同样,我们也再一次的失去了她的消息。后来又过了两年,我们发现她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可是,不久那里就发了洪水,整个村子都淹没了,没有一个人生还,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几个人的。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林致久的脸上布满了无奈。
“她离开林家的时候多大?”林云棠问道。
“10岁。”林致久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是该好好的打击打击他了。
林云棠看着明显想要看自己笑话的父亲一眼,又看了看站在旁边一脸的好奇与崇拜的姐姐,果断的转身离开,不理身后的两人。
夜依然暗沉,在林家大宅中,大房与三房一样,有人在经过了今天的消息之后,怎么也睡不着。
“妈妈,父亲呢?”林烟云看着独自在房里的母亲问道,刚刚经过房门,看着里面的灯还亮着,便敲了敲门进来了,却没想到会只有母亲一个人。难道……
“父亲又在书房吗?”林烟云看着母亲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哪天不是这样?这在林家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了,不是吗?”大夫人嘲讽的说道。
“可是,今天他不应该和妈妈好好的谈谈关于林云卓的事情吗?他怎么可以还呆在书房里。而且,妈,林云卓是谁?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哎——”大夫人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拉着林烟云做到自己的身边,手温柔的抚摸着林烟云的头说道:“本来我以为你们可以永远的不知道林云卓是谁。但是,没想到,今天还是让你们知道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父亲,虽然你和烟雨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你们也叫了他十年的爸爸,而他今天居然一心的想找回林云卓,丝毫不顾及若是她回来了,你和烟雨的位置会有多么的尴尬。”
“什么,难道林云卓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林烟云惊讶道。
“哈,我到是希望她是和林云翔一样见不得人的私生女。可是她偏偏是婚生女。”
“婚生女?”
“是啊,林云卓是你父亲和她前妻的孩子,她的身份甚至比林云翔的更好,毕竟林云翔再怎么出色,他也是一个私生子。可林云卓她不一样,她是名正言顺的林致远的女儿,林家大小姐。”
林烟云听着母亲的话,脸完完全全的僵硬住了。“怎么可能,我才是林家大小姐,全京都的人都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这么多年,多么希望你真真正正的成为林家大小姐。可是在家宴上,老爷子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永远是空着的,你知道吗?那便是给林云卓留着的,他是要告诉我林云卓永远都是林家大小姐,让我不要妄想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可是,我嫁到林家这么多年,凭什么我的女儿做不了林家大小姐,那林云卓已经失踪十五年了啊,十五年。他宁愿守着林云卓却一点也看不到我的女儿,凭什么,凭什么啊?我不甘心。”大夫人咬牙切齿的道。
是啊,是啊,自己做了十年的林家大小姐,凭什么林云卓一出现,自己就从云端跌入泥潭,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林云卓,你最好是永远不要出现,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林烟云的厉害。林烟云的脸孔扭曲着,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