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脚下一空,吨位身子轰然砸下,身子斜着砸向裂缝,下巴恰好地磕在水泥地的边角上,鲜血直流。
罗添突然在地水泥路上砸出一条裂缝,顿时把众人吓坏了。从龙门市赶过来的家长们,都是一群视野广阔的成功人员,他们自然知晓武者是何物。虽说现在是改革开放,但也因为改革开放,武者也跟着兴旺起来,俗话说,穷文富武,改革开放也造就了一批强悍的武者。
一些家长明白,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武者,一脚砸出一条掌宽的裂缝,这绝对不是一般武者能够做到的。这绝对是一个实力高强的武者。如此武者,在华夏也是高层人数。
刚刚还有些退缩的家长们,眼眸中立即炙热起来,如果自家小孩能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拜他为师,也算是他的子弟,未来肯定前途一片光明。
武者拥有自身与众不同的体系。武者意味着身体也是一群武者,他们分布社会的各个角落,他们比一般人更具权势与钱途,有这样的长者,孩儿未来的路肯定好走许多。
再者,此间幼儿园则是出了名的成材率高。
“你暴力抗法。”刘海色厉内荏道。
刘海真的害怕了,一脚踩出一条裂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干的事,这是一位强者,一个可以与猛虎帮正面抗衡的强者,难怪刘醒提醒自己,不敢把式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暴力抗法了。我离你足足有二米远,地上莫名地裂出一道口子,这是天意。不与我何关。想来是上天也见不你这种恶行,特地在地上弄出一条裂缝,以示警戒。”罗添眉头一皱,冷声呵斥道,“你对我父亲对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我根本没有跟你父亲动手,而是扁担不小心砸到了他。”
“还说没有,你都用扁担砸我父亲,你还说没有动手。”
“走。”
刘海刚刚踏出几步,刘海脚下的水泥地上又裂出一道裂缝,一脚踏空,又倒在地上,惹得众人呵呵大笑。
过去的数十天里,罗添一直在凝炼鸿蒙元气,在凝炼的过程中,身体素质也在不断地提升,现在他的身体力量在一阵停滞不前后,终于踏上半步先天的水平。如果再运行天魔解体大法,他的实力妥妥地进入先天境。
猛力一击,在水泥路上暴击出一条裂缝,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罗添的两击,让所有家长恢复信心,他们相信拥有此等能力的罗添,可以解决国土资源局的刁难。他们在报名处排队填表,交钱,入园。
一切恢复正常。
就在此时,一辆车子缓慢地离去。
罗图首先打破沉静道,“罗汉,这个罗添没什么心机,这事怎么能这么处理呢?完全像个没入社会的新人。”
罗汉点头道:“是啊。经历少了,自然如此。”
“需要我帮忙吗?”
罗汉摇头道:“我想不需要,他岳父家是纪家,在龙门市是黑白通吃的。这点事根本不是事。”
“原来如此。”
罗图应了一声便没了语言,目光不由得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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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添,罗双与纪元坐在一起。三人寒暄一阵后,纪元就直言不讳道:“小添,这次你就冒失了。权力场上的较量从来都是权力的较量,武力压制权力是行不通的。”
“不是还有一力压十慧的这一说法吗?”罗添知道又到了两老教育自己的时候。
“小添,你想错了。不管什么时候动手都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我们可以跟他闹,却不会动手,别看我手里拿着扁担,但是想要砸下去,却得考虑后果。吵,是一回事,打,却又是一另回事。小添,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罗双也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纪元点头又道:“武力何尝不是一种权力。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用武力压制权力,国家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不许这种情况出现,不然他们的权力得不到保障,这严重影响到社会的长治久安,为了防御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按照以往惯例,炎黄肯定会出手。”
“我明白。”罗添收敛心情,问道:“纪老爷子,炎黄有先天境武者?”
“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已经是先天境。我的天哪。”纪元一脸惊讶,“炎黄有多少先天境,我不知道。炎黄千年守护华夏,是不争的事实。千年历史,先天境的武者多得数不胜数。炎黄有先天境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过,明面上没有先天境,说先天境在炎黄有着重要地位。你现在已经先天境,想来只要你不犯大错,他们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罗添恍然,心里对炎黄虽有排斥,但好奇之心亦是不小。
纪元又道:“不过你也得小心,因为天才往往最容易腰折。”
罗添轰然栽倒。
纪元哈哈大笑。
小星星幼儿园开业,罗添准备一百张酒席,由于大家都相熟,罗添只是在首席唱了几杯,便不再喝酒。倒是罗添的父亲喝了不少,他看见报名处有不少入学的小朋友,更看见房间里一堆华夏币,他开心地笑了。
两个儿子终于有了一份自己的事业。
而罗添正在思考着怎么样解决国土资源局这帮贪婪地吸血鬼。罗添仔细地盘算着他认识的人,发现真的没有人能压制国土资源局。
罗添突然发现自个进入死胡同里,自己的亲戚差强人意,但不意味着纪晓月的亲戚亦是如此。罗添取出手机,拔通电话。
“大伯,您好啊。”
“原来是小添。好久不见,怎么有空给我来电话。对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幼儿园开张大吉呢。有空我会去你的幼儿园看一看。”
“没事,你是人民公仆,要为人民服务。我的幼儿园只是小盆友的游乐场,市委书记特地前来视察,这会不会太高调了。”
“我听闻你幼儿园的情况,收入这么高,肯定会惹来牛鬼蛇神的窥视……”纪文钢跟着罗添胡侃了一阵,便问道,“我爸是不是在你哪?他的心情好些吗?”
“很好。今天还喝了两杯水酒呢。”
“那就好。当初,我们不知你能救治我爸,而不让你救治,我想他心中会有坎,所以……”
“这件事不能怪你们。三圣之一都断定无救,你们放弃也是情理之中。再说现在纪老爷子笑口常开。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
罗添是不会把当时的情况告诉纪元,豪门家族,争权夺利,这是很常见的事。纪家三兄弟为了家族的财产或人脉争斗不休,这事在电视剧上不是经常上演。貌似这只是不入流的豪门才会出现这种不入流的争权夺利的事情。
想当初,纪家后辈个个都像圣人一般,说什么为减轻父亲的疼痛,实则早为纪元死后争权做准备。
当然,罗添不会说出口。
“这样就最好。你有什么事。”
罗添就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纪文钢。
纪文钢有了计量,挂了电话,随即拔通国土资源局局长的电话。
“你谁啊。”电话那头酒酣耳热。
“武章局长,我是纪文钢。”
“纪文钢,谁啊。”电话刚刚传来,旁边的人便立马提醒道。武章酒气消失不见,恭敬道,“对不起,纪书记,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是龙门市上千万市民。中午又出去应酬了,真是辛苦你啊。”
“对不起,纪书记。我知道错了。”
武章是纪文钢的人,认个错自然没事。
“我懒得管你。我听说你局里的手已经伸到乡下去。真够远的。”纪文钢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武章一脸汗水,随即嚷道,“那个混蛋的手这么长。你给我找出来。”
“我听说刘科长下乡去。想必是吧。”武章一个下属心领神会道。
“既然他喜欢下乡,就让他下乡吧。”
一个电话就把科长给撸了。
刘海刚刚回来局里,正准备着找些材料把事情做实,结果却接到人事局的电话。刘海傻眼了。
从市里调到县里一个闲职上。如果不出意外,他的一辈子就在这个闲职上度过。
“刘醒,我不会让你好过。”刘海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