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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正在举行热闹夜宴的奉贤殿东边,一片桃林在在朦胧的月光下,投下光怪陆离的阴影。桃花已败,桃树已经枝繁叶茂。入夜之后,潮湿的露水浸着翠绿的枝叶,散发出清淡的草木气息。轻歌隐在一丛茂盛的碧绿桃叶之后,冷眼看着崔戴朝这边走来。
“公主?”一入得桃林,崔戴便开始在树间寻找她瑰丽的身影。
“崔哥哥,我在这儿。”轻歌声音甜腻,脸上却一片霜色。唤了他一声,转身又向更深处走去。
崔戴在浓密的树叶间隐隐的看见那一抹鲜红。赶了过去,却发现空空如也。一转眼,又在不远处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轻歌不断的用声音引诱着他,却又不断的在树间穿梭,不让他近身。两个人就如同捉迷藏一样在桃林里追逐着。
“崔哥哥,你先等等,轻歌有些话要说。”轻歌躲在一个粗壮的树干后,把声音压得细细的说。
“公主有什么话尽管说。”崔戴急不可耐道。
“轻歌第一次见到崔哥哥,便心生了爱慕。好不容易挨到了今天,又见到了哥哥,轻歌不想管什么繁文礼数,只想和哥哥双宿双飞,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轻歌一边说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是个正人君子或者稍稍有一点头脑的人,面对公主如此大胆的请求,估计都会琢磨琢磨。可崔戴什么人啊,**无脑,仗着能拼爹,什么荒唐事不敢干。此时正满脑的**,欢欢喜喜的答应着,“崔某也爱慕公主许久,公主放心,哥哥我拼了老命也一定要让公主飘飘欲仙。”
轻歌听着他猥琐的话语一阵反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见崔戴火急火燎的到处寻她,又开口道:“哥哥你那么心急,轻歌都害怕了。还是不要了。”
崔戴被她撩拨了一晚,早已心痒难耐。这个时候又怎么会罢休呢,只当是她太害羞,便好声安慰道:“公主别怕,哥哥我当真是对你喜欢得紧。不会伤到你。”
每当他要抓住她,她又从他身边悄悄溜走,这种见而不得的场景,如同一根羽毛,轻撩着崔戴的心。
“轻歌未经过人事。不知应当如何。不如,崔哥哥先站在原地,将衣物除掉,让轻歌稍稍适应。”轻歌在暗处勾起一丝微笑。这只愚蠢的种*马,让她这么容易就要得逞了。
一句弱弱的“****”从这么一个美人口里说出,简直就是一剂强力的催情剂,让崔戴的脑子都快炸开了,连忙说好,三两下便将自己除了干净。
轻歌别开脸,用羞涩难耐的声音说道:“崔哥哥如此坦诚,那轻歌也……不如哥哥先闭上眼。”
崔戴听话的闭上了眼,得意的等着美人自己送上门。
轻歌一咬牙,将事先特殊处理过的裙摆、衣袖和领口用力撕开。
崔戴听见布料撕扯的声响,更加血脉贲张,心想,这个小美人竟然如此野性。
“美人,你在哪?”
“别急,别睁开眼。”轻歌悄悄低下身,靠近光溜溜的崔戴,捡起他脚边脱下的衣物。正欲逃跑,却被他拦腰抱住。
“美……啊!”说时迟那时快,轻歌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在他脸上。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这体内浑厚的真气,对付一个麻杆似的崔戴还是绰绰有余。
等崔戴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抱着他的衣服跑出了林子,一边跑着一边不忘将自己头发抓乱。还少了点什么?她用力在手臂上捏了几把,雪白的藕臂立刻出现发青的手印。
她已下定决心这副姿态,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名誉这个东西,早就抛在了脑后,最好从此无人敢娶。
眼看就要跑到宫门,暗处一人将她一拉,背抵墙面,将她圈在其中。
“闪开!”
“这就是你的愚蠢的计划?”梦白的额头几乎要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沉冷峻,像是另一个人。他这是发怒了。
轻歌满脑子都是即将成功的计划,根本不想跟他纠缠,抬手就是一拳,冲着他面门而去。他轻松躲过,依然将她困住。有上的劲又多了几分,说道:“别犯傻。”
“你再不放开,我就在此喊开,连你一起抓。”轻歌无赖的说。
此话一出,梦白松开了钳制。
“我本就不该来。”说完这句,转身而去,白色的身影隐没在黑夜中。
轻歌整理好情绪,用残破的衣衫遮蔽好身体,用力咬破嘴唇,眼角带泪,从偏殿悄悄的进去。一路上的奴才都惊讶的看着她,不敢拦她,任她走到皇上主座的侧方。从这个角度,皇上只要一偏头就能看见,而底下的臣子却不能看见。
轻歌就这样衣衫破碎的站在一圈奴才中间,尤其醒目。也不做声,只恨恨的看着皇上。片刻,高高坐在主座上的皇帝也看见了她,起身正要上前扶她,她滴下几滴清泪,在一片惊呼声中晕了过去。
皇上最宠爱的公主,新一任的天灵之女,被权倾朝野,一手遮天的崔家败家子给毁了。一时间震惊天下。不论坊间还是朝中,皆是愤愤不平。正巧遇上东海海啸,数十万人失去家园,三万人死亡、失踪,民间流传这是崔戴玷污了天灵之女,触怒了天神而得到的惩罚,矛头直指崔家。
而崔家本就张狂,官场上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抓一大把,无人敢提只因为崔家根基太深,早在先皇时期,便牢牢控制了吏部、兵部和大理寺。其他各部也众多子孙。崔槐更是作风狠厉,得不到便要毁掉。所有新入官场的官员都要向他表明忠心,若有不从,便和且容同样的下场。
出了这样另皇家蒙羞的大事,锦衣卫最先出动,将在桃林里光着身子的崔戴丢入了天牢。官场的老油条们开始观望,锦衣卫可是太子殿下的人。锦衣卫的行动代表了太子的态度。而这件事情上,太子态度坚决的站在了崔相的对立面,全然不顾崔戴是他的表兄。毕竟朝中官员也是审时度势,太子是将来的皇帝,太子的态度便是极其重要的。
崔家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又遭到太子的反戈。看似庞大的权利机器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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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躺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参鸡汤。非常满意目前的结果。虽然她知道以崔家的权势,崔戴或许不会被杀,但这一搅和,也够他们喝上一壶了。
“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又来了。”疏桐禀报着。
“不见,说我还昏迷着。”她虽然很想看到皇后现在脸上的表情,但以自己的本事,还不能和他们起正面冲突,为了不再多生事端,还是作罢了。
这件风波持续了近三个月,荷塘中荷花已败,晨风中已带着透彻的凉意。轻鸣院中那棵梨树叶也已枯黄了。轻歌足不出户,每天只在轻鸣院的小径中散散步。其余时间便在训练小白。
小白比来时胖了不少,也精神不少。笼中无法施展开来,轻歌只好将小白放出来,而其他人……每当轻歌训练时。其他所有人都聚集到那座三层小楼,从窗口向下张望。
起初疏桐和妙灵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挡在轻歌面前,担心小白会伤害她。轻歌给她两随意找了差事支出了院子。妙灵回来时,见到轻歌抱着小白在树下午睡,便顺从的上了三楼。
“小白,什么时候他们都不怕你就好了。”轻歌一边给它挠痒,一边说,“来笑一个”。
小白咧嘴,伸出了舌头,却被轻歌一掌呼过来,“绝对不能露出这种弱智的表情。你是狼,只能冷酷杀戮。”
“呜……”小白甚是委屈。
“委屈了?优秀的战士没有这些情绪。你只需要听令,出击。好了战斗结束。”
小白疲惫的趴下,又是一掌呼到脸上。“战斗永远没有结束,你是狼王,一生都为自己战斗。”
这个女人,有完没完……