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细看之间,却发现这家伙脸色青白,走起路来也是脚底下发飘,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路数。
青楼有句行话,这叫抖架子,意思说的就是这种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货色。
现在,李鼎天正用一双标准的色狼眼上上下下瞄着安若宛,越看越是有种惊艳的感觉,越看越是心痒痒,越看越是浑身上下亢奋不已,脸上的几粒小麻子也因为激动兴奋而胀得通红。
他自认为平生品花无数,阅女海量,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却让他感觉以前所经历的那些个女人全都是一堆庸脂俗粉,眼前这个才是极品美人啊。
就算隔着一道纱帘看不清楚这女孩子的长像,可是,凭着玩女人多年的经验,他一下就能猜得出,斗笠纱帘儿后面,肯定是一张绝美无比的脸庞。
李鼎天的眼神太令人恶心了,里面充斥着占有与兽/性的欲/望,看得安若宛直皱眉。
一个仗着家门势大逞威作福的凡夫俗子而已,她倒并不怕他。
可是,这个人着实令人恶心,就冲着这双眼睛,安若宛已经决定,今天要好好整治他一下了。
“这位姑娘看着很眼生啊,是不是初来凤栖城啊?”
李鼎天的眼神儿不错,一眼就看得出来安若宛是外地人。
这倒无可厚非,这一左一右方圆几百里的小姑娘只要有些姿色的全被他祸害过了。
像这样出色的小美人儿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看着眼生的肯定就是外来人。
“嗯,刚来,投奔亲戚的,你就是李鼎天?”
安若宛边舔着小糖人儿,边饶有兴趣地望着李鼎天,小眉毛挑啊挑的,虽然隔着纱帘看不真切,可是也看得李鼎天心里痒得像有只虫儿在爬。
“哈哈,没想到姑娘也知道我的名字,真让李某人荣幸呢。”
李鼎天不无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感觉自己很英雄。
其实在安若宛眼里看来,就像看到一只癞蛤蟆在抖着身子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